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
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救命稻草,直接扑向了那个胖子,胖子被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但是我还是没躲过我的身手,被我一下子给抓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
“这是什么鬼地方?”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寮国?放开我,你怎么这么野蛮?”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把对方放开,说了一句对不起,接着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国家名?”
“你没听过并不代表没有啦。”
“那现在是什么年份?”我一急一把再一次抓住了对方的手。
“痛,痛痛痛,松手松手…”
他一声尖叫,后面那几个人冲上来把我拉开按在了地上。
“求求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份?”
“2017年8月份啦,”
妈的,时间没有错,但是为什么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难道我真的穿越了?到了平行世界,我挠着头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切,那个台湾人也已经带着那几个人上车要离开。
“大哥,等等…”
我连滚带爬的来到车窗前,死死地拽住了将要滑落的车窗玻璃,连叫了几声台湾人有些不耐烦的摇下了玻璃伸出了头。
“你怎么这么烦啦?你要干什么?”
“大家都是中国人,能不能带我一程?”
“你要去哪里?”
一下子我被噎住了,左右看看不知所向,连忙应了一句﹕“大哥去哪我去哪,拜托,带我一程吧,以后必有重谢。”
嫌弃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我,半天才问了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厨师!”
台湾人打量着我手上的锅和菜刀,重新戴上了太阳镜﹕“我真带不了你,你往这条路往下走,没有多远就能看见村庄了。”
话音刚刚落,车的屁股冒出一阵黑烟,转身已经开了出去,不管我怎么叫对方再没理我,渐渐的消失在了红泥路的另一头。
“不带,借点钱也好…”
我颓废的坐在路中央吐着舌头喘着气又饿又热的,在路上坐了半天这个穷乡僻壤没人路过,我只能爬到公路旁边香蕉树下休息。
看着树上的青香蕉咽了咽口水骂了一句娘。
太阳渐渐的偏西。
坐下去只有卵意义,重新背起我的锅顺着路的另一头趁着天还没有黑开始动身,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穿过了长长的一片密林,太阳渐渐下山了。
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落,干栏式建筑掩映在蕉林下,远远看着估摸着也就十几户人家,我正在迟疑,村口一条黑狗狂吠了起来。
“妈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的砸了过去,没打中狗也把它给吓跑了,渐渐来到了村口,刚想张望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甩着手巾也张望了过来。
“HiHello,”
男人冲我双手合十我微微的一拜﹕“沙迈迪…”
我一愣,这个招呼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泰国,越南,新加坡,脑袋中迅速地转了一圈,还是想不通,连忙学着对方的样子也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对方说了一大串我完全听不懂,就在我们懵逼的时候,旁边有几个小孩也围了过来打闹着张望着,渐渐的我来了几个妇女。
她们的服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之间我还是想不起可是什么地方的服饰?但是能确定这应该是东南亚某一个地方,可是,东南亚在我印象中并没有一个叫寮国的地方。
“What'sthisplace?”
一村人叽叽呱呱说了一大串我还是没听懂,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比划着自己的刀和锅,意思是说我是一个厨师。
对方却非常热情的因为我饿了,众星捧月般把我带回了家,火塘前架着锅煮着东西,没一阵功夫我的第一餐饭呈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十分意外的是,非常的丰富,居然是一村的人每个人拿进来一小碗菜然后放在我的跟前,在这个地方是席地而坐的。
但是,这丰盛的晚餐也让我十分的吃惊。
没有肉,有鱼虾,非常常见的淡水鱼,罗非鱼,还有一些河虾,小鱼干河虾干,这几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其他的有虫子,竹虫,蟋蟀,蚱蜢等等,米饭是糯米饭,看着看着我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我去,口味有点重。
男主人叽叽呱呱地叫着让我去吃,客气了几句我一大群人围坐下来吃了起来,气氛还非常融洽,好不好吃对食物的称赞这是一种美德,在我称赞之下突然非常高兴,一大群人吃完饭就在门口架起了火堆围成一圈跳起了舞。
这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
在异国他乡第一个晚上睡的居然还很好,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原生态的公鸡打鸣声吵醒,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阳已经老高。
下了吊脚楼,重新的环视着这个一国他乡的小村庄,一排生机盎然,鸡飞狗跳,小孩子的打闹声,周围鸟叫虫鸣,牛羊悠闲的在村中漫步,一派原生态。
沙迈迪…
刚刚下楼女主人就像我打招呼,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但是,听大家叫他发音好像有一个叫甘,于是我干脆就叫他阿甘,冲着阿甘微笑点头示意。
阿甘指着旁边的早餐嘀嘀咕咕了几句,意思是叫我去吃饭,我点点头坐到了早餐前,今天的早餐还是很有特色,番茄酱,木薯,糯米饭,还有一碗那加酱油九层塔等等的一个蘸料,我知道并不富裕,男主人我叫他阿勇,除了他老婆还有四个小孩,大的是女儿不到十岁,刚才看见她把羊赶出去了应该去放羊了。
另外两个一个是八岁,应该是六岁,正在不远处和村里的小孩打闹着,我旁边就坐了他们最小的儿子,不到四岁,我冲他招了招手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我要头像的笑连忙把一块木薯地了过去,他接过木薯吃了起来这才不哭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有一种心酸。
“阿甘,哥去哪里了?”
随便吃了点早饭,我冲着正在捆着柴火的阿甘问了一句,这一次他仿佛听懂了,有手指向了外面叽叽呱呱说了一大串。
我一知半解点头就出门了,顺着村庄小道一路问人一路往外走,渐渐的我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还有流水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河里洗澡还是抓鱼,顺着声音我加快了脚步,眼看的河边已经渐渐在望,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我刹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