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开始准备带队进京,田园园难舍难分地。最少也要一个半月呢!

要知道,这两年都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了,更何况,自己还怀着孕呢,更舍不得男人走。

晚上睡到床上,恩爱过后,田园园胳膊腿缠着赵玉成,跟藤蔓似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前,不说话。

赵玉成也有些心酸,大手**着田园园汗湿的背,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才轻轻说:“我一有空就会给你打电话。不是危险的事,你别担心。结束了,肯定给你挣个特等功回来。”

田园园嘟囔着说:“谁说担心你啦?谁稀罕你的特等功啦?我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讨厌......”张开樱桃小口,“啊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的小红豆!

赵玉成浑身一个哆嗦,一把摁住田园园的头,“乖哈,别下口,嘶--”声音陡然变得暗哑,“要命!”

田园园身子抖动、闷笑着,吐出那一点嫩肉,仰脸促狭地看上来。

赵玉成额头青筋直跳,忍得一头汗,嘴里“斯哈斯哈”地,一把把田园园摁倒,抬手握住田园园的手,摁着下面,“再来!”

......

赵玉成走了,带团进京参加国庆阅兵的集训去了。一个团的兵力不多,军部也没有安排汽车送,全部坐火车去的。

小黄的汽车连没有出远差任务,轻松了许多。正好可以抽调出来几辆车,专门跑高校军训的事儿,大家相安无事。

田园园接连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电风扇的风太硬,调到最小档也怕吹感冒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可不敢生病。

没有男人打扇子,夜里好几回热醒了,自己靠墙坐着凉快、摇着蒲扇,只能低声骂“秋老虎该死!”

第二天上班便没有多大精神,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便溜溜达达地去了幼儿园。

白天倒还凉快些,到底有风。看着幼儿园的孩子们唱唱跳跳地,自己的心情也好受了许多。

苗苗看见了,捣捣张素芝,“妈,那个女人来了。”

张素芝也看见了田园园,却假装没有看到一般,婚礼上的热络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自己可没有必要巴巴地迎上去巴结她。

田园园也不在意,自己慢慢地来到幼儿园的月亮门前,凤娟也看见了,忙喊:“园园,你咋有空过来了?”

英子跟杨婶子都不在,田园园跟凤娟、梁梦雪几个说话,逗着孩子们玩儿了一会儿,这才又溜溜达达地回去了。

苗苗有些奇怪,得空问凤娟,“她来干什么?”

凤娟摇头,“没说啥啊,就是过来散散地吧。在办公室一直坐着,不是也难受。咱们这里多热闹,孩子们又是跳又是唱的,不高兴的人到这里也喜欢了。”

苗苗怀疑凤娟说谎,有些不太高兴地走了。

梁梦雪看见苗苗沉脸,也有些不高兴,“你看看她,园园本来没啥事儿,她非得觉得有啥事儿一样。真是怪人!”

张素芝见凤娟跟梁梦雪嘀咕,这下也有些疑惑了,得空问苗苗,“那个女人来干啥的?”

苗苗皱眉,“凤娟不说,只说是来消遣的。你说,这话谁信啊?别是看咱们幼儿园招生多、效益好,要给咱们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