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坚韧的月光(1/1)

整整用了两天时间,拉结不眠不休的沉浸在两月之间,熟练它们,了解它们。

得知有两位仙女的元神被封在内,拉结还说尝试着沟通一下,结果大概是没苏醒吧?一直没回应,响应拉结的是这两月的本身灵智。

修真界中,上升到灵器就可具备一定的智慧,这两月身为仙器,灵智自然是不低的。

拉结损失,额,不能说损失,拉结流的那么多精血,效果在这里看到了,两月的器灵对拉结很是亲昵,犹如是两个小孩子似得围绕在拉结身周旋转,偶尔释放出一道光芒笼罩住拉结。

在玩闹的过程中,拉结无意间发现这个光芒非常的坚韧,再一想之前两月联合帮她挡下了那么多散仙联手的攻击,拉结计上心头。

老实说衣服这个需求在之前的世界并不是很大,因为拉结和强人战斗的机会不是很多,要不就是眷兽释放出来,直到来到这修真界,拉结才体会到了衣服的重要。

眷兽是她的最强力量,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可同样的,不能什么事情都交到眷兽那里,最重要的飞升仙界,这一点眷兽就没有办法帮她实现了。

发展自己本身的力量,在战斗过程中,爆衣的事情就难免会发生,虽说有火焰化这最后的防护在,拉结不用担心走光的问题,但是进入火焰化也就意味着她不能动用其它眷兽的力量了。

拉结一直都想找个炼器的大师帮忙弄上一套坚硬一些的衣服,不需要其它的附带能力,只要耐打,不容易破,不好坏就足够了。

结果是显然的,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得偿所愿,炼器大师那是每个宗门的瑰宝,可惜的是陨星宗没有,据说要在中大陆那边才有,拉结寻思着这边任务告一段落以后去一趟中大陆,专门去找大师帮忙炼几套出来。

现在嘛,拉结捉摸不定的看着面前的两轮弯月,将自己的意思通过神识告诉了它们。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两月各自释放出一道月光,这两道月光非常的霸道,落在拉结身上的瞬间就把拉结本来穿的衣服,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的全部轰成了齑粉。

紧接着一银白,一洁白的月光缠绕在拉结身上,光照映着拉结的脸庞越发神圣起来,好似天女下凡一般。

当光芒消失以后,拉结睁眼低头看去,这是一套没有针线,没有任何加工过的痕迹,完全纯粹由月光构成的,这是一套正儿八经的古代长裙,严丝合缝的将拉结的身体盖了个密不透风,就连脖子也有竖领给拦住。

柔软舒服的紧身触感,好像无时无刻都有一双手在按摩着皮肤,看着很热,其实拉结本人感觉下来一点都没有,还很凉爽呢。

这样的裙子,怎么说呢?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也是大众,几乎所有女修的爱好。

不说全部那也是因为个别修炼邪法,魅术的女子,那是怎么露怎么来。

这样的裙装放在任何一女修眼里都是极其好的,只是,拉结不是很习惯这样严谨有正规的裙装,穿着感觉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拉结沉思着,将她的意思,还有她记忆里,前世那些服装的画面传导进两月里。

两轮弯月在消化,在理解,环绕着拉结转了几圈以后,开始了,就见拉结身上的光开始软化,当最终定型以后,呈现的是超短裤,体恤的清凉休闲装。

“噢噢!”拉结惊喜,让它们继续。

从短裤,到七分裤,到长筒裤,再到裙子,连衣裙,包臀群,雪纺裙。

外形的美观没有问题,拉结测试了坚硬程度,发现这玩意非常的柔韧,刀枪不破,就是阴力的击打也难损分毫。

得到这个结果,拉结已经很满意了,在身体表面覆盖上一层这个月光,然后外面穿上她自己的衣服,拉结之所以想要坚固的衣服,纯粹是不想要在战斗的时候走光,既然有了月光,那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彻底解决了。

最后,拉结将两轮弯月收入体内,特地的放到了脑域里,阴胎的旁边,时时刻刻用至阴之力去交融,加深彼此的紧密,想着就这样开始修炼阴法篇的第三层,可是···

“这个虫母!”咬牙,拉结一步迈出,身影模糊,出现在了宫殿空间的另一边。

丛林里,隔着丛林外的是海滩,菈荷,许轻芸正在挥洒着汗水,坚持不懈的做着每天都要进行的身体高强度锻炼。

而在丛林里,路夕被虫母抵在树干上,品尝着味道。

路夕脸色羞红,闭着眼睛,两手捏紧,松开,反复的持续着这个动作。

虫母迷恋的眯着眼睛,雪白色的舌头全部伸出,长达一米多长的舌头灵活翻滚,路夕的脸上,脖子上,几乎到处都有虫母的口水,每一次的滑过,属于路夕的精灵味道就会被舌头刮走。

怎么说呢?路夕难熬,虫母也很难熬。

这种能看,能闻,能舔,却不能吃的体会,虫母感觉她有点要疯了,但是偏偏在这种疯,崩溃的边缘,虫母感觉很异样,一丝很明显的怪异浮现心里。

在最近几日,拉结专心闭关研究那两弯月的时候,虫母非常懂抓住机会的,尽一切可能的骚扰路夕。

路夕也很好的实现了她的话,只要别再去骚扰菈荷,别吃她,那么只是闻,只是舔,没有问题。

路夕也万万没有想到虫母居然会这么的索求无度,她这几天等于是在虫母的口水下洗澡了。

啪的一声,虫母耳朵被人从后面捏住,对味道的嗅觉很敏锐,虫母一瞬间就明白了身后之人是谁,身体一僵。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放纵了呢?”

“主人!”路夕一看到拉结,眼前一亮,伸手擦掉脸上的口水,小跑的到了拉结身后。

“我没有去吃她!也没有伸进她的胃!”虫母灿灿道。

对于一心只是想吃美味的虫母来说,节制?克制?全部不存在,遵守拉结定下的不能随便吃人条约已经是万难了,就她自己是不会承认最近对路夕太过骚扰了。

如果不是路夕还要锻炼,做饭,虫母甚至都想一整天含着路夕。

拉结眉头狠狠的跳,转头一看路夕的样子,湿漉漉的,跟被水洗了一样;“两个月不能吃人!”

此话一出,虫母变成苦瓜脸,想反驳什么,见到拉结不容置疑和认真的表情以后,萎了。

对虫母的惩罚,既不是打她也不是骂她,那没用,不让她吃人就是最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