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先生他不是个乱来的人
在卫生间里蹲了半个小时后,下身有了灼痛感。
人体本身就有求生欲,所以当这么明显的病痛状态袭来时,我心里充满了恐惧!
“该出来了,别让我亲自进去请你!”
时间有点长了,康君瑞不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见我不应他,他把门敲得“咚咚”作响。
“许亦宁,别想着耍花招!”
他熟悉而低沉的声音源源不断的往我耳朵里灌,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胸腔里涌着酸意,那是一种类似委屈的情绪!
“许亦宁你……”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提起裤子疾步过去开了门,大概我脸色太差,他的话生生被打断。
我垂着脑袋站在他的面前,几乎是忍了又忍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
他觉出了我的不对劲,伸手把我拉了出去后,温柔的捧着我的脸他满脸担忧道:
“怎么了?太累了?那今天上午……”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埋头往前一扑就扎进了他的怀里;
可还没停留到五秒钟尿意就又来了,我只能猛地推开他又往厕所去!
他紧张的跟在我的身后:“是拉肚子吗?”
“不是!”我望着颜色越来越奇怪的尿液,低声哽咽道:“我病了!”
这一轮厕所上完后,我被康君瑞强制用上了姨妈巾,五分钟后我躺到了偏楼的诊疗室里!
那个年纪稍大些的医生要求验尿和分泌物;
就算是再医学白痴我也懂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试问,搞皮肤治疗的医生对内科这么熟?
当然,被这症状搞得心力交瘁的我这么会儿是没有立马想明白的。
首先拿到手的是尿检报告,医生当着我俩的面做简单的分析:
“太太,你这症状多久了?”
“就今天早上开始!”我如实回答。
他点头:“尿检报告显示尿液里有血红细胞,初步推测,有可能是肾结石,现在时间不够做静脉肾盂造影,先照个彩超等另外一份检测报告吧!”
这回,是这个医生亲自上阵,仔仔细细的看。
“太太平时生活习惯怎么样?饮水量每天能达到多少?”
康君瑞眉头皱紧了:“正常!”
医生又仔细的看了会儿后终于把仪器一收:“无明显结石影像。”
尿意来袭,我又去了趟厕所,等一回来就听见医生正在问康君瑞。
“这两天有忄生生活吗?”
“昨天。”他的声音已经很沉了。
我定睛一看,医生手里已经拿了分泌物的检测报告,又扫了一眼后他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的告知:
“是炎症引起的尿路感染,会出现尿频尿急的症状,当膀胱里头无尿可排的时候会尿痛,马上挂水消炎症状就会减轻。”
“平时要注意清洁,这半个月是感染高危期尽量不要有忄生生活,对太太的身体不利。”
康君瑞的脸色彻底变了,眉头几乎拧在了一块,好半天才点头“嗯”了一声。
我站在门口半天没反应过来!
炎症?尿路感染?忄生生活?
这三个重点串在一起后我这心里一个咯噔,猜测不断的放大,最终占据了我的大脑、打压了我的理智。
“康君瑞,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早就看到我了,所以这一切也是他默认我听到的,可听见我的语气有些不好他的脸色更复杂了;
像是没想到我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医生闻声而起,然后冲我们微微点头后让出了空间给我们并叮嘱最多十分钟后开始输液。
“炎症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输液就好了!”
风轻云淡的语气,却一脸的严肃。
“昨天我出去之后你在家里都干了什么?”我追问。
他倏然起来,瞪大了眼睛望向我:“你什么意思?”
尿意又来了,身体的不适让我过分的焦躁,我也有些无心和他纠缠。
“没什么!”我说完就径直去主楼输液。
康君瑞却躁了起来,他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我,带着满满的怒意他追问:
“许亦宁,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
问第一遍我没理,第二遍很烦,第三遍就有点忍无可忍了……
站定在主楼一层的大客厅里,我冲他吼了回去: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平时在一起没有什么尿路感染,就昨天我出去了一阵子再回来在一起就感染了?”
他满脸阴鸷的死盯着我,眉头皱的已经可以夹死蚊子了。
“像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就别装出一副成天守着我的样子,你要是喜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没意见,但请你做好安全措施,别给我惹脏病行吗?”
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在吼,浑身颤抖着,而康君瑞的脸红得……
我知道他也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我们俩极近的站在偌大的客厅里对峙;
四目相对,互不退让!
当然,我忍不住的尿意让我不得不退出战场,我还以为等我方便完康君瑞会继续和我僵持呢!
毕竟他是那样一个不服输的人,怎么能容许我往他头上泼脏水呢?
可他没有。
我就从一楼卫生间的门口一路往偌大客厅搜索过去,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心里顿时一片凉!
他这是默认了吗?默认我说的一切,默认……他趁我不在和别的女人有了身体接触。
明明不该的,不该的;可我,心里好难受!
遭到背叛的难受。
“太太!”戴姐的声音。
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来:“戴姐,别叫我太太了。”
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安排您到二楼去输液,我送您过去。”
我默不作声的率先往楼上走,鼻子也开始有了酸意!
“太太,容我说一句!”
我深呼吸:“请说。”
戴姐的声音低缓柔和、无比慈祥,她说:“先生他不是个乱来的人,就算是您走的这两年多,博景也从来没有来过不相干的女人,您错怪他了。”
我能信吗?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多言,我默默的坐到了二楼客厅里,早就等着的女医生立马就替我扎了针。
刚扎好离开,正对着的书房隔门开了,康君瑞把手机往我怀里一丢:
“给我道歉。”
我低头一看,是他书房的监控视频,时间刚好是昨天我离开的那个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