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人呢。”

弗雷看了过去,又伸手摸了摸地上,还是没找到类似机关的触物,硬邦邦的地面不太像沼泽的软泥一样吞噬跑动的猎物。

之后,又看向了其他还在战斗的地方,那些受伤的考核者在第一时间内会被一群陌生的人救下。

仅是一会儿,发现地面上甚至连一个伤患都没有。

这些如果不是机关,那眼前最有可能的说法则对应着这些人拥有的特殊能力,也只有这种说法解释成立。

而提到特殊能力,在前世弗雷也听说了有关这些人的存在,坦白说,以为有关那些传言十分荒谬,而且就算以他的权限去解剖过去也无法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但有关这些市面上流传的谣言,称呼能力叫做异能。

如果打个简单的例子去比喻的话,如果说转化完美例子的基因强化人,正如弗雷这种近乎无任何副作用的体质,这样人的存在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弗雷过去的同伴哪一个不都是优秀的基因强化人种,这还包括如今的熊泰,这些人种转化后在一段时间之后都会生出一股巨力,随着时间推移,体内的潜能会慢慢涌现到体质上,而论挖掘潜能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只有一种技巧,觉醒身体潜藏的枷锁。

这是俗称呼的基因锁,伴随着科学能查的基因锁可知的有六种形态,而在这之前一般的基因强化人种能觉醒到第二阶段都可能是极限,在这之外辉煌之上再造辉煌的就是更上层的强者。

如今生活的这个时代,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阶层制度的约束,当初他还甚至为了得到一张公民享有的合法证明,走上了从军的道路,而基因强化人种超出普通阶级之外另一个阶级管辖,以这全新的阶级判断活像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最底层的阶级也是弗雷目前处与的位置,俗称的超星阶层,超星阶层之中的人类会活的很普通人有很大变化,生活地位就是靠拳脚吃饭,在外人看来这些阶层中的人每个都很光鲜亮丽。

但其中竞争足以压垮一个人,甚至还能让这里面的一部分人产生自己厌恶自己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就是新的心理学家去尝试从患者内心沟通、交流、对症下药仍无计可施,就好像患上无法治愈的绝症,不久辞别于人世的心态,那是心灵的绝症心之癌,而且无药可治。

这种心病甚至不会致人死地,但却能让这些人都产生极端的孤僻感,在漫长的孤独中以自己对自己讲话来弥补所剩不多的人的情怀。

前世的艾纪777年,弗雷是绝对不会忘记那场屠戮性的灾难,那一天世界末日,灾厄降临,文明腐朽,他是地球的最后一个人。

到此为止,弗雷保持清醒的猛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也不想去回忆这些事情,能再活一次对他来说是一种奢侈,不然他还能指望些什么。

“看来异能的传言不像是假的,我也许就是遇上了它。”

“哼,有趣,很想近距离的观察异能呢。”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选择的还是尝试着相信,在这之后,弗雷觉得顺着完全不一样的未来轨迹前进,那场象征着777的末日是不会再度到来的,他愿用命作赌注!

之外,小丑那边已先以第二名资格率先出线,弗雷稍事耽搁了一下,至于阿泰特丝毫不着急去寻他,见着弗雷在钟楼旁晃悠一圈后,接着还是回过头走向他的方向。

弗雷快步走近,阿泰特微微一笑:“团队第一名出线,还是老样子,每个人都要说一声,去旁边休息,不要介入战斗当中去,你现在必须具备猎手一样的心态,有些事儿你改变不了,坐着看就好,等过会儿叫你过来的时候,你就要乖乖的服从上面的指令。”

弗雷默默点头,转身就走到一片树丛底下,靠在树下休息。

一休息,脑中思绪飞转,或许这时候他应该做些运动,增加些疲劳,好让脑子中一些无用的想法自己滚出去。

但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动了,靠在树下,眯着眼,渐渐地放松下来。

许多事囫囵过脑,只让思绪自行运转,这样心无旁骛状况很不错,也省下了治愈烦恼到精神崩溃痛哭的时间,从某些时候起,他总会有时候梦见末日的情形降临,777年不知道是预示着将来,还是始终无法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甚至还会睡着睡着从床上惊出一声汗,不知道的以为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晚上总是做噩梦。

俗话说不去想,就不会做梦,让自己活在当下,没心没肺,才是二十多岁毛头小伙子当下的活法。

果然,用了这个方法后,思绪稍微好了些许,短短的睡了一觉,应该说是潜意识睡眠,这可以让他既得到充分睡眠,又能观察四周情况的一种求生技巧,这一天的疲劳在短暂睡眠中一扫而空。

看着面前那些略微熟悉的人,人数比睡着前少了很多,也许马上这场闹剧就要结束了,能够从猎手考核当中过关的人真心是很辛苦,从多达千人的人海中选拔出来的精英,到第一轮就要筛选走一大半,第二轮直接减到二十几人,这二十几人之中只有一半的人才能成为猎手协会的职业猎手。

一直看着剩下的几人挣扎着打完余下的战斗,那真心看得叫人心力交瘁,所幸,一觉醒来后,他们已经是打到尾声,踹上几脚,挥打几拳后,最后还站着的两个人成了胜利者。

这两人去到了阿泰特处报到,同样的恭祝他们成功出线的消息后,确认了彻底没人之后,才立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对望着四处的空旷,扯开嗓子吼了一声:“审核结束,现在集合!”

躲藏在其他地方的各组出线者纷纷现身,最郁闷的是甲组的两人甚至没时间休息,一行人跟在后头行走了一段路,回到猎手协会组建一栋大楼的内部。

莫名的推门,来到一间空旷,已经没人的猎手大厅。

阿泰特笑道:“先在这边坐一下,我去请示会长,这个时候你们尽量修整一下,接下去可能你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我走了。”

听着阿泰特的话后,很多人眉头都一皱,这话表示些什么,不就是说考验还未结束的意思?!想要去喊的时候,已经发现人影消失了。

又是这个状况,走的好快!?弗雷惊叹道。

进了教室大厅,开始还有人拘束着坐的笔直,但过后等了很久人还没来,连平日里的习惯性的丑陋坐姿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