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会失去自由,明知这是一生一世的合约,为了得到对方,为了令对方快乐,也甘愿作出承诺。恋爱是一个追求不自由的过程,当你埋怨太不自由了的时候,就是你不爱他的时候。
他出现了很多幻觉,四岁的脸蛋红扑扑的关静,十七岁失恋苍白着一张脸的关静,十八岁躲在衣橱里泪流满面的关静,二十五岁被他压在稻草堆里羞涩着一张脸的关静……
每个她,在他眼前出现又消失,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最想要和最惧怕的都是这个女孩。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脚步踉跄,连手下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老大,你怎么了?”
手下一摸到他的手,“老大你好烫!”
他的*在冒着冷汗,全身却很烫。
“老大,我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吧,一定是药物起作用了,老大,你等着,我去打电话把那天你看上的那个小百合弄过来!”不等他拒绝,他的手下已经跑开去打电话。
不要!他不想要任何女人!
“扼、扼。”他难受的在干呕,企图把胃里的药性吐出来。
扶着墙,他呕得很厉害。
意识却越来越混乱。
“很难受吗?”一张纸巾递到了他面前,一张和关静很相似很相似的脸沉默的看着他。
关静……。关静……
那张相似的脸,对他淡然一笑,“我开了个房间,你进去休息一下吧。”
关静……我好想你……
纤细的手,扶住他,把他扶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
一进屋,他便热烈的吻住了那张相似的红唇。
他任意吸吮着,那张相似的脸犹豫了一下,在他热烈的索取下,还是轻启了她的齿贝。
得到了她的应答,他抱着她,滚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一个欺身,他压住了她。
他粗鲁的褪却自己的衣裳和裤子,拉掉自己的**,着全身,带着瞬间肿大的昂然,欺在她身上。
他粗鲁的撕拉着她衣服。
“住手!”她反抗着,用力推挤着他。
他不顾她的挣扎,用单手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把她仅剩的内衣和**都扯下踢下了床塌。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他的动作轻柔了下了,细细的吻着她的眉、她的唇,她倔强的别过了脸。
他吻上了她倔强的唇,热烈缠绵。
除了关静,他从来没有吻过其他女人,因为唇和心的位置太近,他不感轻易接触。
这个女人是第二个,因为她象她,象得令人心痛。
他一路吻下去,从她的脖间,到她的粉红,再到她的小腹,接着到达了她甜美的巢穴。
“关静,我好想你,好想……”他嘀咕着,一口**了女人的秘密花瓣。
她冷抽了一口气,颤抖着,为他的表白,也为这陌生的情欲。
“我好想得到你,好想……”他的舌头放荡的舔着女人的甜**口。
女人拉扯被单的手,整个泛白,她情难自禁的仰起头,轻微的颤抖着,咬着唇,不让**溢出口。
他用舌头探索着她紧窒的巢穴。
“关静,准备好了吗?我想要你!”他微抬他的头,问这张相似的脸。
混乱的意识却让他知道,她不是她,关静已经走了,不要他了。
那张脸和他一样写满了情欲,她点了一下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滴泪刺痛了他,他凉凉的眼泪也划下了眼框,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腿间,“关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碰任何女人,也不能碰你!”
“为什么?”她连声音也和她很象。
他的意识已经整个混乱,悲伤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她?我想要关静,我很想要她,我只要她!”
“我又是谁?”女人有点冷淡的问。
“你……一张相似的脸……相似的眼泪……你太象她了,象得我都不敢碰。”他的额头靠在她的纤细的*上,让他欲望的汗水也渗着她的腿。
“为什么不敢碰她?”她似乎对他的胡言乱语有点感兴趣。
“你不懂,她太美好,我不能毁了她……”
她坐了起来,冷冷一笑,“和这么多陌生的女人上床,到处寻找她的血狼,就不会毁了她?”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冷汗一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的滴汗,他痛苦的闭着眼睛,仿佛陷入又痛苦又欢愉的梦幻中,“关静……关静……”
她冷冷一笑,爬近他,贴着他的耳朵,性感的吹着气息,低哑着声音问,“你在幻想什么?和她欢爱?”
他依然闭着眼睛,扭过头不理睬她,泛白的拳头泄露了他压抑的欲望。
她诱惑的舔着他的耳垂,“我、不、是、关、静,所以,你想要我,就要吧……。”
她大胆的学着他的动作,由喉间到他咖啡色的花蕾,再吻过他的小腹,一口**他的昂然。
他冷抽一口气,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她细细品尝着他男性的味道,调皮的丁舌,戏弄着他快要爆发的昂然。
终于,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制压住了她,他疯狂的在她身上制造着他的痕迹……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他闷吟了一声,重新拉高被单。
突然,他猛得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他的意识彻底清醒。
昨天他做了什么?
