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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走,只要你能离开这里,早晚有一天,会比大哥变得更厉害,从此以后你要坚强的活下去,大哥为你自豪。”
“雪弗莱大哥...”
“走啊!”
“嘿嘿嘿,想走,我们忍刀七俠客通缉你已经很久了,雪弗莱,原来你躲在这儿啊,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哼哼,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活多久,我不过是离开组织罢了,我早知道躲不过多久就会被抓住了,现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想走,兄弟上,上啊。”
“看啊,我用这一招为你送别,这就是十步一杀!”
“不!”
飞特惊呼之余,磅礴的气息从雪弗莱身上已经强势的扩散形成,忍刀七俠客蜂拥而至,不一会儿,场面激烈的震荡了起来。
掀起一股激烈的风暴,在那一刻,飞特只感觉眼前的一幕都化为白色,他暂时失明了,在那种空间下逗留的时间越长,渐渐地,身体都可能陷入五感渐渐被剥夺的境地。
高手的巅峰对决给他带来的震撼是无比激烈的,自从那件事以后,他成为职业猎手无时不刻的寻找有关忍刀七俠客的有关组织讯息,可都无从查起,上天就好像与他开了一笔玩笑,所有信息管理员都无比奇怪看着他的操作。
他必须要坚持的等待下去,等雪弗莱大哥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实在太疯狂了,寻找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组织,就连徐福莱这个人详细背景资料也几乎没有。
猎手雪弗莱对外界来说就是一个谜,对飞特来说亦可以说是他的师父,也可以说足以担任他父亲的男人,严格、和蔼,没有大骂,谆谆教诲。
不愿回想的记忆,却久违的复苏过来。雪弗莱却是影响了他的一生,况且,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究竟是为了谁?
他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具有喜怒哀乐,悲伤、痛苦、开心欢笑,为了心理的那个压根就不存在的雪弗莱大哥的存在,为此,他背负了许多。
“我应该清楚雪弗莱大哥,当初身上背负的东西是什么,那股压不过气来的责任,大哥,你是我心中最强永恒的猎手,别人永远也比不上你,别人怎么说也都无所谓,他们说你压根不存在也好,在我看来你是真实活着的,现在活在我心里,我无法停下脚步去寻找你曾经的踪影,你是那么强,那么伟大,那么慈祥,我要追赶你。”
“在那之前我必须走出从前,很抱歉,大哥,我食言了...”
“也许我也想试着承担这一切,那个孩子,和你有些相像,看到他,好像看到了你,我动容了,用上了大哥你传授的禁忌十步一杀,但我不后悔,死了也没关系,我做到了,保护了我该守护的一切。”
他这么说,全当是对雪弗莱大哥说,知道那身影已经不可能在对他提出任何意见。
他还是坚持这么去说,不知道为了什么,心在这一刻也都融化了。
天堂如果存在,大哥现在应该活的很好,大哥,雪弗莱大哥...
“心跳加剧,大家加把手,被泄气,能够成功的,都到最后一步了。”
“心脉已经复苏,这是好兆头,大家再来一次!”
“氧气瓶内的氧气不够了,快去拿新的来。”
“给我擦汗!”
“是的,医生!”
集装箱的医生四处奔波劳累,几乎没有时间休息,他们忙碌着病床上的病人。
隔了三十多分钟,从一具呼吸的尸体又恢复了生命迹象,飞特的情况的确很特殊,特别是脏器的位置受损严重者,如今,只能够移植人造器官来做结合手术,不过,也多亏飞特的身体足够结实和强壮,哪怕是器官被取走,也依旧能够在这种状况下存活1分钟。
一分钟的时间对于主治大夫已足够,面临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做这种手术无非就是费用高了一些,也并没有多复杂,移植器官已经算是入门的外科手术。
再造的脏器、肢体,栩栩如生,移植病人身上后并不会有与正常人的器官有多大出入。
只不过,移植人造器官时,极有可能会产生一段时间不适应。
不过,这也总比死在病床上好得多。
飞特在被移植上新器官时,顿时生命仪器上的数字爆表,这时候,默默奋斗至今的医生也都激动的欢呼雀跃,这说明飞特已经度过危险期。
刚才生命迹象已恢复正常,随着脉搏恢复跳动,高亢的搏动总会渐渐地平复下来。
实在是千钧一发,善后的事处理完毕后,医生们也完成了各自的使命。
他们也急需补觉来恢复体能,随时都可能救援一大批的伤患。
集装箱的门一时间被推开,三四名主治大夫从集装箱内走了出来,推着病床从里面出来的还有病床上,没有脱离氧气面罩的飞特,明显胸口、腹部、小腿内侧肌肉都被动了无数刀。
看起来能够幸免的活下来,日后的路也会显得无比挣扎,充满艰辛。
“怎样样,大夫。”
一时之间,许多猎手们都包围了上去。
他们堵住大夫们的去路,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也不管不道德还是怎样?只是想要从大夫们的嘴里问清楚星级猎手飞特大人的状况究竟如何。
长时间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大夫们一同从集装箱子里走出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都可能预料到的。
“我们已经尽力了,飞特活的很顽强,我们尽了最大努力,飞特健康的活下来的概率会很大,超过七成吧。”
“不过,需要三个月时间的静养,不然动刀就毫无意义。”
“这一次无论外伤、还是内伤都对身体带来极大的负担,尽量这段时间内避免他再度上战场,加重他其他方面的身体负担,不然,到时候就算还能做手术,我们也就再也不能保障他的生命安全健康的问题了。”
“我们会督促他的。”听着大夫疲倦而又无奈的声音,美杜莎下意识的比划着手势回答道,身边也急忙地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