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耐心的将他扶回房间,他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在无忧的肩膀,累的她气喘吁吁。
只是看着床上那脸色苍白,也就没和他计较,扔下一句话:“你自己是医生,怎么退烧你该知道吧?”
“给我拿个热毛巾敷会儿。”
无忧听话的去拿了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你家地址是什么,我真的要走了,我回去还有事情。”
这莫然很快就会来了,要是不回酒店,等他找来这里,两个暴戾的人撞到一起,不知道又要燃起什么轩然大波。
“无忧,好歹昨晚也是我救了你,你看我都病成这样了,你忍心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洛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是不是和萧祁打了小报告?”
洛克做贼心虚,脸上露出笑容:“呵,打没打报告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的真的生病了,你要留下来照顾。”
正在无忧打算接话之际,房间的响起敲门声,随后,伴随着女佣的声音传来:“少爷,今天中午你打算吃什么?”
无忧灿烂一笑,站起身:“好了,这下女佣回来了,我也要走了,既然你不肯告诉我地址,那我自己打车回去便是了。”
洛克瞬间就有一种,棋差一招,就TM的被坑的想法。
见自己的苦肉计也没起到效果,无忧已经走了出去,他拿起电话:“哥,为了留住无忧,我都将自己折腾发烧了,可是人家看出我的小伎俩,自己走了,剩下的事情您老自己解决。”
无忧出了别墅,沿着马路走了二十分钟,也没见有一辆车过来。
虽然踩着一双平底鞋,脚跟不疼,但是她昨天被那个死变态打的浑身是伤,体力有限,这二十分钟走下来,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
实在两只脚抬不起来了,就在路边蹲了会儿。
正在她唉声叹气,不该自作主张就这么走的时候,急刹车的声响,在她的耳际划过。
她抬眸,却见一辆低底盘的超跑停在她的面前,不一刻,萧祁怒气冲冲的走下来:“蹲在这装死?”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长的一副好皮囊,说出来的话,总是这么膈应人,无忧以前从不在乎别人说她什么,可是来了A市之后,人都变得矫情。
本来就精疲力竭不想动,听见他这话,委屈的要命。
见她脑袋埋在两腿之间,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摸样,不由的心一软,明明刚刚看见她,是担心她伤心,可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好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无忧来了脾气,有骨气的说道:“不用。”
萧祁见她那强硬的态度,眉峰一拧,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如果你想走回去,可不要后悔,这里人烟荒芜,就是在走两个小时都不一定能遇到车,要是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见你一个女人走在路上,说不定...”
无忧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可是没曾想,萧祁还真是一转身,就回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无忧嗖的一下,起身,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钻了进去。
萧祁见她那麻利的身速,魅惑一笑:“不是不走的?”
无忧别过脸,不和他说话。
萧祁见她那别扭的摸样,启动了车子。
一个小时之后,车在无忧之前下榻的酒店停下。
临上车之前,虽然对这个没什么绅士风度的男人,扭捏的说了一声:“谢谢。”
“嗯?”
“谢谢你将我从那些人手中救了出来。”无忧解释完,醋溜一下从车里钻了出去。
萧祁看着她溜得和兔子似得,薄唇动了动,心情也跟着好了。
到了房间,无忧按了门铃,笑笑见到她,一把扑了过去:“姐,你终于回来了。”
“大小姐,你轻点,我身上还有伤没好。”
笑笑刚刚太过激动,这一冷静下来,看着无忧身上那一道道伤痕,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哎呀,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我好累,我要好好补上一觉。”
笑笑声音带着哭腔:“无忧姐...”
“停,我最不喜欢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这不是好好的,我要去睡觉了。”
无忧说完,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也碰不了谁,洗澡想都不能想了。
夜晚,莫然来了,笑笑来开的门:“莫总,姐还在睡觉。”
莫然走了进去,此时,无忧的双侧的手臂暴露在被上面,莫然看见,目光在下一秒,带着毁灭一切的怒气,吓的一旁的笑笑没看见他的正脸,身子不由的跟着哆嗦一下。
晚上,一个足球场边上,灰头土脸的男人,被埋进了草坪下面,只有一颗脑袋裸露在外,如果此时无忧在这,必定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谁。
艾尔法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单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他如万箭穿心:“你是谁?”
莫然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莫然像是听见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唇角动了动:“一个小小的蓝焰阻止,我还不放在眼里。”
忽然,他觉得废话说的有点多了,朝着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不一刻,草坪修剪机就在不远处响起,艾尔法心中大骇,嘶吼道:“妈的,你到底是谁?快点放开我。”
看着那机器越来越近,他也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开是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有很多的钱,你要是想要拿去。”
见他那没骨气的样子,莫然鄙夷的勾了勾唇角,但是不远处的机器,依旧没有减速的迹象。
艾尔法,看着不远处的草坪,机器扫过之处,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他吓的面色惨白,想要挣扎,能动的身子都被埋在土下,恐惧将他淹没。
没撑过五分钟,鬼魅俯下身,看着睁大眼睛的艾尔法,探了探的气息。
回到莫然的身边:“主人,死了。”
杀死这人,莫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他只是想要他生不如死,在死亡的恐惧症折磨致死。
莫然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角,该动他的女人,死不足惜。
“将刚刚的视频,发给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