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便是有些微风,也带着淡淡的炎热,不见一分的凉气。
璟帝亲自送太后回宫,随后并未召见任何人,反而主动来到惠宁宫。
“陛下驾到……”一声唱声响起,几个大宫女立刻迎了出来,纷纷跪下请安。
璟帝不曾开口,江德海倒是立刻问道:“你们娘娘呢?还不赶紧出来接驾。”
韵竹率先抬头,脆生生的交代:“我们娘娘正在为陛下准备生辰礼物,不太方便出来。不过娘娘交代了,若是陛下到了,还请一人进来。”
璟帝挑挑眉,不动声色道:“你们娘娘好了么?还有心情准备礼物?”
他倒是记得刚才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儿,想来她那样的少女哪里经过什么事儿,这次想来是吓坏了。可越是这般,也就越显得刚才她刚才毫不迟疑的举动难能可贵。
“娘娘喝了安神茶,好了一些。”韵竹禀道。
璟帝道:“那既然如此,朕倒是要看看惠妃煞费苦心准备了何等礼物。”
他徐徐来到台阶之上,径自进了门。
相较于宫中的灯火通明,惠宁宫院中只是多了几盏灯笼,倒是并没有什么特殊。不过进了门才会发现,也不是如此。外室只燃了一盏烛火。而内室漆黑一片。
他低头沉吟一下,手指微捻,随后伸手一推,卧室门开,刹那间,烛光骤亮。
只是烛光却并不在烛台之上,反而是在室内正中半空中汇聚成一个花瓣的形状,烛光袅袅,朦胧又充满意境。若是细看便可知,烛台被几根细丝牵引,而正是他推门的动作扯动了细丝,点燃了烛光。
房间内没有谢瓷,却有一个五彩缤纷的纸箱子,箱子之上彩带打成好看的形状。
璟帝神色没有变化,他盯着箱子看,沉吟没动。
谢瓷一个人抱膝蹲在箱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璟帝打开箱子,箱子很薄,她是可以感觉到房间内亮了起来,更加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可是,他为什么不拆礼物呢?
莫不是,还在怀疑?
想来也是了,帝王多疑,特别是他又经历了刚才的刺杀。不过谢瓷倒是很有信心,毕竟,她事先也是露过口风的。陛下久不见她,想来也是会主动拆礼物的吧?
谢瓷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间,她就感觉一阵细动。
果不其然,璟帝终于抽开了盒子上的锻带,锻带松开,盒子向四面落下,谢瓷重见光明。
她掬着一手花瓣儿洒下,俏生生的跃了出来,脚尖儿落地,扭着腰围着璟帝转圈圈。谢瓷长发上带着花环,也系着小铃铛,轻轻松做便发出悦耳的声音,发丝儿扫过璟帝,撩人多情。
她太甜了,裙摆轻扬,轻纱飘飘,若隐若现,沁人心脾。
这一瞬间,璟帝以为自己在月光下见到了花间精灵,他自尾椎骨生出一股酥麻,毫不犹豫,一把拉住这小妖精,不顾她的惊讶,打横将人抱起,顷刻间就将她甩在床榻之上,而整个人更是伏在她的身上。
谢瓷嘤了一声,正欲说话,就被陛下一口堵住,他亲上了她的蜜桃小嘴儿,舌头霸道的侵入,不断的在她的口中作乱,放肆不断。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扯下她的衣裙,薄纱飞起落下,只留少女白如瓷,嫩如脂的肌肤。
他很是激动,不肯放过她一分,手指更是毫不犹豫的游走起来,谢瓷轻轻颤抖,小手儿却如同一条水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颈,小脚丫更不老实的抬起乱动。
璟帝低沉的笑了出来,似乎是很喜悦她这般识趣儿,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小嘴儿,唇舌微微移动,落在她粉雕玉琢的脸蛋儿上。粉颊清爽不施粉黛,带着少女的馨香。
璟帝轻轻吸~吮,很快的将她剥了个干净。
谢瓷轻声:“陛下欺负人……”
璟帝低笑:“哪里有?”
