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季都已经进来十分钟,可是沙发上的萧祁不但一声不吭,就连看都懒的看她一眼。
凌迟似得站着,洛雨季最终没了耐心,小心谨慎的观察了萧祁一眼。
只见,萧祁斜靠在沙发上阴沉着脸,桌上摆放着喝完的威士忌空瓶。
见酒没了,男人又探出手重启了一瓶,棕色的液体倒入杯中,仰头,一饮而尽。
眼前的一幕,洛雨季只觉得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却她一种郁郁寡欢的凄凉。
这样显得有些消沉的人魔,洛雨季还是第一次见。
于心不忍的小苗头,刚刚泛起,在男人怒气横生的冷声中,消失殆尽:“洛雨季,杵在那准备当门神?”
“总裁,你找我什么事?”
“过来,陪我喝酒。”
“总裁,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让你过来就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洛雨季被人魔咆哮的声音,吓的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萧祁将一杯酒递了过来:“拿着。”
洛雨季悬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有些犹豫,萧祁不耐烦的皱眉:“洛雨季惹毛我,对你没好处。”
“总裁,上班时间喝酒影响不好吧?”
一双眸子露出凌厉的光芒:“让你喝就喝,别废话。”
洛雨季刚一接过酒杯,男人仰头又是一杯下肚。
桌上的酒瓶上的英文,洛雨季自然认识,这种苏格兰四次蒸馏威士忌之前爸爸还在世时候,偶尔遇到是不顺心的事,也会浅酌一杯。
92度的高纯度,一点不夸张的说,喝这种酒就等同再喝酒精。
眼下,这个人魔居然把它当做白开水似得,一杯又一杯。
萧祁眉头紧锁的斜靠在沙发上,脸上无意间流露出受伤的神情,让洛雨季有一瞬间的恍惚。
只是下一秒,洛雨季不禁苦笑了,他这种高高在上,只会践踏别人的自尊来证明自己的人,又怎么会受伤?
女人的眸光不经意看向了休息室的位置,之前不好的回忆又像电影慢镜头回放一般,在脑海一闪而过,眼底不禁闪过受伤,带着赌气的意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味道在舌尖缭绕,萧祁见她杯里的酒杯空了,又给她倒满。
这种高度烈酒,一杯下肚,已经有了晕晕的感觉,洛雨季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迷上的这种晕沉的感觉,拿起酒杯又是豪爽的一杯下肚。
本就不胜酒力的洛雨季有些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都在晃动,闭上眼摇了摇脑袋,感觉整个房间都在转动。
洛雨季双眼迷离的嘟着水润的唇瓣,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半醉的萧祁将这一切尽收在眼底,想到那个女人会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翻山覆雨,萧祁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转眼间,像只发狂的狮子,一下就朝着洛雨季压了过去,俯下身,啃咬了上去。
他强势的气息,攻陷了周围的空气,带着愤怒的气息,狂乱不迭的啃咬着她的双唇。
洛雨季刚想要张开说些什么,男人灵活的舌尖就顺势探了进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洛雨季拼命反抗着,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不情愿,而停止了动作,反倒变的更加疯狂。
见女人的双手不停反抗,他顺势就将她的手被紧紧的扣在他的手掌里,让她动弹不得。
身下早已蓄势待发,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男人惩罚性的一把撕开女人身上的屏障,另一只手一边探索着什么。
此时的萧祁,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尽情的索取着他的一切。
洛雨季的眸光里充满了绝望,反抗无果,脑袋也撕裂的疼,最终化作无助的泪水,浸湿柔软的枕角。
然而顺势而下的萧祁,却并未窥见洛雨季眼角的泪水。
他接近疯狂,被眼前这个女人白玉无瑕的身子刺激的喉头干涸。他现在没有任何想法,只想得到她,得到这个让自己恨到骨髓的女人。
硕大的办公室里,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个疯狂,一个绝望,好似那刚刚饮下的威士忌一样,透露着酒后的无助,飘摇。然后,在一次次云雨中,迸发,爆炸。
最后,仿佛失去所有般,倒在沙发上。
满头大汗的萧祁喘着气:“洛雨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经过这一番魔鬼般的摧残,洛雨季只觉得从地狱走了一遭,酒也彻底的醒了。
身前,男人穿戴整齐,看着沙发的女人,冷哼一声。
刀砍斧般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把女人折磨的遍体鳞伤,而闪过一丝愧疚之色,高大挺拔的身子,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砰地一声,厚重的红木门重重的被带上。
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洛雨季含着泪光,无助的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身上全是男人粗暴之后留下的印记,身上带来的疼痛,远远不抵心底的伤害。
她轻轻一动,身下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看着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衣服,她咬了咬牙,拿起一旁的电话,带着哭腔:“姐,你能不能来总裁办公室一趟。”
朱迪感觉出洛雨季说话的语气不对劲,很快就赶来了。
看见沙发上蓬头垢面,一身狼狈的洛雨季,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她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赶忙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给洛雨季披上,眸光里满是心疼,无尽的心疼最终唤作一个暖心的拥抱:“雨季,不怕,姐在呢。”
洛雨季瞬间有了依靠,强忍的泪水,破框而出,咬着唇,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
朱迪为了不让公司的同事看见洛雨季的不堪,两人等着办公室所有人都走了,才带着洛雨季离开了公司。
……
浴室里,雾气飘起。
洛雨季木鱼的站在花洒下,任由着水冲洗着身子,忽地,她似乎想到了,一脸厌恶的开始使劲搓自己的身子。
手臂被她搓的泛红了,可是她还是不罢休的继续着。
门外,朱迪看着洛雨季都进去半小时也没见出来,有些担心的在门口喊了一声:“雨季,你洗完了么?”
浴室里,只是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朱迪心一横,打开了浴室的门。
见洛雨季像个傀儡似得,重复着一个动作,使劲的拿着浴球往身上搓。
朱迪上前,一把夺过洛雨季的花洒,看着她身上伤,她也跟着心痛起来。
这个女孩,如若不是痛楚彻骨,又怎么可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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