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们抓住他了。”打完电话确认瑞秋没事的哈维走了过来。

“不能掉以轻心，我可不认为这个家伙会这么简单。”布鲁斯突然在阴影中出现吓了哈维和刚走进门的市长一跳。

“哇哦，蝙蝠侠，虽然从情感上我很佩服你，但你这么公然出现在警察局真的好吗？”娜塔莎装作不认识布鲁斯一样说道。

而其他警察则自觉的离开了禁闭室。

“……”布鲁斯无视了娜塔莎，直接走到了哈维和戈登身旁：“我需要跟他单独谈谈。”

“当然可以。”戈登作为跟布鲁斯合作最久的‘陌生人’自然大开方便之门。

而哈维和市长则表示默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小丑被警察提到了审讯室，所有没事的警察纷纷汇聚到了审讯室旁的观察室。

显然都对小丑和蝙蝠侠间的谈话很有兴趣，而即便是市长和娜塔莎也很有兴趣，结果一大帮人都围在两块单向玻璃后盯着审讯室内的两人。

而此刻的审讯室内，小丑的手铐被警察解开后活动了下双手，然后觉这么干脆的和蝙蝠侠对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你想要我，我就在这。”布鲁斯坐在小丑对面张口道。

“我想看看你会怎么做。而且你没有让我失望。你让三个人死了。如果不是那个乔斯林，因你而死的就是四个人。不管怎样，你和我，两个怪胎终于见面了。”小丑因为脸上并没有化妆，所以看上去反而更加狰狞，他嘴角上的大疤让人直皱眉。

“那群黑帮笨蛋们想让你消失，然后他们就能够回到从前了。但我可知道真相：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你把一切都改变了，永远的改变。”小丑似乎将蝙蝠侠当成了知己一般，畅所欲言。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布鲁斯问道，小丑所说的自曝身份就不杀别人是真的，但布鲁斯知道，只要自己身份曝光，小丑就会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了。

那样的话布鲁斯自己无所谓，但瑞秋、卢修斯、阿福可都会成为小丑的目标，所以布鲁斯不敢冒险。

而随着布鲁斯的询问，观察室内的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显然也对小丑的回答很有兴趣。

“哈哈呵呵……我可不想杀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小丑的反应竟然是一连串的笑声，就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没有你我还能干什么？回去敲黑帮的竹杠？不，不，不，是你，你让我变得完整。”小丑说出了令所有人惊讶的话，不过众人仔细想想，还真是。

如果没有蝙蝠侠，小丑造成的破坏远没有这么强大。

可以说蝙蝠侠的存在令小丑迅速上位并成为了哥谭市的梦魇。

“你是为钱杀人的垃圾。”布鲁斯自然不会认同小丑的话。

“别想他们一样说话，你和他们不一样，就算你想也不行。对他们来说，你就是个怪胎，跟我一样。他们现在需要你，但等到不需要你的时候，他们就会驱逐你，就像麻风病人。你看，他们的道德、准则只是个无聊的笑话。一旦碰上麻烦就全丢了。他们只有在太平的时候才会选择当好人。我会让你看到，在危急关头，这些文明的人就会相互残杀。看，我不是恶魔。只不过是思想超前。”小丑盯着布鲁斯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令观察室内所有人皱眉的话。

但没人否认小丑的话是错的，当然，明面上谁都不会承认小丑是对的就是了。

事实上，娜塔莎反而很认同小丑的话，毕竟算起来，她也是怪胎之一。

“说出你的计划，我知道你一定还有其他的计划。”布鲁斯不想再听小丑的道理，因此问出了他和乔斯林共同的疑问。

“计划？不不不，我没有计划，但我可以告诉你，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人出事，但明天？我可不确定。”小丑笑着结束了谈话，然后闭目养神。

“……”布鲁斯看见小丑的模样皱了皱眉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审讯室，小丑的意思就是今天暂时安全了，但他的手下在明天恐怕会搞出大动静。

而且小丑既然说在危急关头，这些文明的人就会相互残杀。那么十有八九会选择稿一出大的。

面对一声不吭离开的布鲁斯，戈登等人相视一眼，他们都被小丑的被捕而放松了警惕，但除了哈维以外没有人想到小丑的其他手下会不会有其它行动。

“呼，就这样吧，就算小丑的手下要干些什么，今晚我们是安全的。戈登，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你的担子就重了，顺便一提，这事你可没有发言权。戈登局长。”市长没有兴趣在警察局里再呆下去，所以将对警察局长的任命当中说了出来。

作为警察局中仅存的实干型警长，戈登的能力、敬业精神以及白天的表现让市长决定了新任的警察局长。

而且其实市长并没有太多选择，其他几个警长根本不是当局长的料，而且哈维、戈登其实算起来都属于他这一系别的官员，所以市长毫不犹豫的将局长的位子交给了戈登。

“恭喜。”娜塔莎有些惊讶市长的干脆，不过还是恭喜到，而且在这个时候宣布新任局长的这个行为，可以很好的驱散因为小丑话语而变得压抑的气氛。

“啪啪啪……”其他警员纷纷鼓掌为戈登庆祝。

……

哥谭因为小丑被抓而暂时性的安全起来，另一方面，在嬴翱昏过去之后，林鸿和嬴宓就赶到了现场。

看着残破不堪的战场，林鸿颇为郁闷，好不容易能打一架，结果刚到就结束战斗了，又白跑一趟。

而嬴宓看到嬴翱那惨样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异样，然后帮嬴翱包扎了一下。

“你们怎么才到？”康斯坦丁在安吉拉的搀扶下站来起来颇为无语。

“没办法，‘鹰隼’被霸天虎轰下来了，该死的红蜘蛛，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非把他的脑袋当球踢。”林鸿颇为郁闷，这事还得怨乔斯林，因为他们把霸天虎的情报官‘声波’从太空轰了下去，而这次袭击林鸿就是来自霸天虎的报复。

猎魔人很少参与到对霸天虎的战斗中，因此这次袭击算是礼尚往来，类似于找场子。

霸天虎毕竟没有找到威震天，底气难免不足。

“算了……啧啧，又来一个。”康斯坦丁摆了下手，不过下一刻猛然一顿扭头看向坟地边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