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真实意图(1/1)

第一百九十五章真实意图

看着大炮正在轰击炮楼,从印尼探亲来的张文放下望远镜,对着旁边的捕奴队兄弟说到:“这个炮楼和城墙如同纸糊一样,我在印尼建造菱堡的时候,一次炮弹炸了,只是炸伤一点皮毛而已,不明白侯爷为什么弄这个豆腐渣工程。”

要是真的有菱堡在,就是给司马仁五百大炮,也是攻不下来的,不是菱堡多厉害,而是炮弹的威力不大,对于钢筋水泥的菱堡没有威胁。

一旁的人说到:“侯爷严令禁止我们出击,就他们那种阵地,我一个人一把枪,一天就给荡平了。”这个人后面背着一米五的定制长枪,是杨元良这边最新的阻击枪,雷霆四号。

要是这个人潜伏到合适的位置,司马仁的炮兵还真的不够他杀的,张文双手环胸站在城楼上面:“侯爷肯定有他的意思,我听说侯爷前几天脾气很大,把人都骂了一个通透。”

“脾气能不大吗?民兵死伤五千多人,我们在印尼总伤亡也没有这么多,这些人都是菜鸟打仗没有经验啊!”一边的守军听见之后,不高兴的说到:“你们有本事,你们为什么不上?”

张文旁边的人,没有说话,把枪械从肩膀上面拿了下来,对着张文说到:“把望远镜给他,让他看前方10点方位那个裹着白头巾的炮手。”

这个守卫也是军官,拿着望远镜就看了过去,张文旁边的人拆开三脚架,把背后的长枪给弄好,从腰间的包袱中拿出一枚比毛笔还要粗的子弹。

这子弹是定制的,推入枪膛之后,张文说到:“旁边的伙计们,全都捂上耳朵!”张文自己也拿出一个耳套,把耳朵堵上了,玩枪的也堵上了耳朵。

喷!就算是堵上了耳朵,枪响的巨大声音,还是让城楼上面的人吓了一跳,望远镜中那个裹着头巾的炮手,半个身子都被炸没了。

守卫军官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张文说到:“最新的阻击步枪,雷霆三号,最大射程一千五百米,正常射程八百米,稳定五发子弹。”

张文旁边的人收起枪说到:“风速估算错了,我准备打头的,没有想到打到身子了,真的是太丢人了。”一边的守军可不是这样想了。

这个枪的距离快赶上最好的大炮了,他们不知道,这个枪是实验品,子弹一共只有十发,不能量产,是杨元良的战略武器,张文的任务就是在城墙上面阻击高级军官,这是气不过,才开了一枪。

张文旁边的人,开始拆卸枪械,擦油,用游标卡尺校政参数,周围的守军都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政委来了,就对守军说到:“兄弟!不是我们不上,也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们,而是侯爷想要把报仇的机会留给你们……”

反正政委会忽悠,不一会就把守军忽悠的服服帖帖,一个劲的说杨元良是为了他们好,司马仁那边死了一个炮手,赶忙的鸣金收兵了。

下午佛山城外面下起了小雨,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大炮下雨天打不响,但是杨元良的大炮下雨天能打响,司马仁看着冰冷的雨,吩咐道,“三军将士听我号令,今晚准备夜袭,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只要攻下了佛山城,三日不封刀。”

所谓的三日不封刀,就是纵容士兵屠城,增加士气,往往这样一动员,士兵们精气神都提升了上来,可以爆发更好的战斗力。

到了晚上的时候,司马仁傻眼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防雨的煤油探照灯,绒边一辈子了,从来都只是见过在成为点火炉的,没有见过士兵操持着探照灯四处晃悠的。

这个样子别说夜袭了,冲过去只能让杨元良的军队当靶子打,本来这个雨夜是寒冷的,政委弄了一个小板凳,给守城的战士说故事,人心立刻就温暖了起来。

操作探照灯的士兵觉得这个新鲜也没有了什么困意,第二天雨下的有点大,里面还夹着这冰雹,这种天气很不好,特别是对于司马仁这边挂甲的士兵。

雷雨天对杨元良也是一个不利,电报发不出去了,按照道理冬天很少打雷,可天上的雷电不是乱着玩的,信号十分的差,索性拍了几个字,机械维修,杨元良就不和临安汇报了。

走在街道上面,还是那么的热闹,现在居民自发的朝着佛山搬运物资,不少家庭都把儿子女儿送来当兵,杨元良这里是要女兵的,苏诚士的妻子高小凤,现在就女兵团的一个小排长,教导新来的女兵打枪。

