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为什么她会放弃
我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以后,我就离开了。
虽然这件事情让我不明白,但是好歹,那个鬼魂算是已经被除掉了,没有了后顾之忧。
我走在街上,无意间看到一旁的巨幅海报上面,挂着鬼屋的宣传画,上面有一个丧尸一样的人,正在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我。
我忽然间想到了不死妖族,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咒娘居然没有重新开心部署她的丧尸王国,那样一来,她就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人力,帮助她去征服她想要征服的冥界。
为什么,她会放弃?
我正思考着,忽然一旁的一个小男孩,拉着自己妈妈的手撒着娇说:“妈妈,我也想要去玩。”他的手指着海报上面的丧尸说。
妈妈有些担心,赶紧拉住他的手说:不可以去鬼屋,小孩子进去会被吓到的。”
小孩子不依不饶,说:“我不怕,我和小姨去过那么多次,我才不会害怕,你看,上面写的是儿童鬼屋,一定不可怕的。”
他的妈妈看了看上面的字样,果然有儿童鬼屋四个字,她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孩子软磨硬泡,终于带他去买了票。
我想了想,也跟了进去,那海报上面的丧尸,看起来…………并不像是化妆上去的。
一旁的人状的鬼魂,也十分像是真的。
我买了票,跟着那一对母子走了进去。
前台的售票人员很正常,身上没有什么阴气缭绕的意味,但是身后进入鬼屋的通道,却阴森的十分可怕。
到处听到小孩子的尖叫声,这里面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孩子。
那些带着孩子过来的大人,都陪同他们一起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却见他们纷纷都变了样子,异常的平静和呆滞,像是中了邪……
中邪这回事,最近真的太多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和那一对母子走了进去,这一回,却分外的让我不解。
刚刚进去就能够感受到身旁的阴气,一个巨大的棺材里面隐约能看到白色的衣服,当我路过的时候,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坐了起来。
身旁的小孩子被吓了一跳,跟着妈妈的身后赶紧走了过去,手里的手枪朝着那个白衣服的人射了几枪。
里面的环境太过于模糊,我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但是白色的衣服上面却很多鲜红色的血液。
我看了她半晌,似乎听到了耳边一阵轻笑声,随后,她倒在了棺材里面。
我又朝着前面走着,有一个类似于丧尸建筑的雕像站在前面,看他的身体,明明就和真实的人一样,只不过腐烂的样子,让人不可置信。那个孩子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丧尸的脸,腐烂的一张脸,没有嘴巴的缺口,让他情不自禁的发抖,一旁的妈妈安慰道:“着都是假的。”
说着还举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孩子的情绪被抚平,他们继续向前,中年妇女的手上沾了黏腻的东西,她伸手递到自己的鼻上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太臭了……
那个假丧尸,做的还真是逼真,除了是冰冷刺骨的以外,居然一点都不像是假的,可是那些涂上去的红红黄黄的液体,却还没有干涸,真是让她无奈了。
她带着孩子一路朝着前面走着,我却立在了那个丧尸的周围,再也不愿意离开了。
这个丧尸。是个真的丧尸。
我皱眉看着他,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伸出手,在他的身上画了一个符咒。
他终于有了反应,眼睛眯了眯,然后獠牙张开了来。
从我画符咒的那个地方开始,他的身上突然一团小小的火焰升起,然后快速的蔓延全身。
周围的那些路人看到起火的雕塑都纷纷退后逃离着。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被烧完的全身,然后,火焰蔓延。
我走了出去,看到售票员急匆匆的去打电话叫消防队员,然后看到一旁走出来的那些孩子,都变得有些呆滞。
我跟随着他们一路,几乎每个人的眼底,都泛着青灰色的痕迹,那是即将活不久的征兆,这些孩子,被丧尸吸取了魂魄。
现在他们不过都是一些行尸走肉而已,不过就好,他们就会丧失生命特征,然后死去。
丧尸已经被我烧掉,或许他们的魂魄不用多久就能够回来了。
我吐了口气,转身回家。
今天的街头有些阴霾,阴雨绵绵,随处可见那些魂不守舍的行人,我从谢谢行人当中,看到了白汐。
白汐站在我的面前,身上有一股极大的烟味随着风向朝着我扑面而来,我皱眉看着她问道:“原来那个鬼屋吸取人魂魄,是你背后捣鬼。”
她冷笑,说道:“原来毁掉丧尸,是你的杰作。”
她又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开口:“看来,你恢复不少法力了。”
我看着她,问道:“为什么总是要害人?那些孩子和你有仇?”
她摊手做无辜状:“奉命而已。”
她打量我:“你居然没有死,在主人的手里能够逃过一劫的,你也算是第一人。”
或许她当时还不知道她的那个主人,没有什么能力了,不过,现在她即使知道,也没有什么用了,因为他的能力一定都已经恢复过来了。
我没有说话,对付她,是我迟早要做的事情,不过现在我的能力尚且不足,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她的手上聚集了一股白色的光环,我皱眉,退后了几步,看着她一掌劈来。
面前的雨滴被一截两半,那道光瞬间到了我的面前,我躲闪过去。
皱眉对她说道:“白汐,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她笑了笑:“你已经恢复记忆了?白婧,你害了我这么久,总该要让你偿还,墨止身上木泉,也被你们给驱逐了是吗?原来是因为你没有死,真是难怪。”
木泉对她一心一意,现在却被她一句难怪就没了后话,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