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秦羽欣正要睡下,却听说陈妃中毒了。

秦羽欣身为后宫之主,不能不到场,只能穿戴整齐去了陈妃的宫殿。

一到那里,夏太后就指着她的鼻子开始大骂。

“你这个扫把星!把哀家的两个孙儿都克没了,你还想对陈妃下手,黑心肠的毒妇!你怎么不去死!”

夏太后就是看不上秦后,此时更是巴不得扒了秦羽欣的皮。

秦羽欣却淡淡的一笑,“母后说这话臣妾就不理解了,陈妃中毒与本宫何干?”

她淡定的在夏太后的目光下落座,端起属于皇后的架子,目光犀利。

夏太后指着她,脸色黑黑的:“你!哀家让你坐下了吗?”

“母后,臣妾好歹也是后宫之主,掌管凤印,统领后宫的人,您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臣妾难堪,不也是间接性的让皇上难堪吗?”

秦羽欣始终都是笑着,与夏太后那火冒三丈扭曲的脸,完全形成了对比。

“行啊,真是翅膀硬了,连哀家都敢顶撞了!”夏太后冷嘲热讽。

“母后息怒,臣妾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您要是这般看不上臣妾,那就去同皇上说,现在还是解决陈妃的事要紧,您说呢?”

秦羽欣冷笑。

“陈妃是吃了你宫里的枣子糕才出现问题的!而太医也查验了那盘枣子糕,里面的确有毒!你莫不是还想抵赖?”

陈妃躺在榻上正昏迷着,她的奴婢小兰跪地哭泣:“那枣子糕的确是从皇后宫里拿出来的,陈妃吃完回来之后就开始闹肚子,随后就晕倒了,皇后娘娘,我们家娘娘哪里对不起您了,您要这么害我们娘娘?”

夏太后和那奴婢都恨恨得瞪着秦羽欣,这事儿是板上钉钉的,她根本抵赖不得。

“哦?”秦羽欣很是讶异,“你们可莫要胡说,本宫今日在宫里诵经祈福了一整天,何时见过你们家娘娘了?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本宫可还是第一次见!”

小兰面色一噎,“皇后娘娘,你这是……那盘枣子糕明明就是从凤欲宫端出来的,也是您亲口说送给我们娘娘的,奴婢亲眼看到的,您现在这么说实在是让奴婢瞧不起!”

“呵呵,你还知道你是奴婢啊,一个奴婢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本宫呢?”

秦羽欣的目光极其冰冷,她扭头看向自己的奴婢:“火儿玉儿,你可曾见过陈妃今日去过凤欲宫?”

玉儿低头回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不曾看见,娘娘最近的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也为大皇子在诵经祈福,是闭门谢客的。”

“母后,您也听到了,陈妃这嫁祸的本事还真是一如既往啊,您也不能总是听陈妃的一面之词,好歹本宫是皇后,还不屑于害一个只处在妃位的。”

正当这时,陈妃醒来,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怒火,顶了句:“皇后娘娘这是瞧不起妃位的了?”

“那是自然,本宫是皇后,与你之间差了一个贵妃与皇贵妃,你觉得本宫为什么要瞧得起你?”

秦羽欣站起身,一袭凤袍华丽不菲,她回眸看向陈妃与夏太后,目光极其的冷。

“还望母后与陈妃记性好点,这帝都帝国里的女主人,从来都是我,秦羽欣!这种低级陷害的事还是少干为好,万一哪次真死了,多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