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一边避重就轻的和那个小家伙讲述往事,一边想办法从对方的口中套出话来。交谈中,他就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由来,是冥大人用神通将一块无主位面改造而来。
其中的居民也是冥大人各个位面的信徒,就象这个小家伙就是妖界来的狐类成精。外号小蓝的它,对外界的事物有十分热切的好奇。
“盘古大人,万一你的孩子已经死了,你还能坚持下去吗。”小蓝眨着眼睛问道。这个问题一下子击中了盘古的心,他连想也不敢往这边想,只能把所有看到的征兆,都当成对自已的激励。
现在被小蓝提出来,盘古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自已这一路,历经了这么多困难,如果陆儿已经死了,自已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盘古不由低下头来,心绪如麻。小蓝发现自已说错了话,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毛毛也醒了过来,他走到盘古的身边。好奇的看着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新伙伴。他伸手去摸小蓝金色的毛发,二个小家伙不一会就玩在一起了。
盘古看着二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心中的烦闷也不知不觉中去了一半。这时,体内的那颗铜球,不知为何开始抖动起来,居然流露出无比的惶恐感来。
盘古按下自已的心绪,冲出洞穴,飞快跳上一处山丘,放眼观察四周。这个世界显的无比的怪异,就如同一个座强行拼凑的玩具,所有的地貌显的十分的怪异。
中央有一座高山,高耸入云。上面显出红光来,无数兵器如同山上的植物一般,插满了整个山头。看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啊,看来自已要离开这里,不知又要遇上什么危难。盘古心中暗思道。
冥大人在空中,默默的看着盘古。他的内心十分的火热,恨不香立即扑将上去,只要吞食了造化铜球,自已的力量一定会大大增强。
小心的冥从盘古的身上,还是窥探到一丝让自已心寒的力量。他让自已平静下来,自已的潜力有限,天赋低下,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自已谨小慎微,扮猪吃老虎。
每一个天选者,都是遇强则强,气数逆天的家伙。冥大人掌握的资料上,造化神球的自相吞噬,成功的只有三例。自已一定要小心才行,要徐徐消除对方的实力,意志。
唉,要不是一个该死的混蛋,自已的一件培育千年的灵甲,本已大成。还有被那个臭小子,拐走了自已的一双拳套。不然,自已的玄武造化功,早就修成了。实在不行,直接融合几件差一点的后天灵宝好了。冥大人思考已定,给自已在几个界面的信徒,又发去了新的指令。
远在无极大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一个瘦小的老人起身叫道:“魁儿,起床了。晚了,赶不上集会了。”“爹,让我再睡会。昨天和光子他们,出去玩耍了一晚,太累了。”屋里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道。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魁儿,不要和他们玩了,都是一些混子,学不了好。我去和你牛叔说,到时你和他学打铁去。学一门手艺,攒点钱,到时娶一门媳妇。爹能看到你成家,死也安心了。”
说完,老人有些感伤,不禁流下泪来。屋内沉默了许久,一个有些削瘦的汉子走了出来。看到自已悲伤的父亲,他有些着急抓抓头道:“爹,不要难过了,孩儿一定听你的话。”
二人胡乱吃了一些稀饭,汉子挑上自家种的一些瓜菜,就和老人一起出门赶集去。没走多久,汉子就吃苦不迭,他自小好吃懒做,是肩不挑,手不能提,那里吃的了这种苦。
老人轻叹一声,默默的挑起担子。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上,所有的村人都对这个汉子指指点点,露出讥讽的神色。
“今天,是天神下凡不成,阿魁还知道出来干活了。”一个村民笑道。“估计是钱用完了,又来找他爹要钱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靠着自已的爹干活,真是一个无用之人。”面对众人的讥讽,阿魁不知是没心没肺,还是早就习惯了,倒也神情自若。
刚到村口,就看到一伙人,正在村口聚拢着赌钱。见到阿魁,一个尖头鼠眼的汉子叫道:“魁哥,快来啊,今天财星高照。这个吉位,我可一直给你占着。”
这一句话,让阿魁如五鼠挠心一般。他看着自已的父亲笑道:“爹,再给二钱,等孩儿赚了钱,给你买酒喝。”老人看着自已儿子,心中悲苦,他娘死的早,没想这孩子让自已惯成这样了,多少钱都给他敗光了。
冤孽啊,老人摸了半天,掏出几个大钱来,递给自已的儿子。“记的,早点回来。”阿魁顿时喜笑颜开,转身就冲去赌摊了。老人叹了一口气,挑起担子,和人群一起赶集去了。
到了镇上的集市,时间已经不早了。赶早的买客已走了不少,老人只好将瓜菜的价格降低了许多,多少贱买出去一些,得了些现钱。
看着手中的十个大钱,老人脸上有些欣喜,这下,买些肉去,牛铁匠那里也不好挡着。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谊上,能收下魁儿。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盼头,等了许久,才看到自已儿子,一脸不悦的走来。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输了钱了。自已这个儿子,就是心太实,把谁都当朋友。到头来都认识一些酒肉朋友,还不时的骗他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老人带着自已的儿子,买了一些肉,打了一些酒,一起向镇东头而去。还没到铁匠铺,阿魁就看到一个有些熟悉身影从眼前走过。
“小翠,你回来了。”阿魁惊喜道。“是你,没想到你还没死啊。”那个女人回过身来,俏丽的脸上露了一丝厌恶之色。
老人看着这个女子,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这不是牛铁匠的女儿吗,早年自家还算宽裕时,曾和牛家订下一门亲来。后来自家败落了,本来常来常往的二家,一下子少了联系。
就自已这个儿子不死心,还以为这个婚事能成。能给人家当个学徒就行了,不要想这些好事了。老人看到女子身旁的一名锦衣青年,心中明了。
“小翠,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可是一直很想你啊,可牛叔却说你出门去了。”阿魁从小就对这个女子,念念不忘。许久不见,小翠越发的俏丽起来,他一时不由伸出手来。
一旁的那名锦衣青年,怒发冲冠,心中冷笑道,臭小子,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