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慌忙快速地打开卧室的门,着急地冲着坐在餐桌旁的两个人喊了一声,“晋蓝的口中一直在叫着什么?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叫什么?秦医生,你快点进来看看。”
闻御倾听完,火箭般的速度冲了进去,秦天也快速地跟在闻御倾的后面。
闻御倾冲到晋蓝的床前,喘着粗气,眉头紧蹙在一起,俊美帅气的面庞因为着急而有了些扭曲,薄唇启动,“晋蓝,晋蓝,你要说什么?”
闻御倾的大手立即握住晋蓝的手,好烫好烫,闻御倾只感觉好像握住一个燃烧着的煤球一般,手灼热地难受。
他瞬间发现了不对劲,开始摸晋蓝的额头,身子,都好烫好烫。
正好此时,秦天带着小跑进来了。
“秦天,你快来看看,晋蓝的手怎么那么地滚烫。”闻御倾朝着跑进来的秦天喊到,一只大手也伸了过去,把秦天拽了过去,自己退离了床边,语气紧张地说道。
木棉站在床尾,焦急万分地看着晋蓝难受的脸庞,双手紧握,一颗心害怕地砰砰地直跳,呼吸都变得慢了一拍。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默念着:晋蓝,你一定要撑住,你一定会没事的,你还有我,你还有最爱你的闻总裁,你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秦天伸手去摸了摸晋蓝的额头,手,滚烫滚烫,脸色开始变得发白,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正经。
一般人的体温达不到那么高的,怎么会那么烫呢?难道是哪里发炎了吗?
不可能的吧!
“木棉,你这里有冰块吗?”秦天头也没抬,直接从嘴中冒出一句话。
木棉大脑短路了一秒,立即转动过来,快速地说道,“哦,我去找找,应该有。”
一边说着,脚步已经挪动了,疯狂地往外跑去。
秦天一个人实在弄不过来,见闻御倾干着急地站在那里,吩咐道,“御倾,来,帮我把晋蓝小姐身上的被子给掀开。”
闻御倾上前,大手一掀,盖在晋蓝身上厚重的障碍物就没了,晋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阵的凉爽,嘴里喊着的声音变小了一点。
秦天拿出医药箱里的工具给晋蓝做着紧急的措施,此时木棉把冰块给递了过来,双手捧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满满的冰块。
秦天来不及去接冰块,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先把它放在那里,我待会儿用。”
“嗯嗯。”木棉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往后面站了站。
秦天的医术本来就高超精湛,又是那么地尽心尽力,最后保住了晋蓝的一命,听到晋蓝的嘴中在念着什么?想也没想地对着站着的两个人说道,“快去倒杯水来,晋蓝小姐要喝水。”
闻御倾站在最外面,急忙地倒了一杯水,拿了个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了晋蓝喝水,极其地专心,极其地细心。
晋蓝喝漏了,他生怕水会流到她的身上,湿了她的衣服,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衣角擦掉。
“好了,晋蓝小姐的这种情况西药可能治疗不好,必须得吃点中药,还得好好地休息休息,你们谁和我去买药?”秦天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丝丝密密的细汗,胸口起起伏伏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才慢吞吞地说道。
闻御倾心里的着急担忧,加上对晋蓝伤害的愧疚,他倏地放下了碗,站起身来,脸色紧张,声线很高,“我和你一起去。”
“那你们去吧!我在这照顾晋蓝,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像某些人。”木棉推开他们两个,来到晋蓝的床头,握住晋蓝的手,意有所指地说道。
秦天刚刚舒展开的眉头一皱,看了看木棉和晋蓝,转头,扫视了一眼闻御倾。
他是一名医生,这么多年的从医经验让他有一种奇特的感应的本领,可以感应到此刻病人最愿意和谁呆在一起,和谁呆在一起对他的病情会有帮助。
此刻的晋蓝小姐最愿意在她身边不离不弃陪伴她的人应该是御倾,可是木棉……
闻御倾见秦天久久不走,脸上沾染着为难情,以为是晋蓝又有什么事情,脱口道,“怎么了?秦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没事,我是觉得你应该留下来陪伴晋蓝,我和木棉一起去买药。”秦天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他刚说出口,木棉蓦地地站了起来,宛如一个女鬼般陡然出现在闻御倾和秦天的中央。
“我不要,我要留下来陪着晋蓝,闻总裁陪护我不放心。”木棉瞪了一眼闻御倾,转过脸来,抗议着。
晋蓝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水的滋润,舒服了很多,唇瓣也红润了不少,口中吐字也变得清晰了。
“御倾……御倾……御倾……”晋蓝迷迷糊糊,意识不清地在喊着一个名字。
晋蓝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声呼喊顿时让卧室一片安静,刚刚挣执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晋蓝。
他们这回都听清了晋蓝口中在喊得是谁了,木棉忽然间有些底气不足,心里抱怨着。
晋蓝,自己对你那么好,结果这个时候你竟然叫着一个伤害你的人的名字,你这叫重色轻友,你知不知道。
木棉的眼珠一转,转念一想,不知从哪冒出一个莫名的念头。
不行,绝对不可以让闻总裁留下来照顾晋蓝,他一旦在伤害晋蓝,怎么办?
闻御倾听到晋蓝在华呼喊道,粗鲁地推开木棉柔弱的身子,冲了过去,半跪了下去,抓起晋蓝的手,放在他的性感薄唇边。
“晋蓝,晋蓝,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放心吧!”闻御倾另一只手抚摸着晋蓝一些滚烫的脸,用着情人间的耳磨厮鬓的语气说道,无尽的温柔。
木棉非常生气地望着闻御倾,不说话但也不离开,就这样站在那里。
秦天上前温和地说道,“好了,你也别看了,他们是夫妻,就让御倾留下来照顾晋蓝小姐,你陪我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