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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为什么, 今晚周粉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董全贺亲了亲她,说:“右眼跳财。”
“是么?”她怎么记得左眼才是跳财。
对了,说到跳财,周粉用手点了点董全贺的胸膛,说:“我已经把拍卖取消了。”
“什么拍卖?”董全贺基本上忘了有拍卖这件事。
他是真的不太清楚, 自己在一周以前制造了一起社会热点。周粉随手画的那副涂鸦被他用千万的价格拍下,眼皮也没眨。
这么说起来董全贺倒是有了点印象,他坏坏一笑,抱着周粉说:“那我用一千万买你一夜。”
“哦,原来我的一夜值那么多钱。”
“那才多少啊。”董全贺口出狂言。
看了眼周粉警告的眼色后,他立即笑道:“你在我心里是无价的。”
周粉忍着笑白了董全贺一眼, “油腔滑调的。”
从小这个人就会耍嘴皮子, 说的话又像是蜜糖, 收拾得一家老小服服帖帖的。周粉一直知道他的德行, 有时候觉得太油腻,但就是很受用。尤其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在一旁叨叨个不停, 无一例外能把她逗笑。
告别一卧室的玫瑰花瓣以后, 董全贺带着周粉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是一间婴儿房, 紧邻卧室。
这婴儿房的空间可比卧室大了很多, 里面几乎摆满了这种游戏设施,完全不逊色一个小型游乐场。
董全贺突然就阴阳怪气地说:“哎, 本来明年的今天我都有可能抱娃了。”
周粉不理他。这人又要发神经了。
比起卧室, 婴儿房里的各种游戏设备她倒是感兴趣。
被粉刷成粉蓝色的婴儿房十分温馨, 白色的小小婴儿床,小型滑滑梯,可以摆动的木马。周粉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毛茸茸的玩具,心里顿时母爱泛滥。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天性。
看着眼前的画面,董全贺几乎能够脑补自己的孩子在里面游戏的场景。
心里止不住的暖。
“老婆。”他突然在她背后喊了一声。
喊完后他竟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酥麻了好一会儿。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
周粉转过头看董全贺,眼里有问号。
他又喊了一声:“老婆。”
“老婆。”
“老婆。”
“老婆。”
……
他倒上瘾了。
周粉实在忍无可忍上前捂住他的嘴。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小小的单身公寓。因为周粉来了大姨妈,有些必要必要的女性用品这里没有准备,不太方便。董全贺也不介意在哪里睡觉,反正能抱着周粉睡觉,哪里都一样。
至于这空旷的大房子,也只能空着了。
可这一比较,周粉那单身公寓真是太小。
董全贺拉着周粉说要洗鸳鸯浴,周粉拿着他的贴身衣物推他去了浴室。
“别闹。”
这小地方还鸳鸯浴,简直是异想天开。
小小的浴室董全贺进去好像都挤得慌,出来的时候脑袋还不小心磕了一下。他哎呦了一声,周粉忙上去给他揉了揉,笑说:“你小心一点呀。”
“长得高怪我咯?”
“那怪我吧。”周粉一脸无辜地说。
董全贺被她逗笑,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说:“傻宝。”
真是越看越喜欢,打心底里的喜欢。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会那么非她不可。
“你才傻。”周粉点着脚,摸小狗似的在董全贺脑袋上揉了揉。
印象中董全贺好像一直都那么高,他初中的时候就长到一米七八了吧,那时候家里以为他已经发育完毕,没想到到了高中又长了好几厘米。目前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大概是上学时就喜欢打篮球的缘故,他的身材倒好像一直是挺不错的。
眼下董全贺就围了一个浴巾出来,腹上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周粉不自觉就多看了几眼。
董全贺哼了一声,对她说:“怎么样,不赖吧。”
想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好歹他准备了一堆东西。
周粉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说:“真有六块呢,还硬邦邦的。”
还真是第一次摸,以前他的身材虽然结实,但一直没有腹肌。手臂上的肌肉倒是有的,每次她掐他,反而自己的手生疼。
“你往下摸摸看,更硬。”董全贺坏坏一笑。
周粉顺势就想拍他一巴掌,倒被他躲得快。
“怎么着,谋杀亲夫啊?”
