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寻找回的记忆
被我咬的惨叫不止的主人,忽然大声的哀求着我,嘴下留情,而且当我松开了最之后,他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
“李响,你他妈的属狗的啊,怎么说咬人就咬人呢?”
我一听这个声音也太熟悉了吧,虽然那个时候我完全的沉寂在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可还是能够分得清楚谁是谁的。
刚才我没有看出来是因为他装扮的简直太像了,所以完全的被绕在里面去了,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可笑。
我就像是一个傻逼被这些人玩弄着,我一把就扯开了那个家伙的鬼面具,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大仙儿?师父?怎么会是你啊?”此时的我估计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想要大仙儿帮着我解开这个答案。
大仙儿呲牙咧嘴的根本就顾不上我,而是一个劲儿的不停地揉搓着他肩头被我咬的早已经是皮开肉绽的伤口。
肉都被我咬烂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糟,我心里当时别提多难受了,可是也有些任性的说道:“师父,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忽悠我玩呢,活该咬你。”
大仙儿也不和我一般见识,随我怎么说,也不搭理我,他压根儿就顾不上,伤口此时也是揪心的疼。
洛晴连忙扯下来了鬼面具,看了我一眼,一边给大仙儿擦涂着药粉,一边在哪儿偷着乐。
我都听到洛晴笑出来的声音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能好了吗,这不是那盐水忘我的伤口上撒吗。
我已经完完全全的想起来了,那一段丢失的记忆,我的小雪就那样的死去了,我当时的心情糟糕透顶,坏到了极点。
因为我知道没有希望了,我的妹妹就是小雪,她来找我,可是她已经死了,妹妹就是小雪的鬼魂,我该怎么办,现在连妹妹小雪的鬼魂也让我给弄丢了。
“李响,振作一点,你这不是已经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了吗,我想小雪会和你再相见的。”
我心里正怀念着小雪呢,忽然听到了一个鬼脸凑在了我的耳边说了这些话。
我错愕的看着那个鬼脸,因为他也戴着面具,所以我没有能够认出来他是谁?不过听着声音似乎也有些耳熟,但是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个想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忘记了那段记忆,而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在什么地方和眼前的这个人见过面。
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极度的悲伤,所以也没有说出来。
最后还是他主动地揭下来了面具,我才看清楚了,原来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就是袁不羁。
“袁不羁,怎么会是你?”我真的没有想到,还会在这里和他见面,而且洛晴和大仙儿都和他在一起。
好像我最后一次看到大仙儿的时候,大仙儿也正是落难似得,搞得浑身脏兮兮的,那个时候,袁不羁也在寻找着大仙儿。
他们究竟在长的哪一出呢?
“李响,大仙儿把你的故事都给袁不羁讲过了,没想到袁不羁就是小雪受害的目击证人,而且当年也是袁不羁亲手挽救了你。”
洛晴帮着大仙儿整理好了伤口,这才有时间和我解释他们之间到底都繁盛了什么故事。
我更加的不可理喻了,当年是袁不羁救了我?
“三年前你遭受了强烈的精神刺激,以至于你的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的程序,所以选择性的忘记了那些被封存的记忆,现在经过了新的刺激,所以你又重新的恢复了当年的记忆。”
袁不羁给我解释了他的理论,那就是人体在遭受了自己不可抵御的外部创伤之后,特别是心理上面的刻骨铭心的伤害。
往往就会自我保护的忘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所以关于三年前的那段痛苦回忆,也成了我难以泯灭的痛苦经历,为了能够早日得从那段岁月里面走出来,我的大脑自我修复的选择了忘记。
这在医学上面也经过科学证明了,而正因为袁不羁亲眼目睹了我悲惨的经历,所以十分熟悉当时的一切,就在大仙儿和洛晴的帮助下,逐步的还原了当时的环境,和场景。
这才让我回忆起了当年痛苦的回忆,我看着袁不羁,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三年前我和他到底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面的了。
袁不羁似乎也很不愿意提起三年前的那段岁月,只是摆了摆手说道:“现在好了,李响已经回忆出来了当时的情景,那么现在咱们的唯一目标就是那个主人了。”
大仙儿揉了揉肩头,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李响啊,师父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痛苦的时光,你放心,师父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一定要让那个主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了大仙儿的话,我的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我一下子就扑到了大仙儿的怀里,伤心的哭着说道:“师父,谢谢您。”
“傻孩子,谢什么谢呢,我都是你的师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吗。”
“还有我。”洛晴俏皮的也来凑热闹。
不过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那么那个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一提到这个问题,袁不羁就像一只斗败的大公鸡一样,带啦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一个人抽着闷烟儿,不吭气儿。
急的洛晴一个劲儿的催他说道:“你快说啊,到底那个主人是谁?”
大仙儿似乎看出来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是皱了皱眉头,从袁不羁的手里接过了那颗还没有吸完的烟头。
“袁不羁啊,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比李响更痛苦的回忆呢?”
大仙儿的一句话,就让袁不羁彻底的抓狂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他自己的头发,脸色也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发烫,眼神也变得僵硬了许多。
“都怨我,当时贪生怕死,不敢出来伸张正义,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袁不羁说完,从腰间拔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