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坏小子?”杨元良哈哈一笑,嘲讽姚劲,姚劲说到:“我可是一个好人,朝廷的正四品官员!”杨元良说到:“得了吧,今年我准备让南洋独立了,算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我再去弄一个南洋平乱!”
姚劲说到:“都没有你坏!”杨元良哈哈一笑:“这个骂名要给薛飞了,其实我是想要给孟大壮的,不过现在大壮是弄不到这个好名声了!”
“其实我感觉不要独立,因为独立不独立现在我们都是独立的,要是玩不好,反而是落人口实了!”杨元良说到:“必须要独立,利大于弊,我就说最为简单的一点,钱!”
姚劲点头,杨元良说到:“我们自己铸币,现在的钱币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必须要用一种新的货币来交易,用贵金属最为好,这样我们收入可以一年增加差不多一个亿左右,以后会更多。” 姚劲说到:“除了钱币之外,最有深刻影响的就是教育问题和法律问题了把?”杨元良说到:“对,就是这两个问题,我们广州这边的问题已经很是严重了,官僚主义作风,已经开始抬头,我现在也是无
能为力,社会生产力不足,我不可能全都监管,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新势力出来。”
“最为重要的一点,现在南洋我可以控制,即便是独立出来失败了出现问题了,我随时都能够拿回来,这样我们才可以探索出来,一条合适的路线,我们这边以后有经验帮助!”
“老卢他们几个人,要不要全都商量一下?”姚劲知道这个事情,卢知州他们几个重要的人也全都知道这个事情,就是不知道杨元良执行这个事情的时间。
杨元良说到:“这样,我们后天开一个会议,能够到场的人全都到场,我们来商量一下!”三天后,杨天赐杨天佑跟着杨元良进入了会场中。
杨天佑坐在飞羽道人旁边,杨天赐坐在杨元良旁边,一百多个重要官员,全都集中到了这边,杨元良首先发言,就把南洋独立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经过六个小时的讨论,没有人反对,只是有人提出各种各样的小意见,等这些意见统一之后,杨元良致电薛飞,薛飞看见电报之后,大笑道:“校长终于开始了!”
宋泽贤正常处理公务,顾祁婷收到电报后,两条腿都吓软了,膀胱一紧,一股热流顺着腿就下来了,“快去通知天子,出大事了,天大的事情!”
报讯的人去了宋泽贤那边,一个小时之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坐在了电报局中,宋泽贤不怒自威,质问杨元良要干什么。
杨元良说到:“我也不知道南洋会成这个样子,我立刻派兵去镇压!”宋泽贤手中攥着电文,捂着心口说到:“太混账了,南洋这边,哎!” 宋泽贤气的说不出话来,杨元良就问旁边的孟大壮,“你去下面走访,百姓的反应怎么样?”孟大壮说到:“都没有事情啊!南洋独立之后,宣誓效忠开拓党,民间那些人,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工作,街道
主任什么的人都已经给民众解释清楚了,就是有几个读书人张狂!” 杨元良点头:“民众没事就行了,你来应付一下宋泽贤,顺着他说话,最好是能够让我们去打仗!”杨元良坏着能,要是去打仗就需要军队,宋泽贤不给军饷没事,杨元良出师有名字,高兴打多久就是
多久。
借着打仗的名义扩军,杨元良已经是这么做过了,宋泽贤要是自己调派军队来,那个一万人的队伍已经被杨元良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宋泽贤捂着胸口,不管他现在说什么,孟大壮全都给推到薛飞身上背锅,说什么都是答应宋泽贤,宋泽贤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锤在了棉花上面一样。
南洋这么远,打海战打不过,说是自己的地盘,定海候杨元良贡献出来的,大辰官员只有十几个人在南洋,还是不得宠的那种,算是受苦的,指望他们就和一个屁一样。 大军绕过杨元良打过去,杨元良南洋还有一个整编的军在那边,战斗力还是最强的那种,陆军海军都打不过人家,宋泽贤心疼的不是地盘丢了,心疼的是杨元良让薛飞通电全国,就是在打他的脸,这
巴掌抽的啪啪响。
“向前啊,这个机器开起来,印硬币把!”马向前带着几个技术骨干工人,没有在机械一厂中,而是一个秘密工厂中,开动了机械。 杨元良的银币直径二十五毫米,中间带一个圆孔,正面刻着先进开拓四个字,后面刻着一条船只,机械开动之后,杨元良不仅感慨起来,这硬币里面掺杂的东西,增加重量和强度,等价于一两的白银
。 杨元良这边开始造币,法律法规早就是定好了,宋泽贤那边开始琢磨起来了,相爷等几个重臣都在御书房中,商量一会之后,左相开口说道:“陛下,按照道理,反贼应当是称帝,这个中华南洋联邦政
府名字,听起来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宋泽贤说到:“都宣布独立主权了,这什么大总统和君王有何区别,左相您不要自欺欺人了!”左相爷不敢开口了。
晚上杨元良没有回家,在酒楼中包场,庆贺南洋联邦政府的成立,杨元良就在酒桌上面对着所有人宣布道,南洋的大总统是人民选举出来,八年换一次,党内人人都有机会。 “一个国家没有皇帝能够行吗?”虽然是政府高官了,皇帝的形象可是深入人心,杨元良说到:“你思想有点落后了,我们现在不是夏商王,也不是周天子,更不是推举,我们是执政党的选举,在党内有
作为的同志,经过层层的选拔才能做这个联邦总统,天子生一个傻儿子,等着皇朝覆灭?” 一边的姚劲说到:“都别说了,我们联邦政府成立是一件好事情,这个天子还是有的,没有出世而已。”卢知州说到:“先喝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