“您的衣服好好的……”她小手儿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想要帮他脱下,只是床榻这边又暗,她竟是一时不得要领, 不像是帮他脱衣。倒像是一个急性子的贼,使劲儿的拉扯他的衣襟。
璟帝被她这样脱衣逗笑,他又给了她一记绵长的吻,随后起身,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衫除去,随后一把拉下帘子。
纵然床建造的很不错,仍是很快的摇晃了起来,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谢瓷压抑的呻~吟带着软糯:“陛下,轻一点……”
“朕若是轻了,你就该不高兴了。”
谢瓷摇头,哭唧唧:“我怕……”
他纵情之时如同洪水猛兽,狂风骤雨一般落下,哪里有什么温柔可言,她纵然已经经历无数次,但是每每还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拆吃入骨了。
她可怜兮兮的继续:“可是您太重了……”
相较于璟帝高大的身材,谢瓷确实娇小的不像话,不过璟帝却不管那些,纵然激情冲动,他也明镜儿一样的清楚。可不能轻饶了她。
她就是这样,每每开始没多久,都要哭着求饶,不想继续。若是继续从了她,怕是他就爽快不成了。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娇气的小姑娘。
可是这小姑娘身子却十二万分的好,身娇体软,柔弱无骨,不管如何,都是最好的。
谢瓷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够了的……”
“不够!够什么够!”
璟帝将她想要逃脱的小手儿巴拉回来,将她翻了个个儿,随后掐着她的腰肢,咬着她的肩膀再次动作起来。
床榻再次大动,谢瓷嘤嘤唧唧的声音不停,不让人觉得扫兴,反而是多了很多的助兴。
璟帝想,自己能每次都这样尽兴,还真是缺一不可。
这宝贝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好。
此时谢瓷的背脊已经染上了一抹粉,淡淡的撩人,璟帝想,原这样朦朦胧胧的光芒是这样好,仿佛让人置身仙境。
而仙境之内,花中仙子任他为所欲为。
她这样娇弱可怜,又是这样的绝美,于男人而言,这是天大的舒适。
璟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硬朗”了不少,更加放肆动作起来……
谢瓷感觉到他的变化,呜咽了两声,没辙了,小手儿怯怯的拉住他的手腕,带着讨好的求饶,转头微微扬起上身送上自己的小嘴儿。只求获得一分怜惜。
只是……顷刻间她就知晓自己错了。
适得其反!
房间内再次床榻大动……
一室春宵。
清晨朦胧的光芒亮起的时候,璟帝还没有结束的打算。
谢瓷昏了醒,醒了昏,竟是还能听到打更的声音,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抬手推他,只是哑着嗓子低语:“陛下,您该洗漱早朝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做到了这个时候。
不过这时谢瓷已然顾不得害羞了,她加快了语速:“您不洗洗么?”
璟帝掐着她的腰,闷哼着做最后的放松……结束之后,他贴着她的背,低声问:“累么?”
谢瓷不可置信极了,她想要抬头谴责的看一看这个导致她手都抬不起来的罪魁祸首,可是却没有一分力气,做不到了。
谢瓷试了两下,终于委委屈屈的放弃了。
她娇嗔:“当然累,您真是毫不节制。”
璟帝笑了笑,似乎放松好了,他径自坐了起来,回头再看一眼谢瓷,她一身痕迹,可怜巴巴的。
“江德海。”
江德海立刻应道:“奴才在。”
这一夜,他一直守在门口。
“安排人备水。”
他回头再次看向谢瓷,轻轻抚她,低声道:“朕帮你洗澡。”
谢瓷原本昏昏欲睡,眼看又要睡着,却不想,凭空一声雷,她震惊的抬头,“您您您、您说什么?”
璟帝十分的自然淡定:“帮你洗澡。”
拍拍她,仿佛是安抚一个小女孩:“你好生休息就是,不用考虑更多。”
谢瓷歇斯底里:“这是不用考虑的事儿吗?我哪儿能让陛下给我洗澡啊!我是疯了吗?”
若是她叫嚣完了能够气势足足的也好,只是这叫嚣如同回光返照,嚷完就耷拉着脑袋,瘫在了床上。看在是真的累极了。
璟帝又笑了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脾气竟是这般好。
他伸手在她背上顺气儿,好生安抚:“乖,你之所以这么累就是因为想太多。好生享受便是。”
谢瓷:“………………”
她谴责的盯着璟帝,眼神十分明显。
璟帝:“你不服?”
谢瓷:“!!!”
她咬着枕头,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不服也得服。
谁让人家是帝王呢?
可是他怎么就这么能歪曲事实呢?她明明是因为他才累成这样的,结果他说是因为自己想得多!真是没有比这人更坏的了!
她又咬了一口枕巾,璟帝看她小动作不断,寻思:是不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都这么活泼的?
又一想, 觉得并不是,毕竟,他也曾看过后宫其他女子的少女时期,枯燥的如同一只假花,全然没有这般乐趣。
他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打横将人抱起:“走,抱乖兔儿洗澡。”
谢瓷:“……………………”
随他去吧!
一切都随他的吧!
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