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你前女友多好,什么都不干涉你,还处处照顾你,照顾我们一家人。分了,把她找回来,我随时欢迎她回来。”
王家北无言的听完了王建的种种建议,什么话都不说,但是那表情就已经告诉了杨筱亦,他有些动心,这也是在变相的承认,他也是对她极其不满的。
所以,不等王家北表态,她松开了他的手义无反顾的冲开了门。
王家北也没有找她。这更是确定他对她再没了感情。
“滴滴滴滴……”
杨筱亦听到了外头的声音,心里迅速涌上一丝喜悦,应该就是王家北的电话来了。
抬了腿就要出去接电话,又顿住收回。不能这么快就接到了电话,让她伤心的在那等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开了他。
于是,心情愉悦了一些,洗澡的情绪也没有那么焦躁烦恼了。
拖拖拉拉的洗好了澡,走了出去,还是第一时间拿了手机看,有三个未接电话。全部无一是他。
内心失落又迅速爬满了心墙。王家北,算你狠!
那是朱云云的电话,她拨打了回去,朱云云说想出来聚聚,许多年没见,见了面好好交流情感。
她说好,便又想起了澜鸢,所以就约了澜鸢。
三人行,她以为是可以有个好心情的,谁知朱云云也是个奇葩,不断的给她制造“惊喜”。
而她还得装做什么事都没有,该笑还是该哭。
内心早已有千万只***从头顶奔驰而过。
而后在朱云云离去时,拿着那几百块钱却笑得那么开心时,杨筱亦的心特别奇怪,就是想哭,所以,她结合着自己的情况,竟又忍不住偷偷抹泪。
怕自己被看穿了心里的难过,她都没敢继续哭下去。
再后来,澜鸢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然晕倒了,再刹那,文以臻出现将她懒腰抱起,霸气侧漏语气笃定,“她是我的妻子。”
扬长而去。
杨筱亦看到了文以臻看澜鸢那深情的眼神,待他们走后,她又看到了在身后追着澜鸢被文以臻抱走离开的方向,面容焦躁,害怕澜鸢一下子就会消失的样子。
莫名的又想着要落泪。
边走边会宾馆,眼泪再忍不住,也不管路人那么多,坦然又负气般。
已经过去了三天了,王家北还是没有找到她,连个电话都没有。真的是好难过。
……
“那后来呢?”澜鸢问道。
电话那端的杨筱亦在电话里说着和王家北的所有甜蜜和矛盾。说了很长的一段,却突然噤声。
杨筱亦说:“他找到了我,原来是因为他一跑出来找我,手机没有带在身上,转了几圈没有看到我,想打电话才发现落在家里了,便又回家拿去,等他拿到了去继续边打电话边时,还没按拨号键,手一滑,手机便掉入了下水道。”
掉入了之后他一直在找,找不到时就回家了。只是当杨筱亦没有回家时,王建居然亲自联系了那么久没联系的前女友。
说是希望她能回来,说是只有她好。
前女友考虑了几天,决定要收回那不属于她的时间。
权衡利弊之下,前女友还是拒绝了。毕竟以前她呆在那里,吃过的苦太多了,虽然老实能吃苦,但是太傻,吃的那苦也不应该。
在王家几年就没找到那种被尊重感,而且还是各种挑剔,各种看不起他她的几乎。
虽然说王家北说想她了。她想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不能怎么会就那么离开她。
而且自己还堕胎过,怎么想都不值得,无所谓爱不爱。
人渣是要离远一下的,就算有一天会变好,自己也不敢去靠近她,她怕又要承担那些未知的痛苦。她怕了。
与王家北断了所有的联系,去重新追逐新的生活。
王家北才断了那些还可以回头的念想,重新买了手机,联系上了杨筱亦,但是杨筱亦却怎么也不肯接他的电话,短信也不回。
他才开始要着急,不断的打着电话。怕她出事怕她冷着。
终于接通了电话,杨筱亦带着哭腔,直接骂了一句话,“你他·妈的知道打电话来了,你之前死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说话太难听了。”一出口就骂这么难听的话,王家北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但听到杨筱亦带着哭腔,又只得忍住要吵架的心,“你在哪儿?怎么在哭?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杨筱亦却不说什么了,直接挂掉了电话。
眼泪真多,止不住啊。
转身去宾馆时,却在转角与王家北不期而遇。王家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到杨筱亦了有些恍惚的样子。
他走近了杨筱亦,将她抱在了怀里,任她怎么挣脱都不肯放。越挣脱越抱得紧……
……
“虽然现在又像和好了,可是我们俩现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的父母真的是实在是太奇葩了,可是他又没有能力买房子跟他父母不同住,我现在也身无分文,更加是无能为力。”杨筱亦对澜鸢说出自己疑惑。
“婚姻,真的很不容易,他的家人那病态我真的忍受不了。而他,现在又是那样子,整天下班回来就玩游戏,一玩又玩好久。我都怀疑他究竟爱不爱我,好想分手,没有信心跟他在一起了。”
澜鸢静静地听着杨筱亦的各种吐槽,但是她不能多说什么,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杨筱亦根本就不是来寻求答案或是寻求帮助,她只是在抱怨在吐苦水,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具体怎么做,杨筱亦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只是她现在不愿意承认,或者还不敢承担起那未来可能引发的各种问题罢了。
“你想好了,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别委屈了自己。”
“嗯,我知道的,只是,我又担心一个问题,我现在没有多少存款,王家北又总是开口问他父亲要钱,我不想这样子,天天看人脸色,也不想以后孩子出生了与他父亲接触,怕那神经病的气质影响到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