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既然之前答应了公主,便定然是会做到的。”至清远这般说着,见君沐茔再次扬起了下巴。
君沐茔说道:“走吧,本公主今日可是有好事要说。”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能够惩处鹿鸣的办法,自然要把握住。
至清远带着君沐茔一同去了最大的酒楼之中,他好不容易在侯府之中摸索了这么多银两。
向来也是足够可悲,身后侯府的半个主子,却是穷的叮当响。至清远握着手中的黄金,更下定决心要得到这整个侯府。
酒楼之中,至清远听着君沐茔低声说着她的计划,不由得也勾起了一抹笑容,他们二人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
君沐茔也听着至清远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愈发的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道:“本公主以前还从来没有发现你竟然还能够如此讨喜。不瞒你说,本公主之前可谓是对你厌恶至极,因为你从来都想着将所有事都与千屈哥哥相比,可是千屈哥哥他是我最爱的男子,所以自然是不能够让你为之触动。”
君沐茔心心念念地都是至千屈,所以所有对至千屈不利之人,对她来说便是敌人。
而至清远便是处处都要与至千屈作对之人,君沐茔自然是要厌恶死了至清远。
有时候,甚至是想要将至清远除去。
可是万万没想到,现下能够帮到她的却也是至清远。
君沐茔说道:“那个唤做茯苓的女子,便是被我牢牢关了起来,你若是用的到,便随意你带走。”
君沐茔的语气之中是笃定,总归茯苓在她的手里也是无用武之地的,倒不如依照二人所说,让至清远将茯苓带走,去做威胁鹿鸣的借口。
所谓放长线,钓大鱼,便也是这个道理。
至清远道:“公主的爽快,委实是令我佩服。”他朝着君沐茔抱拳说着。
君沐茔再次高傲地扬起下巴,她说道:“那是自然,本公主向来都是大方爽快之人。所以只若是能够帮得到本公主之事,直接说便是,本公主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帮助你。”
君沐茔当真将她自己说的大方起来,可是她却是不知,想让旁人做事,即便是让她将天捅破,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事,毕竟是她的交托,而旁人也不过是为了她去做事。
君沐茔见至清远面上毫无神色,便又道:“吃完这些,便随着本公主将那茯苓带走,记住,定然要想尽一切办法让桑鹿鸣着急。”
她这般说着,嘴角的笑容愈发的阴险。
侯府之外,鹿鸣看着去而复返的珏灼,不由得怔了一怔,她道:“你不是走了么?怎的又回来了?”鹿鸣抽着嘴角。
珏灼说道:“去而复返自然是有原因的,方才得到了一桩消息,便觉得甚是担忧,便来再与你多说上两句。”
珏灼离去不过也将将一炷香的时间,这么快便回来,还说得到了什么消息,也委实令鹿鸣吓得惊了一惊。
她道:“你究竟是得知了什么消息?”
珏灼道:“你现下可当真是被人盯上了。”
鹿鸣看着珏灼,不由得说道:“你可知盯上我的究竟是何人?”
珏灼想了一通,最终还是摇头道:“具体只是晓得有些人在想尽一切办法想要置你于死地,可是我那手下却是不肯将究竟是何人说出来,大抵是当真不知晓。”
珏灼蹙眉,他焦急来看鹿鸣,所以未曾将事情打探清楚,也未曾来得及将那不说完全之话之人给惩治了。
鹿鸣道:“究竟会是什么事?”
“或许你会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但你却莫要担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保护你。”
鹿鸣不由得说道:“那便需要感谢你了。”她看着珏灼陷入了沉思,鹿鸣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才要将她这般无辜之人卷入阴谋之中。鹿鸣依旧是想不到她究竟是得罪了何人。她最终还是说道:“我必然要晓得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否则这心里总归是极为不舒服的。”
便像是被人扼制了喉咙一般,明明知晓这样,却不知那只手会在什么时候收紧。
所以便觉得时时刻刻都不舒畅。
鹿鸣道:“若是能够将这人抓住,也算是解了我心头之恨。”
鹿鸣咬牙切齿说着,她未曾忘记,茯苓还没有被找回来,若是茯苓当真是出些任何差错,鹿鸣能够发誓,她若是寻到了背后之人以及欺辱茯苓之色,定然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我也知晓你究竟是想要寻找谁,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珏灼未曾怎么见过茯苓,但是在开看鹿鸣之时,珏灼却是有幸见过茯苓一次,那还是因为前来看望鹿鸣之时。
他记得茯苓的模样,那张脸却是一层不变。
珏灼早便看得出茯苓的面不过是带了一张人皮面具,所以才会有着分毫不变的变化。
“你只需要注意今日来的安全,因为此番你被牵连甚广,一不留神便可能会关系到这整个天下。”
鹿鸣甚是不解,此番她却是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事。
她能知晓珏灼此番所说与她方才所发生之事却是极为不同的。
鹿鸣知晓还会有其他的事牵扯到她。
檀落突然调侃一般的说道:“你是否愿意同我一同远离这乱世,隐居山林,我定然会将最好的送你。”
鹿鸣一怔,说不感动是假的,珏灼如今是这轩辕派的阁主,却是愿意为了她说出了隐居山林之话。
鹿鸣最终还是同样调侃地说道:“莫非你当真是喜欢我?”
鹿鸣此言原本便是故意调侃,却是未曾想到珏灼也说道:“嗯,却然是喜欢你,不然我又怎么可能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却还是选择要与你在一起。”
鹿鸣瞬间哑口无言。
她不知究竟要怎么继续去对珏灼交流了。
此番,方才是当真挖坑将自己埋葬了。
珏灼道:“怎么?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他突然靠近了鹿鸣,不由得问着鹿鸣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