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这么快
在我的屈服中,第一回合结束了。
中场休息适合干点什么呢?
谈心事!
“说。”他直接命令道。
为了不让他待会儿吵醒我,我一直在忍着睡意:“什么?”
“今天你到底怎么了?”
才得到满足的他,此时力度刚好的搂着我,就连无意识捏弄的动作都带着难得的心平气和。
可是,今天的事……
勇气冲不破那样的难以启齿,我这种身份有什么资格去跟他讨论婚姻?
“没事啊!”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想起身喝点水。
才刚撑起手臂他就一个猛拉,我跌在他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
“额……”他略痛的低呼了一声。
我连忙紧张的把脑袋移开:“怎么了?你扯我干嘛,要给你把肋骨给撞断了怎么办!”
“好疼!”他的脸上面露痛色。
“那我……”帮你揉揉!
“上来!”
我的话还没出口,他老人家就把薄毯一掀直接冲我示意了下头;
尽管胸口被撞的疼跟下头没什么关系,但是……
抬腿跨坐上去,彼此的身体准备都还是现成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契合在了一块儿。
“呼……”
他捏着我的胯舒服的叹出一口,带着红潮的脸上有着动人的笑意。
我的身体坐的太直他会疼,弯着背迎合他我又累;
于是,我直接往他身上一趴,把动作的重任完整的交给了他!
没了刚刚的凶猛,彼此之间温存居多,这狗日的旧话重提:
“别人多厉害?你那么念念不忘的。”
我埋在他颈间贪婪的嗅着熟悉的男人味,迷糊中我还不忘怼他:
“就好像别的女人觉得你厉害是一样的。”
“谁?”他狠狠往上怼了一下,惊得我一个愣子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我狠狠的啜,大力的吮……
他狠怼的动作连贯了起来,大概是觉得不过瘾,他抱着我就是一个翻身。
一阵翻天搅地的沉浮,他咬牙切齿的问:
“你那么清楚,你给老子交出那么个人来!”
“啵”
挨不住他这么一顿动荡,我的嘴松开了他的脖子;
但是,我无比成功的在他脖子上留了个黑红黑红的印子……
嘿,这么明显,就算是他要去爬欧阳芳菲的床那也得恶心他们一阵。
心情大好!
见到我笑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往我身上一趴,他轻柔的问: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头一偏,不做声。
他又追着我的唇咬:“不说今天晚上就别睡了,大家一起死!”
“也好。”我点着头勾了他的脖子。
一怒之下,他使上了同归于尽的状态!
隔天上午十点钟,我被尿意憋醒;
然后,我在厕所蹲了十分钟后果断的再次崩溃。
“康君瑞,你个王八蛋!”
半个小时后,一楼客厅里头,康君瑞守着我,我则守着头上的输液袋。
我,又有了轻微的感染症状!
尽管病症消退得很快,但我对他有了浓重的怨气;我是活生生被他睡出毛病来的!
那么不知道轻重……
“啪”
他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恍然大悟的一拍手,他瞪大了眼睛望向我:
“是因为那篇报道!”肯定句。
被猜中,我气闷的一偏头:“什么鬼?”
“许亦宁,你再这么胡思乱想的话,我就直接绑你去复婚。”
说完这句他就起身往楼上去了,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
裸露的脖子上是我啜下的黑红色的印子!
感觉……心里明朗了。
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一身工整的衬衫西裤下来,正好奇他要去哪儿他就走到了我的身边;
低头往我额侧印下一吻,他笑道:“家里要来客人了。”
“嗯?”我不解的望向他。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
四目相对,仿佛心有灵犀,我几乎立马就猜到了这事是和姓尤的父女有关。
“这么快?”我有些犹豫的问道。
他笑:“不快点儿宰了,真等过年?”
我该开心的,毕竟惩罚尤书全父女就是当初我主动走向康君瑞的导火索;
现在算得上是夙愿得以实现,可为什么心里这么紧张?
不仅紧张,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姓尤的父女一搞定,我妈的病一好,我还有什么强烈的理由赖在康君瑞的身边;
或许,等他下次再向我提复婚的时候……我答应他?
真的要答应吗?
尽管他对我一直都很周到,可于我而言他太具有不定性,于他来说,我已经没有资格成为康太太了!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我就算是要昧着良心高攀,也都太牵强!
或者,孩子方面可以尝试别的办法,可康家那一窝人的反对呢?
康君瑞不会傻到为了我而和整个康家作对的吧!
“叭”他往我跟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我把视线往头顶上的输液袋上一定:“能不能打快点儿!”
速度尽可能的调快,真的胀疼,可我忍下来了。
为了能够第一时间赶到法院,我甚至都不肯在家里吃饭,康君瑞也随我。
可当我紧张到不肯吃午餐的时候,他发火了;
瞪着一双眼,他低喝道:“不吃饭就别进去了。”
我一门心思都在设想着待会儿法院里审判尤书全的状况,没精力和他吵架就只能乖乖的吃了点东西;
吃半道上怂逼了,我一抹嘴巴不满道:
“昨天才劝服了尤晓晴,你今天就拉法院来了,你筹划很久了?”
“嫌快?那下次来吧!”
“不是!”我激动的反驳:“那你好歹也和我提前说一声啊,这么措手不及的。”
“惊喜哪有提前说的,你有惊喜的话会不会提前告诉我?”
说到这个惊喜吧,我就想到我自己的筹划,当即只能闭嘴!
心虚。
康君瑞笑吟吟的睨着我,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一股子瘆人的深意!
下午准一点,法院里,我坐到了原告席上。
被告席上的尤书全今天穿得工工整整,应该是被伺候着打扮过了,脸上洋溢着不大正常的笑意;
总之,看着就像是一个日子过得非常舒适的人!
我疑惑的往听审席那儿一望,用眼神问康君瑞:这是怎么了?
他示意了法官的方向:待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