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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粉又是背对着董全贺。

有些事情她不想承认,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想他。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 他的语气依旧宠溺, 他的眼神依旧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太过依赖董全贺是什么感觉?周粉记得当初明明他已经去了国外, 可她依旧会在生活的各个片段里想到他。如果他在,那么她不会提那么重的袋子;如果他在, 那么她不会一个人孤独地坐在电影院;如果他在, 那么她不会躲在被子里无休止的哭泣。

这种依赖, 乃至今时今日, 仍旧记忆犹新。

她想他,她真的很想他。

周粉的不说话,不反抗, 不挣扎, 都是董全贺更靠近她的理由。他从小就是一个知道怎么讨人欢心的人,所以家里上上下下都喜欢他。对待周粉,他更是独特。

此时此刻香软在怀,那是董全贺期待已久的感觉,他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竟在这个夜晚红了眼眶。

“粉宝, 我好想你。”他一字一句, 皆是肺腑。似在叹息, 又是在感慨。

这种感觉, 真是好久好久不曾拥有。

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吃饭睡觉,甚至梦里,几乎都会有她的身影。

董全贺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周粉对他来说那么重要,他也尝试想要忘记她,可是做不到。

或许,第一面就注定一生。

那年周粉跟随她的母亲嫁入董家,才五岁的她软软糯糯地喊他一声“哥哥”,就让他确定自己要保护她一辈子。

在董家,董全贺身上的标签永远带着一个“小”字。他是小孩,他是小辈。自从周粉的出现,彻底扭转了他的身份。

为了当好一个“哥哥”的角色,他从不让周粉受一点委屈,也不让周粉受一点伤害。在董家,凡是董全贺有的东西,就一定要给周粉一份,即便他没有,他也会给她最好的。

周粉闭着眼,她的心里那股无法言说的暖意让她浑身发烫。

“想我什么。”她勉强组织出了语言,声音发软。在这黑暗里,更像是一种诱惑。

董全贺在周粉的脖子上轻了一口,说:“想这里。”

接着他又亲了一口她的耳朵,“想这里。”

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他亲她的眼,她的脸,她的下巴。

“这里,这里,这里,都想。”

若不是躺在床上,周粉不知道自己如何站立,她知道自己沦陷在他的温柔里无法自拔。他每一下的亲吻,都是对她城墙的攻击,她已经全军覆没。

两人靠的那么近,彼此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董全贺的唇几乎要贴在周粉的唇上,可他有所顾忌,不敢亲吻。

黑暗中似乎能够给人更多作祟的动机,周粉的手轻轻地贴上董全贺的脸,然后轻轻摩挲。以前她总爱捏捏他的脸,她想告诉他她也很想他,可是这些话她却说不出口。她的唇主动地贴上他的唇,然后轻启唇畔,正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却被董全贺躲开。

“别,我感冒了。”他顾忌自己是感冒的身子,怕传染给她。

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董全贺就后悔了,他的唇贴在她的下巴上,张嘴在那轻轻吮吸了一口,恼气地说:“难受。”

周粉实在忍不住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接着微微挺身吻住他的唇。这次她没有给他推开的机会,灵活的小舌撬开他的唇。

也是一瞬间的事,董全贺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他一个翻身将周粉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久违的亲密,亲吻,唇齿交缠。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接吻的那天,他诺诺地将唇贴在她的唇上,她笑看他的紧张。可这次不同,董全贺早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接吻那个毛头小子,现在的他最是知道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足以让她不能自已。

周粉的双手攀上董全贺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手指紧紧扣着他。

董全贺那带着薄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周粉身上游走,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她不用做什么,就足以让他忘乎所以。

怎么都亲不够,他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转而又来到她的唇上她的嘴里,哪里都想要亲吻。

夜足够漫长,足够他慢慢亲吻。

后来他的额抵着她的额,气喘吁吁,实在无法平静内心的狂喜。

“我想看你。”董全贺说。

想看她红着脸的样子,媚眼如丝,娇羞娇嘘。

周粉却不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说:“不要。”

她果然害羞了。

董全贺有心情逗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将她从怀里拨出来,“不好意思啊?让叔叔看一眼。”

一句叔叔,仿佛让时光倒流。他以前总是爱这样捉弄她,每次她有求于他的时候他总是要让她喊一声叔叔。非要看她急红了眼,他才投降。

周粉没好气地用力掐了一把董全贺的手臂,结果反而让她的手生疼。

董全贺抓过周粉的手在自己的嘴里轻咬,和谐美好的时光,总是让人心情大好。两个人抱着腻了一会儿,周粉抽回了自己的手轻轻地贴了贴董全贺的额问:“头不疼了吗?”

