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玉,本王之所以落得如今这番田地,还不是拜你所赐!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你这个始作俑者还能高兴得了几时!”萧齐恒面露狰狞,牙齿咬的咯咯响。
说是想要将萧齐玉生吞活剐都不为过。
若是寻常人,瞧见对方如此穷凶极恶的眼神。怎样都会退避三分,就算没有心里也难免会有膈应。
可萧齐玉却视若无睹,好似对方对他,全然不造成任何伤害一般。反而是扬起头,笑容越发的深远道:“哦,是吗?废太子听好了,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所选择的。同样你现在的境地,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与人无尤。”
目光微一滞,萧齐玉停顿了片刻,“当然,若是你现在诚心悔过。可以带着你的人,消失在本太子面前。或许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到底戕害手足,兄弟相残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不发生,他还是希望不要发生。
岂料,萧齐恒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微微一顿,而后笑的前赴后继。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意,“萧齐玉,你同本王说出这番话来不觉得虚伪吗?实话告诉你吧,识相的就赶紧将玉玺交出来。否则的话,不光是你就连你在意的所有人都得死,到时候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你的愚蠢和固执而陪葬吗?!”
萧齐玉冷笑,“他不过是区区一国太子,自己都尚未登基。你凭什么怎么相信他?”
若是他当真如此厉害的话,只怕是在南诏自己都早已登基为王了。何必还要屈尊于太子之位呢,有些事情萧齐玉觉得。或许看起来很是玄乎,可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便会发现当真没有,你看到的那般夸张。
“他在南诏登基与否,同本王有什么干系。萧齐玉,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马上交出玉玺。否则的话,你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有些事情不是萧齐恒不知道。
只是他不愿意深究,毕竟如他所说的那样。
只要秦浩天可以帮助他,夺回失去的一切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想管也没有能力管。
他想要就此打住,早早结束这一切。萧齐玉却不愿如此,他反而是继续追问道:“好,我们姑且不说秦浩天的事情。那父皇呢?怎么些年父皇待你如何,难道你没有丝毫的感受吗?你当真忍心看着他因无解药,活生生的死在你的面前?”
“呵呵,萧齐玉,你这话应该是本王问你吧。要知道众所周知,下毒的人可不是本王而是你。”萧齐恒心虚的别过脸去。
事到如此,他身后的一众人也看清楚了。孰是孰非,但问题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们还能如何,自然只能选择集体沉默不语。一个个都好似失聪了一般,静静的看着他俩,谁也不多掺言一句。
宁沁儿却忍不住呵道:“你们不是朝中大臣吗,不是一个个都聪明无比吗。怎么现在明摆着的事实,你们瞧不见了?你们这般装聋作哑,对得起皇上对你们的信任吗!?”这哪里是什么朝中大臣啊。
分明就是一群聋哑老人嘛,否则的话他们为何不说句话,不出个声呢。
被太子妃怎么突如其来的一声吼,众人愣了愣。这才不得不回应道:“太子殿下,太子妃,你们莫要污蔑人。再者说了,今日我等入宫的目的。也并非为了与二位争吵。只不过想要核实,皇上是否当真如外界所传言的那般。要知道这国可不可一日无君。”
争吵?什么时候这姜离国变得如此尊卑不分了,他们身为人臣不礼仪谦卑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要与他们争吵。呵呵,还真是胆子够大的啊!
“所以众位大臣的意思是,若是今天殿下与本宫。不给尔等见到皇上,你们便要同废太子一道造反。投靠南诏太子是吗?”宁沁儿,闻言气得面色铁青道。
无耻,简直是太无耻了!她当真是见过无耻之徒,却没见到像他们这样的。
大约是众位大臣,也知道这个问题。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索性他们竟然都个个三缄其口,沉默不语了。看的宁沁儿那叫一个气啊,正想要上前好生与他掰扯一番。却被萧齐玉阻拦道:“罢了,既然众位心意已决。那本太子也不再多说。”
“总之,还是那句话,皇上尚未驾崩,玉玺并不在本太子的身上!”
说完萧齐玉带着宁沁儿转身欲走,不想却被萧齐恒拦住了去路。只见他眉眼间都充满着戾气,看着他俩一阵阴笑道:“走,萧齐玉,你当真以为不交出玉玺,你走掉了?”
话音一落,他便挥了挥手。顷刻间不知从何处涌来了许多,南诏士兵齐刷刷的将他们二人包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其他的人则纷纷涌入了乾清宫似乎,都是朝着皇帝做在的内殿而去。
萧齐玉见状,面色一凛 ,寒声道:“萧齐恒,你竟然当真联合了南诏。你让他们去父皇的寝宫作甚?难道你就真不怕引狼入室吗?”
“怕啊!”萧齐恒很是坦诚,“但本王更害怕,亲眼看着你的登上大位。事已至此,我也不妨直说了。没错,父皇的毒是我下的。明早日出之时,父皇若还是没有解药,定然会毒发身亡。本王让他们去,不过是提前结束此事罢了。萧齐玉,本王奉劝你快些交出来,否则的话下一个便是你身后的太子妃了。”
虽说,秦浩天曾经特别交代过,不要伤害宁沁儿。
说她是什么天女,唯有得到她方才能一展宏图。可他连逼宫造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了又岂会在乎这些。
故而,他想也没想便匆匆朝着南诏的人下令道:“来人啊,去给本王将那太子妃擒来!”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说完这话后。那些人纹丝未动,而萧齐玉见状则是冷森森的笑道:“萧齐恒,你的白日梦还没醒吗?”他们从来不会听命于,除了秦浩天以为的任何人。
而他从头到尾,不过都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