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什么?”秦刚不明白严雄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严雄审视着秦刚,似乎要从他心里挖出来什么。终于,他冷哼一声,“原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你是指霍启军?”

“……”

“这你不用担心,他来之前我就已经派人调查过他,案发那天他的确有不在场证明。他今天找我谈话也并没有隐瞒什么,是个比较坦诚的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怀疑这个人,能说说原因吗?”

严雄叼着烟卷,瞅着墙上的锦旗,曾几何时他也风光过,“还记得9.12案子吧……”

秦刚不由得一皱眉,“那跟霍启军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老是纠结那件案子呢?那件案子已经结了,你亲手结的!”

“我亲手啊……”严雄原本明亮的目光忽然暗淡了。

“你不能把所有案子都看成是那个案子,因为这个你抓错过多少人,你都忘了吗?”

“……”

“都这么久了,你还不能振作起来吗?”

“我现在不是挺振作的吗?”严雄喷着烟,恹恹的笑了。

“想想你当初,再看看你现在……”

“我现在不好吗?”

“唉,不说这个了……一会儿专案组还要开会,王局亲自讲话。有时间咱们老哥俩再喝一杯吧。”

“成立专案组,怎么没通知我?”严雄疑惑的问。

“哦,我跟王局建议这次就让你歇歇,你看你最近瘦的像得了大病似的。”

严雄的脸瞬间涨得紫红,立着眼瞅着秦刚,“好……好……你可真行姓秦的,背后阴我……”

秦刚叹口气,“老严,咱俩私下里的交情是私下的。于公,我只能以大局为重。”

“王局给你三天期限,你怕我搅你的局是吧?”

“咱们现在能不能不说这个,我还有……”

严雄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你以为凶手一时冲动杀了人,现在正瑟瑟发抖的躲在家里等你排查到他头上是吧?”

“……”

“你想错了。咱们要不要打个赌?”

“你已经输很多次了。”

“也许这一次例外呢。因为我有一种预感,恐怖才刚刚开始……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严雄叼着抽剩的烟屁股忿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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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谁都无法控制的怪兽。

它可以是儿时疼爱的宠物,带给你意想不到的糖果和玩具;也可以是成人之后暴君,让你在另一个世界里生离死别,饱受摧残。无论贫穷抑或富有,无论强大抑或软弱,每一个人都是它永世的奴隶,都匍匐在它的脚下显露出各自的原形……

“唔……唔……啊……啊……”

他最初感觉那是一个冶艳女人放浪的呻吟,背景中还有颓废的爵士乐靡靡吟哼。他的面前有一扇门,销魂的呻吟能让人想象房中的艳景。

他推开门。

房间里居然是空的。没有女人,没有床,没有窗,只有粉白粉白的墙壁和另外一扇门。

呻吟像波浪一样从门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