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等等……”

康君瑞拉着我离开,身后是约翰激动的挽留声;我知道他还是接受不了。

当然,我也知道这种时候心狠一些往往结果更加的干脆,所以我忍住了没回头!

最好的告别就是不告而别。

死心吧,没有哭哭啼啼,没有不舍,决绝些离开这段本不该存在的关系。

我对约翰是有愧的,但这种愧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化解,伤害已经存在,我只能尽力的去降低!

就这样……不再见了!

希望,当某天我从康君瑞的魔爪逃出来之后得到的消息是约翰早就获得了他应该有的幸福;

这是我欠他的,也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大玩笑!

就此结束,然后迎接更好的未来,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

“叮”

电梯开了,康君瑞狠狠的把我往电梯里一甩,我一个惯性“嘭”的一声撞到了电梯内壁上……

下一秒,他大步凑近,强健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的,他炙热的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不断的往上抬露出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

“咕噜”一声,我条件反射般的咽了口口水,随即十分艰难的呼吸着。

温热而柔软的唇反反复复的在我的咽喉部位上下摩挲,一个突然,他竟然张口咬住了。

“额……”呼吸被制住的感觉让我的喉头挤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挣扎,却敌不过他强势的挤压……

终于,他放开了我;大手也松下了力度!

“咳咳咳……”

我一边拼命咳嗽一边掀眼看他,很显然,现在不是找他吵架的时候;

他的脸上满是接近疯狂的愤怒,这个时候和他对峙简直就是找死!

当然,死并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没有自由和尊严的活着;就像我这样。

“你……唔……”

几乎不发一言,康君瑞疯了似的用他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怼上了我的嘴,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我的后脑勺。

纵使真丝帕子很柔软,但凭他这么暴力的擦拭我也是受不了的!

我激动的偏头,双手也在不停的反抗,我痛苦的怒吼:

“康君瑞,你疯了吗?你放……唔……”

这回,堵住我嘴巴的不再是真丝手帕——是他的唇。

撕咬的吻简直让人无法承受,他用力的吮啜让我的嘴有种分分钟会破皮的感受;我却不躲了。

没有力气了,再躲也是枉然;颓败的我甚至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终于,再高的楼层这么会儿也到了底,“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预兆,康君瑞松开我后狠狠一合西装外套的衣襟就往外走……

“呼……”我背靠着电梯内壁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整个人几乎要虚脱。

无意识的偏头一看,只见我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已经被口红花得不成模样了;狼狈!

电梯外头应该是有人控制着的,但这么会儿也在提醒超时了!

尽管难堪,但我不可能在电梯里躲一辈子,没想到正准备迈脚……

“要我请吗?”

康君瑞的声音从电梯门外传来,带着压抑的怒火,吓得我一个激灵赶紧走了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在电梯门外按住开门键的不是别人,正是康君瑞他自己。

见到我出来,他把包着手按了电梯键的丝巾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继续往前走。

穿过大厅的时候我正好透过玻璃旋转门看到贝贝被一个人抱着往车上走;贝贝哭得厉害。

我紧张的追了两步却被康君瑞给拦住,他皱着眉压低声音威胁道:

“你先想想你自己怎么在我这儿活下来吧!”

大不了被干死,还能怎么样?

我伸着脖子去看贝贝的去向,却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车里下来一个男人……

带着温柔的笑意他伸手接过贝贝,轻哄到贝贝不哭了之后他才一俯身往车后座钻;我看清了,那是蔡青。

想要追赶的想法一下子就没了,是了,现在是该贝贝回到他身边了……

就在几天前,蔡青已经公开恢复了单身,这也就意味着至少现在贝贝在蔡青的身边是有着绝对地位的。

车子没有立马开走,也就是这个时间我已经走出了餐厅,站在车后面一看刚好能把里头的情况看个大概!

上车之后蔡青并没有一直抱着贝贝,而是转手就把她递给了身边的人;

那个娇小的背影,就连举动有些像龙茜的女人——Lisa!

她从蔡青的手里接过贝贝之后生疏的动作带着小心,面对一个哭闹的孩子她没有放手,反而更加视若珍宝的拥着。

我的心里一番触动,忍不住的还是会乱想……

但,如康君瑞所期望的那样,对贝贝我终于是安心的放手了。

不管真相是什么,这样结局对于大家来说都算得上是圆满,那就这样吧!

蓦地。

“嘶……”我烦躁的偏头看向康君瑞:“疼!!!”

他不管不顾的扯着我的手腕往前走,听见我的反抗也只是哼哼的冷笑两声;拉扯的力度更大了!

我的手腕几乎像是要被扯断,我的身形也被他扯得一阵阵的踉跄!

忍着吧,因为这点苦都受不了的话,回去还能有理由活下来?

呵呵。

万万没想到,康君瑞都不等到回去就想着折磨我了,一上车隔断一拉就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撕扯在这里是个动词,不是形容词,上好的料子勒过我的皮肤之后被毁坏!

我感觉到绝望,却又莫名其妙的觉得很习惯——他不就是这种人吗?

没了我的挣扎他像是失去了情事的乐趣,捏着我的腿他低声质问:

“怎么?现在学乖是不是晚了点?”

懒得搭理。

“说话!!!”带着羞辱意义的他竟然伸手探了进来,并奋力的折磨了两下。

我微微抬起上身一把拽住他的手并皱眉和他对峙:“你想听什么?”

这种时候,我不说话他生气,我一说话他更生气,他就是个比女人还难伺候的男人!

果然,我这句话又激怒了他,收手之后换他自己挺身而上,他浑身上下就三个字——干死你。

我偏头忍受着不愿意看他,他又开口吼我:“你很得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