“幼稚鬼。”
周粉懒得理他了,现在轮到她去洗澡。
天气冷,但周粉还是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浴室里被董全贺先洗过,还暖呼呼的。周粉进去之后快速地冲了冲,然后穿上舒服保暖的棉质睡衣从里头跑出来就往床上钻。
董全贺乖乖地在床上等着,不骄不躁的样子。等周粉上了床,他立马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和她穿着严实比起来,他就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光溜溜的。
周粉没有裸.睡的习惯,况且天气冷,穿多点睡觉暖和。
董全贺抱着周粉腻歪了一会儿,开始不满,“你穿那么多干嘛?”
“冷。”她说。
“我在,还会冷吗?”他说着就动手开始剥她的衣服。
周粉抵不过他,没两下就被他剥掉了上衣。可即便如此,她里头还穿着内衣。董全贺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但解了半天没有解开,算是败下阵来。
他无奈,“以后跟我睡觉不准穿这玩意儿。”
着实妨碍行动。
但他还是努力不懈,稍作休息之后继续解她背后的扣子。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光着身子躺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那种感觉其实还挺舒服的。
董全贺也没闲着,俯身过来和她肌肤相亲。他突然趴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暧昧不清地说:“这几年又大了不少啊。”
周粉闻言握着拳在董全贺胸前捶了一下。
董全贺不怒反笑,“怎么,还不让说实话啊?”
“别说。”害羞的很。
周粉伸手要关灯,又被董全贺拦住,“乌漆墨黑的你让我看什么?”
“别看。”
“不行。”他开始强势起来。
虽然他亲亲抱抱动手动脚不少,但好像一直没有怎么仔细看过她。
董全贺想看,很想看。
周粉又害羞,很害羞。
“就看一眼。”他压在她身上,“就看一眼。”
周粉心软不说话,董全贺就当她默认。
立即掀开被子埋头看了眼,又快速地在那团粉嫩上啄了一口,他立马像是得到甜糖的小孩。
周粉不自觉轻哼了一声,伸手捧住董全贺的脸颊让他从自己的怀里起来。
董全贺也知道适可而止,抱着周粉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蹭啊蹭的。然后他的手又往下探。周粉及时按住了他,小声说:“别。”
“我就隔着摸摸。”董全贺说。
隔着厚厚的卫生巾,能摸到什么?
董全贺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帮周粉买卫生巾的时候,忍不住一笑。
周粉不明所以,问他笑什么。
他说:“你还记得你自己刚来事儿的时候吗?”
周粉当然记得。
“那天你哭着说自己要死了,真是把老子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也是那个时候,董全贺意识到周粉长大了。
说到此事周粉还记忆犹新。
她来初.潮的时候是在初二,那会儿董全贺上高二,两人是同一个学校。其实班级里的女孩子有些都已经有初潮了,但周粉是真的迟钝。
那天放学董全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自行车非要说要带她回家,没想到半路上就把她摔了。小少爷没骑过自行车,刚学会献宝似的非要在周粉面前骑。
那一摔其实真的不严重,谁料周粉却发现自己的屁股上都是血,吓得她哭得哇哇的。一边哭还一边说:“董全贺,我死了你要帮我照顾我妈妈。”
董全贺好歹是高二的学生了,该懂的事情都懂了。但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脱校服让她围在腰上,提醒她说是不是来月经了。
周粉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整个脸红地变成了一个柿子。
迟钝归迟钝,她终归还是个小女生。
回忆往事,好像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董全贺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抱着周粉在她肩上啃了啃。
周粉推他,“你属狗的啊?”
别说,还真像,在外像只藏獒,回家就变哈士奇。
其实应该是一物降一物,藏獒秒变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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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城市阴暗的角落,总有人无法预料的事情正在进行。
乌云遮住了明月,却遮不住蔡雅静赤.裸的身体。
即便蔡雅静怎么挣扎,可女孩子的力气终究不敌几个壮汉,她哭着求饶,泪水模糊。可即便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在这个角落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