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强看着严如山,脸上突然升起了杀气,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忽然就阴沉了起来:“如山,这件事情恐怕我们也要从暗中出手了,淮家主是地下圈子的人自然不怕有仇人,但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有些事情我们明面上的人是做不得的。”
他严家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打过脸,穆飞绝对留不得啊!
严如山心中有了定夺,当下不再多说:“二叔,我一切都听您的,这件事您做主吧,只要能把穆飞搞垮,重振严家,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好了,你退下吧!”严强皱了皱眉头,不再多说什么。
严如山点了点头,便赶紧离开了,他知道穆飞这次算是完蛋了,也只有穆飞完蛋了,严家才能在盛京重新站稳脚跟。
“吱嘎!”
忽然车子在地面上一个劲的打滑,司机原本很沉稳应对,可是当他无论怎么转动方向盘,车子就是一个劲地在地面上打着转转,明明是在地面上却给人一种在冰上的感觉。
“怎么回事?连个车都开不好了?”后座上的严如山心中很不爽,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老柳树了,心中便有些惶恐了起来。
“快停下啊,怎么回事啊你!”车子还是不停在地面上打着转转,吓得脸都白了,眼睛掉在了鼻梁上。
“老爷,车子突然出现问题了!”司机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问题,渐渐有些慌乱了起来,可是当他的话刚说完的时候,框的一声车子撞在了老柳树上。
“吱嘎!”
车子剧烈响了起来,司机的脑袋刻在方向盘上,已经昏死了过去。
严如山在慌乱之间,双手抱着头,可是脑袋还是撞在了椅子上,就连身后的两个侍从也被装的七荤八素,脑子里直冒金星。
“这么开的车?疯了吗?”
严如山忽然张口就骂了起来,可是他的话却石沉大海了,前面的司机已经昏死了过去,方向盘上还一个劲留着鲜血,滴在了地上,触目惊心。
身后的两个侍从清醒过来之后,赶紧走上前去检查司机受伤的情况,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就下了车,可就在两个人的双脚刚落地的时候,忽然一抹光亮从两个人身上闪现了过去。
噗呲!
一股子血腥子忽然从两个人的脖子上冒了出来,鲜血减在了玻璃上,严如山的眼睛都要瞪大了,,不敢相信两个侍从只在几秒钟的功夫便已经死翘翘了。
“谁?”
严如山在关键时刻也没有忘记自保,他赶紧冲到副驾驶座上,把前后车窗都关了起来,蜷缩在后座子上,惊恐不已,眼睛中漏出一抹杀机和胆怯的眼神。
他环顾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模样,但更让人心惊胆战了起来,仿佛看了一眼便有种令人浑身毛骨悚然的感觉。
眼下严如山太慌乱了,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他身为盛京第一大家族的管理者,遇见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情,很多人策划了截杀只不过是为了要钱财罢了,这些人还是没有胆量要人性命的。
只不过自己才刚刚离开严强的住处,是谁这么快就接到消息,要来谋杀自己的?
难道是穆飞?
眼下两个是从何已经死了,接下来的一切就只能靠严如山一个人了,他身为盛京的第一大家族刚在盛京站稳脚跟,自然也会有很多势力的大佬想要从他身上谋取利益。
想到这,严如山忽然不紧张了起来。
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穆飞,是你吧,是你要谋杀我吧!”严如山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穆飞要谋害他,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有谁还能谋害他。
“穆飞如果是你的话就光明正大地走出来,不要唯唯诺诺的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严如山言辞激烈了起来,心中冷笑着,对穆飞恨之入骨了,他原本就为了严家的餐厅被莫名其妙被封了的事情上火,现在穆飞又杀了他的侍从,和司机,严如山心中更恨意澎湃了。
对方没有用枪,也就是意味着他们还有一线转还的生机,不然严如山小命早就呜呼了,这么多年严如山也算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清楚穆飞不杀自己必然还会有所需求,一个混迹地下去那就的大佬之所以不杀自己无非是需要钱罢了。
严如山的话一说出去,忽然就显示石沉大海了似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冷眼看着两边的草丛,只见草丛晃动着,却没有别的其他什么动静。
寂静无声!
死一般的寂静无声!
严如山的心忽然就忐忑不安了起来,毕竟在他看来穆飞不过是个地下圈子的大佬罢了,如果是他的话必定会立马现身,怎么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也看不见穆飞的影子。
难道是别人?
“嗖!”
“穆飞?不会来杀你!”从车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影子,紧接着严如山看清了整个人的面庞,这分明是天海省的红剑。
老佛爷身边的人。
严如山的眼睛忽然瞪大了几分,他穿着一身红衣飘飘,无风扬起,整个人就像是从远古走来的人似的,带着一种强势的杀气。
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不断刺激着严如山的心灵,严如山的脸都惨白,不敢相信:“红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如山颤颤抖抖问道。
他没有想到要杀自己的竟然会是老佛爷的人,怪不得整个人刚才不用枪,而是用剑,因为红剑的速度比枪还要快啊!
严如山和红剑对视了一秒钟,心忽然跌入了低谷,变得更加惶恐了起来,红剑来了,意味着他没有还生的路了,也意味着他的生命将在红剑的手中结束了。
如果是穆飞来,严如山尚且还抱着一丝希望,因为穆飞很年轻,他可以用他的计谋和穆飞谈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