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丽丝,你说我已经死了?”
晚上,已经到了熄灯的时候,经历了一晚上的动荡,火势总算扑灭。
而柳瑜和爱丽丝在跟拉结,斯凡妮雅告别以后逐返回了月华学院,在宿舍里,柳瑜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的吊带儿童样式睡衣,以及点点水珠都说明了她是刚刚洗完澡。
“真的!我没有骗你!”爱丽丝傻楞楞的站在门口,从回家她就是这个样子,看着柳瑜活生生的在面前,活蹦乱跳的,哪里有之前那种快要死的样子呢。
“会长说是有办法,然后我们就把你带到那个小破楼里,接着会长咬了你一口,你就活过来了!”
“哈!”柳瑜错愕,走到爱丽丝面前,伸出手背贴在爱丽丝的额头位置,一边还喃喃自语着;“没发烧啊,怎么说糊话了呢?”
“小瑜,相信我啊!当时你肚子上那么多洞,都恢复了!”
见爱丽丝说的这么有理有据,而且好像真的亲身体验过似得,柳瑜不禁狐疑,难道真的有这么回事吗,可是这确实是太匪夷所思了,她是想相信,但是理智让她无法轻易相信。
“对了,如果就连那些伤口都能全数恢复的话,那你屁股上,还有咯吱窝下面的那几个疤痕应该也可以!”突然,爱丽丝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上去就要扒柳瑜的衣服。
“哎?哎!干什么,爱丽丝,爱丽丝!”柳瑜脸红而赤,只是一直以来都是爱丽丝作为主动的,柳瑜基本属于被动,也很少会反驳爱丽丝的决定,此刻这个习惯让爱丽丝得逞了。
那件童装睡裤被爱丽丝强制的扒了下来,宽松又很长,能遮挡住屁股的上衣,爱丽丝犹豫了下也给扒了,一瞬间,柳瑜变成了光妞妞。
“呜呜呜!爱丽丝,好过分哦,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啊!”柳瑜哭丧着个脸,思索着爱丽丝是不是太想那个喜欢的人,导致精神错乱了呢。
爱丽丝哪里会想到柳瑜心里的弯弯绕,从桌上拿过一面镜子,放到柳瑜侧面;“看啊,你说的那个小时候被烧的疤痕没有了!”
“啊,什么?怎么可能啊,爱丽丝,我去问过老师和医生的,已经太长时间,那个地方的细胞组织全部坏死了,没有用的!”
柳瑜还是不信,屁股上的烧伤疤痕可是让她很难受的,而知道的人也就爱丽丝,现在听爱丽丝的话,柳瑜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信,太荒谬了嘛。
第二个想法就是思考爱丽丝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只是闲的无聊,想要逗她玩?
见柳瑜怎么都不看,爱丽丝气急,你说你好歹看一下能怎么的啊,难道还能少块肉啊,亏的她在这里解释半天,奈何人家柳瑜就是不信,这你又能怎么着呢。
爱丽丝用手将柳瑜的头掰到镜子这边,柳瑜自然是反抗的,按照平时来算,柳瑜的那点小力气怎么会是爱丽丝的对手,可是今天活见鬼了,爱丽丝使出吃奶拼命的劲,楞是没能掰动柳瑜。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就当是可怜我了行不行,你起码瞄上一眼啊,就一眼!”力气弄不过,爱丽丝无奈,想不通那么弱气的柳瑜怎么变成这么大力了,连个头她都掰不动。
这下柳瑜也是晕了;“再怎么看都没用的啊,我看的难道还少吗?那个疤痕又不好看,你老让我看它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是柳瑜还是听话的扭过头来,看向了镜子,通过镜子的反光,看到了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上面别说是疤痕了,柳瑜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屁股呢。
“阿勒!”惊咦,柳瑜翻身坐起,从桌子上取过另一面镜子,自己对照了起来。
“这!怎么会!”不可置信,猛地,想到了爱丽丝之前说的话,柳瑜又将镜子挪动位置,通过反光看到了自己的咯吱窝,那里的摩擦疤痕也没有了,看到的只有白,以及嫩。
“啊啊!总算说通了!”爱丽丝长呼口气,朝着后面倒下。
这边是这样,而在拉结这边,等来的是接二连三的盘问,音月,询问的是她和公主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找不到,对此拉结给出的理由是。
“因为发现了好多鬼鬼祟祟的人,我就带着妮雅躲起来了。”
紧接着音月又问起了学院区跟住宅区的夹缝间,地上那些黑影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对于这一点,拉结很光棍的摇头说不知道。
应付了音月,接着又来了艾薇米莉,莎拉娜,蒂莱琪三人的询问,她们三刚一放学就回家了,错过了学院区大火的事件,拉结就挑了几个路上见到的跟她们说。
然后是姐姐利亚,对于拉结有没有说谎,利亚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只是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了。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有危险了不用管其它,逃跑并不丢脸,相比起你死,承受逃兵的骂名我更能接受!”
听到这,拉结沉默了,心里思索着很多的事情,却是没能下那个定论。
晚上去夜魅工作,很罕见的没有看到那几个公子哥,拉结也乐的清闲,现在公主才是她的大金主,伺候好了金山银山还不是随便来,当然,那些公子哥们如果钱烧的愿意来这里消费,那她也不会吝啬,保管是统统的将他们身上的零花钱给榨干。
拉结还不知道的是,音月安排欧莱西梓到她身边,一个是为了有个小跟班,用来随便使唤,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避免拉结被贵族子弟骚扰。
欧莱西梓身为奥唯欧国的三王子,这个身份在贵族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因此有欧莱西梓在拉结身边,那么就不需要担心再有贵族子弟来捣乱了。
在这一边忙活工作,一边提防魅儿老板对公主的试探下手,时间很快过去。
劳累了一天,回家以后斯凡妮雅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在洗完澡以后,拉住拉结的手,满脸严肃的看着她;“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