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满脸煞气,恨不得生撕了自己的样子,白龙昊真的觉得好怕怕哦。
“我还没有问你是谁,你倒先反问起我来了,真是有意思!”
顾其琛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你是谁?姓甚名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在s城这块地方,谁不知道是他顾其琛说一不二的地盘?顾其琛跺跺脚,这个地方都要震几震!
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看起来倒像个豪门世家的二世祖,但顾其琛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顾其琛猜测着,这男人难道是某些家族从小养到国外的私生子吗?否则的话,顾其琛自己怎么会不认识这人?按理说,眼前这白西装男人这样出色的外貌,他应该能记住才对。
“你问我这些做什么?我在我女朋友门前,等着接她上班,关你什么事?走开!”
白龙昊咬咬牙,心中硬气了一点,他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不管什么事情,气势一定不能输!
要从心底里扬起一抹自信来,或许对方看到自己不是那么好搞,就对他退避三舍了呢?
虽然白龙昊去国外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此刻也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即使他再不爱关注财经杂志,但架不住女朋友喜欢啊!白龙昊之前交的女朋友曾经疯狂的安利过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貌似就是国内只手遮天的商业大佬,顾其琛?!
白龙昊抹了一把冷汗,强作镇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是架不住双腿发软,他现在只想要一头栽在方向盘上,把自己弄晕过去。
顾其琛,他得罪不起!
得罪了眼前这个叫顾其琛的男人,恐怕他得有不只一万种死法!
要知道,顾家的企业可是遍布世界各地,但是主要企业都集中到国内,顾其琛是真正的大佬中的大佬。
白龙昊曾经在国外面试过几家顾其琛名下的公司,但都因为他能力不足而被拒绝了。
“你是顾其琛吧?”
白龙昊深呼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勇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心里战战兢兢,但是仍旧故作恼怒的瞪着顾其琛:“你不要凭着自己财大势大,就乱欺负人,我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能只手遮天的社会。”
顾其琛不能只手遮天吗?这话说的,白龙昊自己都没有底气。
顾其琛翻了个白眼,根本就不想再理会白龙昊:“你这只死老鼠从哪里来的赶紧滚回哪里去!要是还让我看见你骚扰杜朝朝,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白龙昊心中大骇,他没有想到,杜朝朝居然和顾其琛有关系!
难怪杜朝朝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难道说,杜朝朝是被这个顾其琛给包养的?如果是被顾其琛包养了,那么,也就怪不得杜朝朝看不上他了。
他和顾其琛之间,杜朝朝要选择谁,根本就不需要犹豫,当然是顾其琛了,顾其琛多金又帅气,年轻有为又势力庞大,是个女人就想上顾其琛的床吧?
想虽然是这样想,但是白龙昊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他千辛万苦、处心积虑的接近杜朝朝为的是什么?为的当然就是,能够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白富美一开始还是他心中的温柔小兔子,后来就变成美女蛇了。
能傍上顾其琛,那是得有多深的心机呀!
要知道,这些商场里打混的大佬,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杜朝朝的容貌只能算是明艳动人,但是倾国倾城还谈不上~……
他相信,以顾其琛的地位和手段,想要弄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在身边,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
然而,顾其琛选择的却是杜朝朝,要说这个女人没有心机,是不可能的!
这样想着,白龙昊突然觉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居然还想算计那女人和自己同舟共济,还想夺得杜家的财产,他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好天真。
如果都杜朝朝是这么好对付的话,那杜芸芸干嘛要找自己来勾搭杜朝朝呢?
白龙昊懊恼的简直想要拍桌子!都怪自己财迷心窍,差点因此连小命都没有了!他现在屁滚尿流的求死心都有了!
白龙昊点头哈腰的对着顾其琛道:“我马上走,我这就走!”
说着就拿车钥匙打火开车,然而因为手太抖,脚也太软,油门就是踩不下去,钥匙就是插不进去!越是踩不下去,他就越是急,急得他浑身大汗。
这和昨天晚上的情况有点像,他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手软脚软,像只被抛在开水里的皮皮虾一样,明明想要跳出去,明明痛苦的不得了,却还是无能为力。
旁边的顾其琛嗤笑一声,就这种货色还想打杜朝朝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话说,那个小女人还没有去上班吗?她到底是怎么和这个窝囊废认识的呢?
顾其琛看着满头大汗的白龙昊,有点儿纳闷,他居然自称是杜朝朝男朋友,难道是杜朝朝之前在国外交的?
想到这一层可能,顾其琛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正想着,对面别墅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杜朝朝拿着精巧的手提包,踩着一双标准的黑色工作高跟鞋出了门。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
杜朝朝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白龙昊,和旁边一连百无聊赖的顾其琛。
杜朝朝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清晨的阳光中,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顾其琛,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出差很久吗?
再看车上的白龙昊,似乎已经吓得快要昏厥过去了,他嘴唇轻轻的颤抖,脸色煞白,双手更是抖得跟筛糠一样,杜朝朝看了,有些不忍地皱起了眉头:“白龙昊,你是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难道是她家boss爱愚弄人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白龙昊被耍了?
白龙昊本来想极力的刷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没想到杜朝朝居然主动跟他说话了,他的脸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