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欧阳园园跑到了山峰的悬崖边缘,往下看月色朦胧不是特别的暗,隐隐约约山间一对兵马浩浩荡荡往前开进。
耳朵边充斥着密集的马蹄声。
“阴兵过境?”
“海市蜃楼…那个将军墓应该就在附近。”
就在我们聊天的档口,山下的图像渐渐的变淡,好像所有的兵马转了一个弯都消失不见了。
“现在怎么办?”
欧阳园园低头看了一下悬崖底,二话没说张开双臂做了一个展翅式直接就跳了下去。
“靠,这是不是太冲动了?”
“赶紧下来!”
我低头一看,怎么也得二十几米的高度,而且是一个很直很直的悬崖,这样跳下去我的生命都不用借了吧?真的可以去见阎王了。
“摔不死你,我会接住你。”
这么一听,我就心动了,想想如果落在了一个美人的怀里,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于是我迅速的应了一声,马上马上,闭着眼睛我就往下跳。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和大家想的那样有些出入,是的,我一声尖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欧阳园园抱着手站在我旁边几十厘米的地方看着我。
“你,不是说接着我吗?”
“我说的是摔不死你,”欧阳园园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走出了两三米又甩回来了一句话﹕“赶紧跟上…”
的确没把我摔死,她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然无言以对,满脸委屈的拍打着屁股后面的尘土慢吞吞地跟在了后面。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处山脚下,就是刚才海市蜃楼发生的地方,欧阳园园停了下来抬头抱手看向半山腰的一个巨大的洞口。
“在上面吗?”
“有可能,准备一些火把。”
我左右环视一周﹕“我上哪去找火把?”
“这就想办法克服,我先上去,一会拿火把上来。”
欧阳园园给我杀了一句话,目测了一下高度,迅速地往上攀爬,那个身手真的可以用身轻如燕来形容,转眼间已经爬出了好多米。
我靠,我到底去哪找火把?
不远处有几个模糊的树影,看着像是松树,我迅速的跑了过去,果然是几个松树,我心生一计,拿出了菜刀找了一些松明,弄了两个干燥的树干,扯烂自己的衣服,绑上了布条和一些松明,嘿嘿,火把做成功了。
“火把做好了。”
回到了山脚下我冲着半山腰的洞口喊了一句,欧阳园园探头出来看了我一眼,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赶紧爬上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那个洞口的时候,天都差不多亮了,欧阳园园也在一边差一点就打瞌睡了,往洞里一看,黑漆漆的大洞深不见底似的。
“天快亮了,”
“你也知道呀?爬个几十米你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体质。”
“我不是练攀岩的,我只是一个厨师。”
“还废话,赶紧把火把点起来,我们进去看看。”
我只能乖乖的把火把把给点了起来,然后,举着火把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往里探索,这个洞有些奇怪,越往里走越狭窄,身后,因为天亮了,不停有蝙蝠飞回来撞到我们的身上。
走了十几分钟,什么也没发现,我就有些不耐烦了。
“到底是不是这里?”
“你问我,我问谁,”欧阳园园一向不和我客气,脾气好像也越来越暴躁了,看着我的眼神我的心里都觉得有些发毛。
“那就继续找吧。”
又往前走了十几分钟,我一看前方吐了一口黑气,差一点颓废的坐在满是蝙蝠粪便的地上,前面已经是洞壁,尽头了,没有路了。
“好吧,你终于可以回家了。”
“闭嘴,火把拿过来。”
我把将要熄灭的火把递了过去,欧阳园园抬头看了一眼洞顶,一块没有蝙蝠停的地方,迅速目光下把火光照到了一处没有蝙蝠粪便的洞壁上,我仔细一看,好家伙上面居然有一个刀剑交叉的浅浅的图案。
不注意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看来是这个地方没错了。”欧阳园园语气如释重负。
“现在怎么办?”在这一系列的探险这种,我越来越像是来打酱油的路人甲了,好像什么事情都要问她怎么办。
欧阳园园对着眼前的洞壁一阵敲敲打打,最后拿出了匕首,居然把洞壁撬开了一条缝,然后看向我,示意该我出手了。
我拿出了菜刀费了老鼻子劲,终于把那扇门撬开了一个可以容人则身进入的缺口,缺口打开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檀香的味道。
“然后退。”
我还没退,欧阳园园已经把火把丢了进去,我明或暗的火光在洞里活动着,滚出了好远才停了下来,没发现任何的异样。
欧阳园园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炷香,点燃插在了洞口边上,观察着香飘出来的白烟半天才对我说了一句。
“我先进去看看,你看着这香,如果先发出的烟往里飘你马上叫我出来。”
“这几个意思,难道我们是在盗墓?”
“闭嘴,给我好好看着就行。”
欧阳园园脸上出现了从没有过严肃的表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则身抹进了洞里面,我精神紧张的看着旁边的香,洞里面传来了非常轻非常慢的脚步声。
能想象的出,欧阳园园正在小心谨慎的一点一点的往里挪。
转眼间,过了好几分钟,洞里面居然没了动静。
“欧阳警官怎么样了?”
我一连叫了两声洞里没有声音,我一看那个香发错的那个烟是真的往里飘了。
“欧阳警官,你怎么样了?烟往里面飘了赶紧出来。”
我加大了音量又喊了两声,动力还是没有声音,我一着急直接就往里冲,刚刚冲过了那扇门,洞里面突然啪的一声亮起了一片火光。
一把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我去,我被雷了一个踉跄,差一点扑街在地,当我跌跌撞撞冲到了洞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洞的尽头说一个不大的石室,石室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树根,树根盘根错节抱住了一个棺材,完全已经有些腐朽,但是,棺材上面居然生长了一株什么是植物。有点像兰科类的植物。
此时此刻,欧阳园园正抱着手垫着脚尖查看着那一株绿色的植物。
“这什么鸡毛意思?”我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