董全贺抱着周粉用脑袋拱她,又开始装可怜,“还是疼,还疼得很。”

“疼啊?”周粉一眼识破,捏了捏他的脸颊,“那快睡觉吧,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不疼了!”董全贺一秒认怂。

开玩笑,底下一柱擎天怎么睡觉。

周粉也不管他,翻个身准备睡觉。可她哪里抵得过董全贺耍无赖,他贴着她的身子蹭啊蹭的。

“周粉粉,粉宝宝。”他喊她,语气无赖地像个流氓,手上也不老实。

周粉被他逗笑,反问他:“你想干什么呀?”

“想干你。”他咬着她的耳说,“可不可以干。”

“不要耍流氓。”周粉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但她也没好到那里去。和他磨磨蹭蹭的,她早就有了反应,这会儿底裤都湿了一大半。

等了好一会儿周粉不表态,董全贺还是不依不挠,使出浑身解数撒娇,“我的心肝粉宝贝。”

周粉的心痒痒的,最终细若无声地问:“那你有那个吗?”

“嗯?”董全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周粉简直要羞愧而死,这下彻底将自己往里头挪了挪,语气生硬地说:“没什么,我要睡觉了!”

然而等董全贺反应过来后早就为时已晚。

可能天注定要让美好的夜晚留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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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六,大雨。

周粉一早去了舞蹈室,因为今明两天她还要教学任务在身。

跳舞这件事周粉如今已经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了,从小学到大,后来又来舞蹈室教学似乎都成了一种喜欢。

如今,在舞蹈室的这份工作周粉已经确定不会继续,因为自身的原因,也因为舞蹈室的原因,总之这个决定的产生绝非一天两天。

这件事周粉跟薛程义讲后他倒也没有太大的波澜,好像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

从某种程度上讲,薛程义对周粉其实挺特别。无论是当初周粉进舞蹈室,还是在舞蹈室里的工作,虽然两个人接触不多,但薛程义对周粉还是挺照顾。尤其在所有人知道薛程义是个内向的人后,他对周粉的这份照顾又显得特别不一样。

以前有人打趣说薛程义喜欢周粉,但当事人否认了这件事。可即便是如此,周粉对薛程义还是有意无意地远离,能不接触就尽量避免。

早上周粉向薛程义辞职的时候,薛程义淡淡一笑,说:“确定好了?”

周粉点点头。

“那行,那就把手头上的舞蹈教学交接一下吧,这个周末过后下个周末就可以不用过来了。”薛程义说。

周粉显然没有想到辞职来得那么顺利,她甚至想了很多措词,最后只是回答一个字:“好。”

可周粉没有想到,看似顺利的离职其实并不太顺利。

交接周粉教学任务的人是吴珂,因为现在舞蹈室里吴珂现代舞的功底好,在某种程度上,周粉和吴珂有些相似,学生更容易接受。

吴珂对于周粉要离职的事情显得十分不舍,一个劲地嚷嚷:“必须要给周粉办一个欢送会,好歹我们周粉也是元老级的人物啊!”

一来二去的,借着这个由头,吴珂顺利地组织了这次聚会。但天知道,周粉一点也不想参加。

中午休息的时候周粉垂死挣扎了一番,说:“真的不用麻烦大家专门为我办欢送会了。”

一旁的吴珂连忙说:“当然要的,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蔡雅静白眼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不怪蔡雅静讨厌吴珂,有时候是单纯觉得这个女人假惺惺的姿态让人看不惯。明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吴珂对周粉的态度一直不太友善,可吴珂却能够装作依依不舍。恐怕这次周粉的离职,最开心的人就要属吴珂了。

周粉也是很无语,她话还来不及说,吴珂又擅自定好了时间地点并宣布徐:“今天所有人都要来啊,我定了最大的包厢,要让咱们所有人今晚嗨个够,尤其是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