旁边一阵幽香的女性气息传来,女人背对着他,安静的睡着,一大片*的淤痕,提醒着他,昨天的欢爱很激烈。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正确的说,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他分不清楚。
好象做了……他又和一个象她的女人上了床!
头好痛,该死的迷幻药!
他厌恶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该死的,连保险套也没带!
他的眼更冷了几分,捞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拨了一串号码。
“老大!你去哪里了?昨天我……”
他不耐的打断手下的话,“马上去买些事后避孕药送过来!”说完,他就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声音让房内的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了一下,女人的头更往被窝里缩进去。
他不耐的描了一眼女人的裸背。
突然,他的视线被自己起床掀开的位置吸引住。
一团淡红色血迹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女人之前还是处女?
是真是假他懒得理会,他抽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两万的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市价的十倍,就算是处女,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冷淡的穿好衬衫,向房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怔愣住,他看见一件阳光假日酒店管理阶层的工作服装外套,歪曲的扔在门边,上面还有牌名,客房部经理关静。
他整个血管都冻住了,心跳在那刻停顿。
关静?昨天晚上的女人……
他机械的转身,木然的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的女人。
他伸出手僵在女人的光洁的*上一分钟,鼓起勇气,他板过了女人的*。
一张象天使一样纯真的脸,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冷抽一口气,受不了打击的,后退了三步。
关静,真的是关静。
她不舒服的又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单应地而落,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整洁的皮肤,全部都是或紫或青的吻痕或淤伤。
可以看出,昨晚他对她粗鲁的施暴了……他象对其他女人一样尽情的糅虐她……
他化成僵石一样立在那里,喉间不断的滚动着的喉结,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变化,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用被单裹好自己的*,对上了他僵硬的目光。
她与他对视片刻,她清醒了。
床头柜上的支票吸引了她,她曲身取了过来,看见金额,扬扬支票,干笑着问,“给我的吗?你还真大方,一个晚上就有二万!”
他一个箭步,扯过她手里的支票,撕的粉碎,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的注视着她。
她裹好被单,不理会他,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室落上锁,很快,洗澡的水声传来。
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莫名的愤怒一点一点涌上心头,那来自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泄愤的一个拳头甩向室内的镜子,“砰”的一声巨响,血一点一点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浴室的水声骤然而停,马上,木门被推开。
“你是不是疯了?”看到他手背上的鲜血,她的眼眸冷峻了起来。
“我才要问你,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的,昨天不会叫救命吗?!你、我他妈的想杀了我自己!”从小良好的教育让他很少说脏话,但是这一刻他有冲天的愤怒。
“和我上床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我以为你是女人都可以!昨天你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她冷冷的回答他。
“关静!你是不是疯了!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有病!**或艾滋病,连我自己都不敢打榜票!”如果他有病,传染给她怎么办?一念及,他快要彻底抓狂。
“那又怎么样?做都做了。”她重新钻回被窝,闭上眼睛,不理睬他,“我很累,我还要睡觉!你要走就先走吧!”
他站在原地只能干瞪眼,许久,他干涩的问,“痛吗?”
这么多淤伤,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痛拉,很痛拉,可以了吧!”她拉高被子埋住自己的头,心虚的问答。
果然……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叮咚”门口传来门铃声。
他黑着一张脸开了门。
“老大,你要的事后避孕药!”送药过的是杜江江。
“你他妈的滚!”他暴躁的甩上了门。
她从被窝里重新坐起来,冷冷的望着他,“要我吃药?好象对内分泌影响会很大。算了,你让我吃,我就吃,待会儿搁在床头就可以了。”她重新躺回了被窝。
“不要吃!”他怎么舍得她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有了的话,我会负责。”他即使让潇赵两家声败名裂也会让自己恢复自由身。
“季南!你这王八蛋!”被窝里气愤的摔出一个枕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他站着默默承受,其实,他更希望她暴打他一顿。
“我不需要你负责!”她快要气坏了,负责两个字,他居然用在她身上。
“别倔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深的望着她说。
“我还要睡觉!你在这里,我不自在!你可不可以先走了?!”被窝里传来冷冷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他说,“好,我走。但你答应我,你今天别上班!”
“再说拉!”她冷漠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