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购买比例达到70%可直接阅读, 否则36小时后。 一旁陈灵松的脑袋还在外张望,突然就转过头问周粉:“咦, 刚才那个人是董全贺吧。”

周粉被问地一愣。

只见陈灵松又说:“哎,我上微博看看就知道了。”

周粉闻言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她和眼前这个女孩子不熟, 也就是点头微笑的关系。刚才陈灵松这么一问, 她的心跳都要漏了一拍。

陈灵松还真的上微博看了。

本来今天董全贺就在微博热搜上,要看到他的照片有什么难的。

“啧啧,还真是。”就说么,陈灵松一早看的微博怎么可能忘了。

说着,陈灵松就把手机递到周粉面前, 说:“给你看一副画,你看看值多少钱。”

然后周粉就看到了自己凌晨四点画好的那副画。

周粉:“……”

她要怎么回答?

这简直就是旷世名作啊!

当然, 不用等周粉回答, 陈灵松就发表了长篇大论, “就这幅画,有人出一千万拍。而出钱的那个人刚才就在我们面前, 真是佩服这些有钱人啊,真不拿钱当钱花。”

会客室里还有其他几个同行来面试的, 闻言有些惊奇地睁大眼。

可不知怎么, 陈灵松好像就对周粉特别自来熟,她说:“我看到他刚才盯着你看了一会儿呢。”

周粉闻言连忙解释:“你应该看错了吧。”

“我怎么可能看错, 你当时低着头, 他就一直看着你啊。”陈灵松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当时她只是觉得那个男人长得特别好看。

“是么。”周粉表面上倒还是淡定,但内心有些杂乱。

董全贺是什么样的家世周粉心里很清楚,她并没有攀附他的想法,相反,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关系。

陈灵松又仔细看了周粉一眼,由衷地说:“你长得挺好看的。”

那么多面试的人当中,陈灵松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周粉。

周粉的长相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但陈灵松也注意到周粉的穿着打扮,虽然穿着地中规中矩,但浑身上下没什么值钱的。

所以陈灵松基本上也是可以确认,刚才董全贺看周粉那一眼估计就是花花大少看中人的颜值了。

果然,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面对陈灵松丝毫不忌讳地打量,周粉心里十分别扭,但她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只是看看她。

好在Jessica及时过来通知面试继续,不然周粉真的就要逃走了。她是真的想逃,在见到董全贺的时候就想插翅而逃。

= = =

董全贺在YoBu逛了一圈,他的心思早就在见到周粉的时候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本来他也的确是无心来YoBu的,刚才看到周粉的那一瞬间,董全贺还以为自己眼花。

林殊难得主动给董全贺泡了功夫茶。

董全贺坐在林殊面前幽幽地品着茶,他这个人对喝茶没什么讲究,甜甜的奶茶他倒是喜欢。

三十岁的林殊保养地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扮也十分年轻化。董全贺比林殊要小一岁,但模样看起来要成熟许多。

“董总,真是辛苦你大驾光临,我也是有失远迎,请你见谅啦。”林殊笑呵呵地说。

董全贺抬眼看着林殊,反而问她:“你老实告诉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说这话我怎么没听懂。”林殊挑挑眉,她眉尾有一颗小小的痣,那颗痣长得倒也挺别致。

大概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久了,林殊身上拥有一种功利的味道。但又因为她一张娃娃脸,表面上看起来总是很无害的样子。

董全贺和林殊接触地不多,但因为某些人的关系自幼就认识,所以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没和林殊废话,转而起身,语气淡淡地说:“听不懂就算了。”

“等等,你要走了吗?我还没跟你细谈YoBu呢。”林殊也赶紧起身。

“不用了。”董全贺说,“后续有些细节飞白会跟你详谈。”

林殊闻言喜上眉梢,她怎么会不理解董全贺话里的意思,高兴地说:“那我先谢谢你啦。”

