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够让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出现在报纸上呢?还是头条!”
席城责怪谢安办事不利。
“对方来头不小,我阻止不了……”谢安无奈的回答。
席城若有所思,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这些也无事于补了。
“这样吧,你去给我安排一下,我要给安好好澄清,之前那些照片都是别人故意陷害安好好,故意找人P的,你给我加大力度宣传,一定要盖过这个新闻……”
席城不愿意安好好再背着水性杨花的骂名,好在这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后来席城找人用技术分析过,那些照片确实是被技术高超的人给P的。
在谢安的安排下,各大版面和娱乐新闻都报道了其中发生的缘由,大家也纷纷原谅了安好好。
“安好好,看来席城对你还挺上心的,还特意为你澄清这件事情!”赵喜宝无不羡慕的对安好好说。
“是吗?我倒是没发觉,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他而起,他这么做也未必全是为了我,毕竟他也不想被人说被戴绿帽子了。”
安好好现在能够用独特的眼光看问题了,再也不会人云亦云,她知道,每个人做一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他的目的和原因的。
“最近他还频繁的约你出去,吃东西逛街接你上下班,有没有被他打动呢……”
赵喜宝打趣安好好。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安好好故意装傻。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我的王子呢?”赵喜宝的语气中既有期待又有失落。
“放心吧,你的王子啊很快就会骑着七彩祥云来娶你了。”
两人正聊得开心,席城却不知不觉到了花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打扰你们约会了。”赵喜宝识趣的走开了。
“你们刚才在说我什么呢?”席城倒是非常的好奇,安好好会在背后里议论他什么。
“哪里有,我一般不在人的背后嚼舌根的。”安好好轻描淡写的回答。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席城拉着安好好准备出门。
“拜托,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呀,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精力……”下班后只想好好休息的安好好再次被席城拉出门。
“你啊,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总是不喜欢运动呢?要去外面走走,散散心,知不知道?”
席城霸道的将安好好带出门了。
“记得按时还回来,我们家可是有门禁的。”赵喜宝在一旁打趣两人,待安好好走之后,心里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慕初然怎么样了,自从上次被慕家转院之后,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
赵喜宝一直惦记着慕初然的安危,见安好好和席城有重归于好的趋势,也不便在两人面前提起慕初然。
如果慕初然归来,发现安好好已经和席城在一起了,内心应该会非常的难过吧。
赵喜宝祈祷慕初然此刻已经重新开始生活了,永远不知道自己曾经用尽全部力气去爱的人已经重新投入席城的怀抱。
席城将安好好带到了本市最大的摩天轮下面,现在是夜晚,华灯初上,摩天轮上绽放着流光溢彩,好不漂亮。
“真的好美啊。”安好好望着摩天轮,发出情不自禁的感叹。
“的确好美。”席城望着安好好,发自内心的说。
席城越来越明白自己的心意,在他的心里,安好好比摩天轮美上一千倍一万倍。
突然席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束花,其实是他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安好好,做我的女朋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在摩天轮下面,席城的声音就是魔咒般在安好好的耳边响起。
安好好从来都不敢奢望,有生之年,还能和席城重新在一起,尽管她曾在内心里不断的期盼,又不断的将燃烧起来的希望的小火苗掐断,就怕自己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望。
安好好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好好,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席城见安好好的眼中满含着泪水,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对,是我不好,竟然放着你这么好的妻子不要,我已经后悔很久了,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打雷劈好了……”
话还没有说话,安好好就捂住了席城的嘴,她不希望这么美好的夜晚,要被席城的毒誓言给毁掉。
“你说答应就答应呀,我凭什么相信你呀?”安好好一想到过去在席城那受的委屈和难过,便决定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席城。
都说太容易得来的不会珍惜,安好好决定也要做一个难缠的妖精,不能让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那你说要我怎么样你才能答应我?”席城着急了,心里痒痒的,只想将安好好搂在怀里,霸占着她,不让她被别人抢走。
“这个嘛,得看你的表现了,我还得再观察观察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呢?”安好好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容。
“安好好,你学坏了,最近也不知道你和什么人走在一块,学了这些不良的风气。”
席城对安好好又爱又恨,可是能怎么办呢?谁让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安好好呢?
“既然你说是认真的,对我是真心的,那你也不怕时间的检验了,对不对?”安好好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再对席城太放纵。
“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席城发现自己已经被安好好套得牢牢的了,有些感情大概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慕初然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终于从死神中逃了出来。
才短短一个月不见,人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儿子,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生病期间,担心死我了,我们家就你这么一颗独苗,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让妈妈怎么办呀?”
慕初然的母亲林雪在病床前喜极而泣。
“妈,我这是在哪儿?”慕初然大脑一片空白,望着周围同样是白色的墙壁和自己身上的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