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消失三年没有音信,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也难说,她不就是京城人吗?父母、工作都在京城,人也在京城长住。哪天在街上偶然看见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街上,田园园就突然想起来,昨天下午在街上被人给突然撞的那一下!

自己当时看见一个脚步匆匆的女人背影,当时自己还感觉眼熟,没想起来是谁。

现在如果往白璐璐身上想,便觉得越想越像了。

难道真的是她?

......

不管是谁,老家伙要真是来投毒的,反正三家总归有一家就是了。不可能是个偷东西的贼,要不,根本不会有什么白面儿!

这个老家伙不是什么惯犯,自己诈他一诈,说不定就能露馅儿。

......

田园园一边想着心思、一边眼神犀利地盯着老乞丐。

老乞丐偶然一抬头,正对上田园园凶狠的视线。

看见田园园还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老乞丐忙又低下了头,接着哀嚎、求饶、叫屈,“我就是饿极了、偷点儿吃的,没有下毒哇。饶命啊......”

屋里的几个人看着地上的白面儿、跟铁锨上的白面儿是一致的,都严肃起来了。

一个公安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要真是毒药的话,可就严重了。这可是杀人的罪!”说着,把东西慢慢地用纸给刮了下来。

“带回去化验化验就知道了。是不是毒药,这个最关键。”

玉成爸早跟着进屋,“俺家又没有得罪啥人,咋就大过年的他来投毒?这是要我们一家子死吗?简直是......”

玉成妈本就吓得直哆嗦,听见玉成爸说出“死”字儿,又害怕又生气,忙说:“你瞎说啥?大过年的,就不能说点儿吉利话。”

园园爸也气得不轻,听见玉成妈不让说,嘀咕了一句:“这都见血了,想吉利也吉利不了了。看我不弄死这个老东西。”

说着,就要往外走。

园园妈忙一把拉住园园爸,“你别气坏了身子。让公安同志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刚才我咋咋呼呼地,也是瞎猜。”

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多嘴;说什么投毒杀人的,自己家孩子可不是该遭这罪的人。

园园妈转脸,看田园园不在屋里,忙拉着赵赢出来。

看田园园站住外面,死盯着地上死狗一般的老乞丐发愣,忙说:“你怀着身子呢,干什么一直站这?再冻感冒喽。赶紧屋里暖和去。”

“老不死的捆得粽子一般,又恁多人看着,跑不了。我看他冻得也快半死了,解了绳子还不知道能走成路不。园园,进屋。”

田园园没走,反而往前一步,抬脚踢在老乞丐的脸上!

听老家伙“嗷嗷”地叫,田园园蹲下来,看着老乞丐躲闪的眼神儿,厉声问:“说!她给你多少钱要我们的命!”

不仅众人吓了一跳,就连老乞丐都吓了一跳。

难道她知道是谁了?

一想,她又没看见,肯定是在诈自己呢,忙又抵赖。

“谁谁谁.....你说谁?我不知道你说啥,我就是来偷东西的,不知道你说谁要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