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势力虽然不能够说瞬间碾压小皇帝,可是,至少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的。至少,他们能够获得一线生机,这才是当前最为重要的了。
所以这个策略一处,众多的小军阀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本来,那个枭雄就是当时最为可能一统大陆的,他们当时甚至也是去巴结过他,而现在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所有的人,更是想要去报他的大腿了。
故而,历上上最容易的一次合作就达成了。
大军阀加上小军阀的兵力,一时之间,他们顿时就可以和蒙渊辅佐的皇帝分庭抗礼了。
而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引得蒙渊的打击了。
千军万马从王城中奔出,朝着大小军阀聚居的南方而去。
战役大致持续了半个月,两军依旧不分胜负,而这个时候,蒙渊来了。
他驾着一匹银马朝着南方奔来。
消息传到大军阀首领的耳朵的时候,他正在和将士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来庆祝他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分庭抗礼,与他们而言就是生存的信号。他们如今,算是获得了生机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蒙渊的到来如同一场噩耗。
当时王城之下忽然冒出的千军万马使得他们仍旧心有余悸,那样的实力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策划出来的呢?
蒙渊亲自来南方,想必是要一下解决他们了。
有时候已知的事情不是最可怕的,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你不知道会出什么是,事,只不过,你知道那很危险很可怕。
这样的猜测在你的脑海中无限循环着,可以变幻出任何的可能,故而,令人更加的恐惧。
南方头领酒杯里的葡萄酒顿时洒在了地上,那形状像是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然而并没有有心思去在意这个细节,所有人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死期似乎要来了。
果然,他们想的都是对的。
蒙渊到达战场的第二日,两军开战,这一战之后,南方军队节节败退,他们都被蒙渊打得一脸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然就败了,而后就是慌乱的逃窜。
之后,又是几场失败的战斗,他们的实力被削弱了大半。
再次的,他们又回到了合纵之前的状况了。
低垂沮丧的心情充斥着整个军营。
战书一下,这是开战以来第一次被下战书,因为之前,两军旗鼓相当,下战书更多的时候会不利于他们偷袭从而获得先机,因此,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从不下战书。
尽管当时天天都会因为惦记着敌军可能会来偷袭而辗转不安,可是,他们至少是知道他们那时候的实力是旗鼓相当的,生的机会是很大的,可是如今,这一纸战书却如同是催命的鬼符。
明日一战,就是他们的死期了吧。
全军营都是这样想的,就连他们的头领也一样。
次日,全军整装待发,准备做最后的抵抗,可是,他们刚走上战场,却发现北军已经开始撤离了,他们的马蹄踩踏在黄色的土地上,荡起了一阵阵黄色的烟尘,南军望着那远去的军队,实在是十分的不解。
在北军走了之后,南军路过城镇,发现那些被战争害得百姓们竟然开始修缮房屋和土地,显然是一副和乐的景象。
南军的首领不解,问他们为何有钱去修缮房屋和土地,他们说是北军走的时候把他们多余的银粮留了下来。
南军首领看着北方,若有所思,他似乎明白了,为何蒙渊会忽然的撤退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撤退仅仅是因为蒙渊怜惜南方的百姓,还是说,他另有打算呢?
可是无论何种原因,他们现在已经安全了。关于蒙渊的目的,南军首领暂时也无暇去仔细的思考了,或者说,他自己都觉得,蒙渊的心思他是猜不透的。
而后,南国就成立了,南国的皇帝自然就是那南军的首领,当时最大的军阀了。
后来,他不甘于只守护于这一半的江山,故而北上,他并没有直线北上,而是从西边绕着,打算从北方的边塞进入北方的腹地,而后徐徐图之,不过这一切都被蒙渊算好了。
当南国军队正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北方的边塞驻扎着无数的军营。
那一刻,捷报传到南国皇帝的耳朵里的时候,他再次的感受到了蒙渊的强大。
可是,对于权力的渴望使得他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之后,在边塞,南国的军队三番四次的侵犯,不过最后都被北国的军队打回去了,他们并没有的一前进一步。
但是经历了种种的事情,尽管蒙渊多次的挫伤他的势力,可是,他终究对待蒙渊如同神明一般。
这是因为蒙渊那一次对他的放过,也是因为他对于蒙渊的恐惧。
很多的时候,他甚至是十分的情形,幸亏蒙渊没有想要统领江山的想法,否则这天下哪里还轮得到他分一杯羹呢?
所以,这种心理就使得他更加的尊敬蒙渊了,甚至他也一直想办法拉拢蒙渊,可是,依照如今的情势来看,他显然是没有成功。
路青扬转过身来看着蒙书,想要他快些想一想南国到底有那个宫人符合这屋子主人的习性。
而蒙书只是摇头说实在是想不出来。
路青扬看着蒙书,只觉得有些无力。这小子,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你一个一个的想,能够用得起这隐月锦缎的恐怕也寥寥无几吧!怎么会想不到呢?”路青扬看着不远处平整的铺在床上的隐月锦缎,觉得十分的疑惑,蒙书记忆力超群他是知道的,过目不忘的人,在加上遗传了蒙大将军的机智,怎么说也能够想得到吧?
但是看着蒙书这一副样子,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不到还是假的想不到。
听闻路青扬这么问,蒙书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无奈道:“大哥,我是真的想不到哪个女人符合这里的主人的习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