“掰开枪管,填弹,合上枪管喀嚓一声,拉枪栓!”高小凤一丝不苟的教导这些女兵打枪,就算是下雨天,也不例外,训练射击很简单,训练出一个战士很难。

杨元良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才拖延战斗时间,他准备让所有的士兵都去一趟战场,感受一下战场中的气氛,借着广州的主场优势,训练一下这些民兵和自己的军官。

效果还是显著的,军官和民兵都会自己配合,在阻击运粮队的时候,几只小队就互相配合,打出了漂亮的一战,带头的就是戴军。

到家的时候,杨元良看见了蒋大胖站在门口,招呼道:“你怎么不进去坐坐。”蒋大胖焦急的说到:“坐不住了,我都出来三趟了,你中午再不回来,我就要去电报局找你去了。”

“什么事情!”杨元良觉得他肯定是有事,果然蒋大胖说到:“我这不是有两个好朋友在修路吗?现在被司马仁给抓去了,生死未卜,也没有一个音讯,我也当过武官,知道打仗没有这么好的,那里有不死人的。”

“你说的对,你是不是想要说服我去救人?”杨元良已经猜出来了一二,蒋大胖说到:“救人是肯定要救的,不过我不着急,这到不是我不担心他们,他们这么大的官,被抓到了不是死了,就是关起来了,我担心也没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材料都被拉走了。”

“什么材料?”蒋大胖说到:“还能有什么,砖头水泥,好几百吨,我们的人都跑了,东西落下了,我今天才跑回来,那个东西又烧不掉,我不找你来说一下,你要我怎么办。”

“下雨了,我们去屋子里面说!”杨元良把人给请进去了,也没有看茶了,就直接坐下说到:“砖头水泥,司马仁他也弄不走,就怕是大雨淋坏了,平白无故的增加损失。”

“哎!”大胖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他们都造反干嘛?好好的大将军坐着不是很好吗?我的路就快要修好了,可怜我手下的工人,死了不少几个。”

“你不会就为了砖头和水泥来找我吧?”杨元良不相信他是为了这个来的,要是为了救人,也还差不多,毕竟大胖好面子。

“肯定是救人,不过人能不能救回来我心中有数,司马家现在打着天子对他不公的旗号谋反,西北军打着当年飞龙军的事情谋反,这苗头就是冲着你来的,普通老百姓就算了,在你这边混官职的,飞都飞不掉,但是我不能不来。”

杨元良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你就是求我救人,我也不一定能够及时的把人给救出来,你不来场面上面也过不去,只能是只求多福了。”

杨元良顿了一下说道:“我传令下去,人尽量的救出来,手下的人办事,我也不能完全的掌控,人是死了,是关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我也希望他们都活着,毕竟培养出来不容易。”

大胖惋惜一声:“是这个道理,只是司马家太可恶了,好好的广西占着,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为什么要谋反,给我们找不自在,而且他们还和南果搞在了一起,真的不怕老百姓从背后戳脊梁骨。”

杨元良没有立刻回答,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这是王朝的周期定论,因为旧的阶级获得的利益,新的阶级没有利益,就要洗牌,司马家属于赌博性质,在广西获得的利益太少了。

随着安稳家族的发展,人口越来越多,得利就会被分的越来越少,这个时候王朝没有新的利润分给这些旧的阶级,时间一长就要面临洗牌。

农民起义也好,内部政变也好,都逃不出这个规律,但是杨元良可以,因为海外有大片的无主之地,只要的缩短路程,把这些庞大臃肿的旧家族迁徙过去,或者是把新生的家族势力给弄过去,都有得利,就会延长这个周期。

不求能延长多久,杨元良估计两百多年还是可以的,毕竟外面的地这么多,分几十年才能分过来,几十年后的黄金期一过,就是要用心经营了,经营一百多年后,变化他也管不着了,他早就埋在土里了。

“老百姓肯定戳他的脊梁骨,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太被动了,我准备在广州拖住司马仁的十万大军,让他犹如铁索横江,上不去下不来,这样给其他省份降低压力,不然我一个冲锋把他给打跑了,兵力汇聚到其他省份,对我们整个战局来说,极为不利。”

大胖参军过,立刻就明白了,“我懂你的意思,现在司马家反叛,西北军反叛,各地还没有明白过来,要是这十万大军被你灭了,反而不好,你这样一托,吃喝用度都是麻烦。”

杨元良呵呵一笑:“围点打援,我要把司马仁的十万大军,耗死在广州,消灭他全部的有生力量,腾空他所有的资源。”

作为一个决策者,杨元良只有牺牲少部分的人了,比如他建筑队里面的几个高官,能救也不能去救,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的残忍,如果去救这几个人,牺牲的人就会更多了。

广州的战局算是稳定了下来,四川那边可不乐观了,贵州山多路险,司马家没有动,而是联合南果先吃的云南,再连同西北军三面夹攻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