董全贺闻言停顿了一秒,他有些话想说,又觉得问林殊不妥,于是作罢。

离开YoBu的时候董全贺特意经过刚才的那个会客室,很显然那里早已经没有人。

周粉一面试完就走了,一秒钟也不能多待,就怕再见到董全贺。

对这次面试周粉没有抱多大的信心,就当是累积经验。见到董全贺对她来说纯属意外,却也是这个意外让她乱了心智。后来人事主管面试她的时候她一直心不在焉,眼下出了写字楼,周粉连忙汇入人群。

周粉几乎有好几个月没有来市区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街上的行人很多。在这大都市的中心,周粉有那么一刻迷失了方向。很快她找到了回家的路,直奔家的方向。

这个时候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 = =

傍晚的时候董全贺去了趟城北,董瀚文特意打来了电话说今晚家里做了好吃的芝麻糕。

董瀚文知道董全贺喜欢吃甜食,毕竟是亲兄弟,对自己老弟的喜好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当然,今晚他让董全贺过来也不仅仅是吃个芝麻糕那么简单。

董全贺来得很早,今天一整天他没做成什么事,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了。

一进门,董全贺就听到董瀚文在打喷嚏。

董瀚文的鼻炎又犯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得一旁的董全贺都忍不住想跟着打喷嚏。

见到董全贺,董瀚文连忙朝他招手,“你现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呀。”

董全贺嫌弃地皱眉,“这满屋子的病毒和你的唾沫,你还好意思让我进来。”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董全贺还是换了鞋走了进来。

“听说你今天去YoBu了。”董瀚文明知故问。

董全贺忍住不给董瀚文白眼,“你何必多此一问。”

董瀚文也不再卖关子了,好容易止住了喷嚏,喉咙有些沙哑,他说:“钱我出,你把YoBu收到名下就行。”

董全贺习惯性靠在沙发上,看董瀚文的眼神里都是玩味,“哥,你和林殊的事情别掺和我成吗?”

董瀚文笑,眉眼和董全贺有七分相像,他说:“什么林殊林殊的,你要叫嫂子。”

“你先娶进门再说吧。”董全贺一脸的幸灾乐祸。

“得了,你先别乐。”别以为董瀚文不知道董全贺高价买画的事情,“你那事弄得全网轰轰烈烈的,等会儿咱家那姑姑就要来质问了。你自己想好怎么收场吧。”

“什么事啊。”董全贺也学董瀚文那模样装傻。

董瀚文气地朝他飞过去一个抱枕,刚好被董全贺一把接过。

董全贺说:“我有什么不好收场的,我自个儿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

“话是没错。”董瀚文说着顿了一顿,问董全贺,“那人不会就是周粉吧。”

董瀚文也只是疑惑,今天他上网瞄了眼,就见到有在扒这个叫周粉粉的。周粉,周粉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凑巧。

果不其然董全贺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大好看。

董瀚文挑挑眉,说:“你是不是要悠着点。”

提起此事,董全贺难得的好心情消失了大半,他又开始冷下脸。

董全贺就像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小孩,一有一点不称心的时候就喜欢发脾气。早些年这个小霸王发起脾气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加上家里是最小的一个孩子,董老爷又最疼他,所以没人敢动他。也几乎可说,董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惹董全贺的。他的脾气一直非常飞扬跋扈,没有怕过什么。

倒是这几年长大了,董全贺知道收一收脾气。但这人一生气就喜欢板着一张脸,偏偏又是一张不爱笑的脸,看起来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董瀚文自幼就知道看人脸色,见老弟这会儿有点要翻脸的意思,连忙干巴巴地笑了笑。

和董全贺不同,董瀚文虽然只比董全贺大五岁,但从小就是家里最不得宠的孩子。无奈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知为何差距那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董瀚文很知道看什么脸色说什么话。

眼下面对自己亲弟弟的事情,董瀚文认为还是有必要多提醒提醒,“你从小就和周粉一块儿长大的,这点我也能理解。可毕竟她是被家里赶出去的,你总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吧。”

董瀚文说的这些董全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他要真想和周粉在一起,这家里有谁能阻拦的?

他在意的是周粉的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