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冲走后,林庚胆怯的走了过去,看着无忧:“姐,之前在赌场的事情,我要和你道歉。”

“这次就算了,要是以后让我知道你不学无术,学别人吃喝嫖赌,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

有时候一个人学坏只是一念之间,林庚其实本性不坏,只是辍学之后,交友不慎,将他带上了那条不学无术的路。

此时的林庚,倒是让无忧联想到之前看过一个韩剧上面,一个小混混偷了一个外出办事军人的手机,机缘巧合之后,那个小混混当军人为偶像,军人给了他重新做人的机会,最终,他选择去军队服兵役。

从一个街头小流氓变成了小兵,由于他吃苦耐劳,在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最终当上了队长。

……

A市。

女子带着一个妖孽的面具,对面坐着一个满脸胡渣,但是面部表情凶狠的男人,带着面具的女人,突然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男人斜了一眼,笑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是想让我干掉她,还是干了她?”

面具女人,阴冷一笑:“当然是干掉她,只不过,干掉她必须做成是一场意外,不能留下任何他杀的蛛丝马迹,否则...”

凶悍的男人一下就黑脸了:“这个世界上威胁过我的人,都下了地狱。”

女人冷哼一声:“你现在就是一只丧家犬,如果还想要我给你一千万报酬,就给我识趣点。”

“当杀手的最忌讳的不就是因为什么事情表露你的情绪。”

“成交,不过,事成之后,我不要支票,我要不连号的现金。”

“OK,只要你这件事干的令我满意,我多加你一百万的酬劳。”

……

无忧几人回了A市,笑笑的老家离A市不远,无忧的新戏由于天气原因,延缓半个月拍摄,所以她现在留在A市,太过无聊。

就跟着笑笑回了老家,虽然那个老妈没给笑笑太多的温暖,但是几年不见,始终是自己的亲妈,笑笑还是想她了。

到了家里,无忧几人都没少买东西。

笑笑的家是在一个小县城里,林庚开门进去,却见家里乌烟瘴气,秦欢正在麻将桌上,玩的正嗨。

在车上林庚心里有了主意,说刚好这次回去能赶上家里参军的时机,打算去参军。

笑笑很欣慰,这个弟弟真是长大了。

秦欢知道儿子去参军悲喜交加,最终,给他准备了行囊,将他送走了。

笑笑只是在家住了两个晚上,就坐上回A市的火车。

火车上,笑笑问无忧:“姐,这火车多慢呀,为什么不坐飞机?”

“我们也不赶时间,坐在火车上,累了可以睡觉,还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不是很好。”

到了A市,无忧最近来来回回没少折腾,闲来无事,就报了一个健身房。

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背心,此时,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时不时有搭讪的男人,嘘寒问暖。

此时,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男人过来搭讪:“小姐,你都跑了一个小时了,下来歇会儿吧。”

无忧拿过肩膀的毛巾擦了擦,丝毫不留情的吐槽道,生人勿进的眸子射向他,眸光尽是鄙夷:“先生,你要是想找约炮的对象,恐怕让你失望了。”

男人没曾想,这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女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他脸一黑,走了。

能来这里健身,很多都是有些身份地位,无忧感觉出身旁没有让她反感的气息,跑了这么久了,也累了,去拿了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

挥汗如雨过后,全身都觉得放松,笑笑今天有点感冒,就呆在房间休息。

看了眼腕表,时间也不早了,刚打算离开,不远处的嘈杂声,不由的让无忧顿住的脚步。

出奇人性的好奇心作祟,她靠了过去,瞥见一个女人正捂着腰,似乎是运动时候不当,将腰给闪了。

不一刻,教练来了找来医护人员,给女人看了看,无忧没想到今天会这么无聊留下来看这些与她没有一点关系的事情。

她手中提着袋子向出口处走去,忽然想起来有什么东西没看见,就低眸一边走,一边在袋子里翻找。

无忧刚找到自己的车钥匙,猛的抬眸,好巧不巧的就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那坚毅的人墙,撞的无忧的鼻尖生疼,只是意识到她是自己的鲁莽才撞到人,刚想开口致歉。

在看清眼前的人,无忧愣住了,萧祁冷沉着脸,刻薄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出门不带脑子?眼睛也忘记带了么?”

“要你管。”傲娇的一扬下巴。

萧祁见她那满不在乎的脸,蹙眉,扯过她的手腕:“撞到人,不知道道歉?嗯?”

“萧祁,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和个女人你斤斤计较,你也不怕跌了身份。”

“哼,那还多谢你提醒。”

甩开他的桎梏,冷漠的说道:“不用谢。”

萧祁看了一眼运出,萧曼柔投过了的视线,也不和无忧纠缠下去,欣长的身形就走过来。

他俯下身就打横将萧曼柔抱起:“你能不能找个男朋友,下次有什么事情,能不能不要找我?”

萧曼柔听见他的控诉,啪的一声,在他胸前就是一下。

无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顿住脚步,看向萧祁这边,眼前两人的一切,都被她收入眼底,可是不知为什么即便是很快撤离了现场,坐到了车里,无忧的心里还是那么的不舒服。

那打情骂俏的画面就像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越是想抹去,就越是清晰。

也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她抬眸,刚启动车子,萧祁抱着那个女人也从电梯里出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抱到那辆布加迪的副驾驶座上,无忧心里涌上一抹让她自己都摸不清的情愫。

她急打方向盘,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在停车场响起。

无忧出了停车场,按下车窗,一只手撑在窗上,刚刚的记忆还记忆犹新,让她心里莫名的烦躁,到了最后无忧抿了抿唇,苦涩的笑笑:“无忧,你这是怎么了?他对谁好?和你又半毛钱关系?发什么神经。”

一路上,无忧做了无数次的深呼吸,想要将那个人的记忆全都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