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怎么是他叫了?(1/1)

那些追杀李幕遮他们的人骑着马快速的冲出了镇子,看着那一溜尘烟尽头,李幕遮心生感慨:“也就是他们傻点,不然的话还真不好甩开。”

汤不够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一般来说主角和主角身边的重要配角智商一定要在线,而对手往往要在强大之中露出来弱智的一面,不然的话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李幕遮:“你过来让我看看你今天背的台词。”

汤不够从裤腰上拿下来一个台本:“我操,拿错了,这是副导演的。”

李幕遮:“吹吧……”

汤不够:“我知道你要说啥……版权还没卖出去对吧,哪里来的导演副导演……是,我是吹牛逼了,这个是场务的。”

李幕遮:“场务就场务的,还是从隔壁片场偷的吧。”

汤不够:“这不是先熟悉一下业务吗,万一拍了呢。”

李幕遮:“走,先去买点饼……”

两个人找到沐堂堂她们的时候,这些家伙已经在马车上睡着了,一丁点的防范意识都没有啊,至于那匹老马,看起来倒是有点精神,抬着头在那傻乎乎的啾啾叫……

“听旋律像是向天再借五百年?”

汤不够看了一眼:“妈的这老马怎么还把我酒壶咬破了,它喝酒了!”

李幕遮:“这下麻烦了,酒驾啊,怎么上路。”

汤不够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反正是乡间小路,应该问题不大吧。”

两个人也没把他们叫醒,汤不够赶车,李幕遮就在旁边坐着,慢悠悠的上路,那老马看起来那叫一个兴奋,走着之字形路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才上路走了不到五百米就被拦住了,几个身穿制服的衙门里的人举着一个小红牌摇了摇,示意汤不够路边停车。

汤不够和李幕遮俩人脸都有些发白,这算是酒驾被抓了个正着。

一个捕快过来看了看,一眼就看出来那老马不正常的地方,然后就笑了:“哥们儿在这条线上抓酒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第一次遇到马喝醉了的。”

汤不够:“我觉得可以商量一下。”

捕快:“别说了,这还有什么异议吗?”

李幕遮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有。”

“你觉得有,那你说说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辩解。”

“这位捕快大哥,酒驾我们认了,但是我们不认为自己触犯了法律。”

“较劲是吧。”

“不是,一辆车在公路上走着之字形被你们拦住了,你们一查发现司机酒驾了,当然要立刻制止并且按照法律法规处罚是吧,可是司机没喝酒,车上灌了一壶酒算酒驾吗?”

“这个……”

捕快显然愣住了:“根据大明现行的法律法规,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约束。”

“那就是了。”

李幕遮掏出来几块碎银子递过去:“我们下不为例。”

那捕快倒也确实没什么依据,把银子接过来:“走吧,不过我告诉你们,前边县城的可没我们这么好说话,我们乡村中队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李幕遮连忙点头:“放心放心,我们会的。”

过了这个检查站之后李幕遮和汤不够商量了一下,然后两人把老马给放倒了,找绳子捆住往马车上一装,俩人累得气喘吁吁。

一边一个,俩人拉着车往前走,果然刚到县城边上就又给借住了,过来的捕快认真的看了看,然后说道:“别的我也不说了,你就告诉我这马是怎么装上去的吧……”

李幕遮和汤不够甚至还得到了表扬,不过一路上这回头率高的有点吓人,那些查违规的捕快这辈子都没见过人拉车马坐车的,纷纷在附近白墙上更新了自己的朋友圈。

捕快甲的朋友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身为一名老执法人员,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看到两个人拉车马在车上躺着的,我问他们为什么还给马上了绳子,他们解释说这是安全带……

到了县城外面被拦住沐堂堂她们才醒过来,这两天逃亡确实也太辛苦了,白天睡觉也睡不踏实,一惊一乍的,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浑身哆嗦,晚上赶路又耗精神,其实大家都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吧,追咱们的人已经到前边去了,咱们也就不急了。”

李幕遮很慷慨的决定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就当是顺便考察一下同行业是如何操作的。

客栈的规模一般,他们也不敢太招摇,沐招难离开的时候给了沐堂堂不少银子,按理说他们就算是一路上吃喝玩乐的走也能到鱼鳞镇了,但是沐堂堂坚决不肯现在就动这笔钱,她说要留着回到京城之后客栈重新经营的时候再用。

李幕遮身上钱也不少,客栈这些天来营业额都不低。

进了客栈之后找了几个房间住下来,沐堂堂坚决要求和李幕遮一个房间,丝毫也不避讳,其他人都是一脸的笑意,倒是李幕遮显得特别不好意思,有点假的那种。

进了房间之后沐堂堂就把自己仍在床上了,然后指了指地上:“打地铺吧。”

李幕遮:“这个……给个理由先?”

沐堂堂闭着眼睛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一个屋吗?”

“为什么?”

“一进门我就看到地上扔着的小卡片了,我怕你把持不住犯了错误。”

李幕遮:“你在这我就能把持的住了?”

沐堂堂大字型躺好:“有本事来啊。”

李幕遮觉得自己败了,败的体无完肤,他乖乖的拿了一床被子在地上躺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虽然只是躺在地板上,但也比马车上蜷缩着舒服多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能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儿,还有被子,怎么可能忍得住那一声呻吟。

房间外面,一长串听墙根的人全都愣了:“怎么是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