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滚带爬的跑了下去,再一个稍微低洼一点的地方,居然生长着一丛甘蔗,数了一下居然有七八根。
我靠,难道我命不该绝?
迅速砍上了最大的那根,如同一只老鼠快速的啃了起来,水分和糖分下肚以后转化成了能量,我的体力渐渐的恢复了。
太阳也慢慢的西斜,没有那么毒了。
我决定去海边找点蛋白质补充补充,顺着海边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岩石上有许多小海螺,捡了一些觉得太小,继续沿着海边继续找,走出了没几米,发现水里有个大螃蟹,青背红爪,颜色鲜艳,我一脚踩下去把它给摁住了,但是看了半天,觉得太过鲜艳了,不知道有没有毒,抬起了脚把它给放开了。
“算你幸运饶你一命。”
顺着海边继续深造,终于抓到了几个我认识的螃蟹,还捡了一点海螺,看着太阳就要下山我赶紧的回到了山上大树下,路上捡了些树枝生升起了篝火。
火光跳动,远处海水波光粼粼,空中上弦月如钩。
坐着坐着,我就想起了家,看着今天晚上的晚餐突然悲从中来,我真的很想回家…想起了贾小凤,我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不行,我要回家,哪怕要死我也要死在小凤的身边。
就着泪水吃着东西,心中计划了一下,只要自己弄上一个木筏子,带上粮食漂流出去说不定就能遇上渔船回到家。
这里出现的作物水果都是带水果,难道我已经被那条青龙带到了南方?
吃在想着我就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我耳边传来了杂乱的声音,有点像是脚步声,开始我以为是做梦听错了,当我感觉到越来越真实的时候,猛然的惊醒了过来,黑暗中已经有七八条人影围了过来。
“什么人?”
后面的那个人字还没喊出来,突然,飞过来了一个绳套已经把我脖子给套住了,接着两把刀两条枪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连拿菜刀都来不及了。
“再动我就要你的小命,”居然是一把普通话的男声音。
我举起了手做了一个投降状,突然伸过来的火把在我面前照了照,还有一个人还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像很满意的点点头。
“很壮,有用,带走。”
“请问几位请等一下…”
我刚想问这是什么鬼地方,突然,一阵拳打脚踢,直接就砸了下来,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被打了一顿我直接就头昏目眩了,接着被人拖到了海边都上了小船,这时候我才发现不远处的海面上还有一艘大船。
“这些都是什么人?海盗吗?”我悄悄的拿回了丢在旁边的菜刀。
十几分钟以后我被重重地丢在了大船的甲板上,大船是木质结构的,用的居然还是风帆,这到底是不是海盗?还有这么没有开化的海盗吗?
“头儿,在对面的岛上我们又抓到了一个,很壮很壮,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哈哈哈哈。”
火光中找出来了一个穿着长衫马褂留着长辫子的大汉,脸上是满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左手上面还把玩着两个核桃。
居然是一幅清朝的装扮。
我靠,难道我穿越到了清朝?
那个头目斜视了我一眼伸手捏了捏我的肩膀也发出了一阵笑声﹕“不错,很结实,能卖个好价钱,把他关起来,”说完转身就走。
“大王,请留步,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那个头目慢慢的回头看着我﹕“居然还是中国人,看见中国人的份上给你问一个问题,问吧。”
“对,我是中国人,请问大王这里是什么地方。”
头目挠着自己的大清头想了想﹕“这里应该是爪洼海以东三千海以外无名海域上。”
我靠,这么远?
“那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份?”
“好像是2016年刚刚过了立东。”
我一听心头一喜,妈了个巴的,没有穿越还在和平新世界,真是飘的有点远,但是,应该还是有机会回家的,想着这里,口中不能说了一句﹕“还好,还有机会回家。”
那个头目却发出了一阵爆笑声﹕“回家?哈哈哈…”
我还没回过神来冲过来的两个外国大汉,如同抓小鸡似的把我直接丢尽了船舱里,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疼得一阵咳嗽。
昨晚黑漆漆中,却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我。
我定睛一看除了我以外,狭窄的船舱里还关了十几二十个人,看不清楚分不清男女,也没人理会。
“有中国人吗?”
“有,”五六把声音长短不一传来全是男声。
“怎么回事?其他人是哪里人?”
“我是美国人,”一把蹩脚的普通话传了过来。
“有东南亚的人,有日本人,还有一个非洲人,我们都是遇到海了的时候被捉过来的,我是青岛人,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哪里人?”
“东辽,我们算是老乡,”我冲着那把声音发出的黑暗拱了拱手﹕“兄弟,过来说话。”
黑暗中爬出来了一个黑黑瘦瘦的年轻人﹕“哈哈,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苦笑着拍了拍那兄弟一个肩膀坐了下去看着船舱门口逃进来的那点星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啊。”
又迅速的爬过来几个人,因为都是中国人,大家简单地做了一个介绍,大多数都是沿海远洋捕鱼的渔民,介绍完了我们围坐在了一起。
“大家被抓来多久了?”
有的说十天,有的说八天,有的时候早几天,说完大家纷纷的叹气,有的人甚至在抹着泪。
“他们把我们抓来有干什么?”
“卖奴隶!”
“什么,”我目光一跳惊坐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买卖。”
“为了钱什么事没人干?”
“这倒也是,那我们一般会被卖给什么人?做什么工作?”
“不知道,有的说买去采茶挖矿,也有人说买去远行水手,还有的说麦地附近的酋长用来工作或者打仗。”
我一听眼睛都直了,还有这种事情,什么乱七八糟。
突然,一般声音叽叽呱呱地传来,在我完全不懂的情况下,又一把声音叽叽呱呱的在一次传来,接着两个人就哭了起来,好像是两个东南亚国家的人。
“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我们会给卖给太公岛上面的中国人用来打仗争夺其他的岛屿,”那个美国人用咸淡不清的普通话给我们翻译了一遍。
顿时间,船舱里一阵骚动,现在还穿来了数把哭泣的声音。
打仗?一下子我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