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里,秦府外风起云涌。

魔界的人频繁在帝都出现,帝都的人即使知道也没办法做什么,没了帝九这样可以领兵出征的人,帝弘轻易不会与任何一界发生冲突。

而因为储君即将立下,百姓们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毕竟储君成为了帝闫,这就侧面说明,他们的大皇子真的死了。

而秦府外风起云涌,可秦府内的两个人却没羞没臊的缠绵腻歪了整整三天。

这天,是帝都册封储君的日子,身为帝都国师的离渊必须到场。

“九九,别害怕,任何时候都有我在。”

离渊亲了她一下,握着她的手给予鼓励,他便离开了。

他走后,帝九坐在窗前看了会儿雪,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始换衣裳。

储物戒里,飞出一件极其华丽的长袍,黑袍上锈着龙纹,从胸口蔓延至摆尾,包裹着帝九细长的身子。

她凤眸上扬,暗色的胭脂将她的眼眸显得格外的狭长,隐约又透着一股阴暗冷魅,红唇似火,墨发随意的束在身后,抬眼拂袖间,帝王风范尽显!

她垂眸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狰狞的疤痕,诡异勾唇。

“我的好父皇,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真是期待你的表情。”

~

皇宫。

由于要册封储君,一大早宫廷里的方场上便搭好了台子,台子的后面是座位,是留给帝后与妃嫔们的。

场面恢宏,放眼望去,尽是尊贵与豪华。

册封仪式倒也没多么的繁琐,只需要帝弘坐在那,太监阅读完圣旨,储君穿着太子服侍,站上高台受百官的朝拜,便成了。

离渊与百官站在下方,目视着帝后到场落座。

陈妃满脸都是荣光,看着那高台,尽是止不住的笑意。

“秦羽欣啊秦羽欣,你当了这么多年皇后又如何?这储君还不是本宫儿子的吗?”陈妃咬牙切齿的说。

走在她前面的秦后神色不变,“陈柔,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到底是赢家,再者,即便你儿子做了储君又如何?百姓眼里的储君,永远都是本宫那个为了帝都战死的儿子!这是你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是因为本宫的儿子牺牲了,所以才轮到你儿子来做这储君,即便本宫这后位保不住又怎样呢?你陈柔母子,永远只能捡本宫母子剩下的!”

“你!”陈妃气的面容都扭曲了。

秦后冷嘲一笑,淡漠回眸,可眼里那止不住的痛意,谁也没看到。

九九,母后可能真的拦不住了……

当帝后落座,帝弘看着那高高的台子,扫了眼底下的百官,他微微一挥手。

岳在庭便拿着圣旨走上前一步,空旷的地界,响起了岳在庭的声音。

看着那明晃晃的圣旨,站在后面的帝娴儿咬紧了牙关,眼睛里透着几分狠毒。

正方这边准备好的时候,后面的帝闫出了岔子,太子服侍竟然被人划坏了!

那绣着龙头的地方竟然被人狠狠地剪开了,挡都挡不住,这要是被帝弘看见……

帝闫有点慌。

殿外。

岳在庭正等着帝闫过来接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