小二看着玄钺丹枫那凛然的气场,不敢出声,只好赶紧到一楼大厅找张掌柜。张掌柜也很头痛,这苏公子的朋友是得罪不得的,最后他咬了咬牙,在小二耳边吩咐了几声。小二马上去后厨。今天是张掌柜岳母的生日,本来他答应自己的妻子送两只北京烤鸭过去,现在只好只送一只了。
玄钺丹枫看着眼前酥脆香浓的烤鸭,不由咽了咽口水。当第一口鸭肉吃进嘴巴时,他不由瞪大眼睛,觉得很不可思议。没想到她所说的北京烤鸭真的美味,比他吃过的许多菜肴都美味。看来这菜谱卖了五千两还真是便宜了这悦来客栈。
南风站在旁边,闻着香味,不敢出声,只好偷偷的咽了咽口水。可肚子却在这时咕噜的几声。他不由尴尬的脸都红了。
玄钺丹枫看了南风一眼,示意他坐下一起吃。南风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平时跟随主子出门也会和他同桌吃饭,但这是苏姑娘说的北京烤鸭,他看得出主子对待那苏姑娘的不同,哪里敢坐下吃。
“你也尝尝。”玄钺丹枫包了一块递给他,南风紧张的双手接过。快速的塞进嘴,哇!好吃,南风都快把舌头给吞下去了。心里对苏颖儿不由多了一丝敬佩。
翌日
玄钺丹枫和南风一早就上路,他都有些期待再次见到苏颖儿了,不知这次会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见面的。
正坐在马车上的苏颖儿这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是谁在惦记她。她已经在路上走了几天了,前世的她没坐过马车,平时看电视剧,看那些人坐马车好像挺舒服的。但自己坐却差点把骨头颠散了,还真是百见不如一坐。如果不是急着赶路,她还真想走路算了。这日子还得熬好几天,真的很悲催!
三天后
本来很少人烟的路上多了许多人行走,而且他们个个拖儿带女,身上带着包袱,有些还推着车,车上堆着家当。看他们是从西部那个方向来的,而且看样子像是逃难。真是奇怪,战争发生了一个多月了,要逃难不是应该开打的时候就逃吗?怎么反而现在才逃,难道西部那边战况有变?想到这,苏颖儿心头一紧,马上让车夫把车靠边停下。
苏颖儿从马车下来,在路边看了一会,走向一个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这位大哥,请问你们从哪里来?怎么这么多人?”
“这位小哥,我们是从西部逃难来的。”中年男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让身边的孩子在旁边坐下。
“怎么现在才逃难,战争都发生了一个多月了,而且现在不是有朝廷的大军和夷族对峙着吗?”
“哎,小哥有所不知,一个多月前平西侯率领大军一举将夷族逼到风吹岭一带,眼看就要取得胜利,我们当然不需要逃难啦!可是十几天前,平西侯反叛,一开始我们都不相信,可圣旨已下,平西侯被打入大牢,显然不假。没想到看似忠心耿耿的平西侯也会造反!”中年男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一开始我们都在观望,看是不是搞错了,但从进村征集粮草的士兵那听到,平西侯真的反了,时局很紧张。现在虽还有大军把守,但没了平西侯,难保夷族不会反败为胜,所以周围的几个镇就相继有人逃难,怕被战火连累。”中年男人边说边叹气,有谁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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