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加上舟车劳顿和未婚先孕这件事情致使夏月无法回家看望自己的家人。
即使夏月很担心自己的老家父亲的身体,可是如果回家之后被家里人知道了未婚先孕的事情,估计夏月会被打死或者逐出家门,就连夏家都会受到村里人的唾弃。
带着担心和害怕夏月又在巫城县住了一段时间,好在在巫城县内有很多的朋友和同学,加上王晓山也陪伴在身边,夏月这一个月倒也过得很快并且轻松。
fanaticism即将开业,正在忙于装修,本来去应聘临时工的王晓山神奇的应聘上了fanaticism服务员。腿脚不方便的王晓山像做梦一样得到了服务员的工作,并且开始勤勤恳恳的在fanaticism上班。
王晓山对夏月越好,夏月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浓。等夏月身体好了,得知王晓山竟然在巫城县内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一心想要独立的夏月便向王晓山说明自己的心思,有了王晓山的介绍,夏月也跟着进了fanaticism酒吧上班。
渐渐地夏月也熟悉了酒吧的流程和逐渐开始接触新鲜的事物。一直勤恳工作的夏月引起了MCAbelard的注意,Abelard是搞音乐出身的,长得也是小鲜肉,年纪比夏月大,可是打扮可比夏月年轻多了。
“月姐,今晚下班了,我们一起去玩儿呀?”
“月姐,周末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烧烤吧?”
……
“月姐,你休息,我也请假吧!”
不知道Abelard说的多少次叫了多少次的月姐,尽管为了拉近跟夏月的关系,叫比自己小的夏月为姐姐,可是夏月一次都没有答应过Abelard出去玩,夏月只是呆在宿舍里看书,偶尔去顶楼和王晓山说说话。以后夏月的梦里经常出现一个黑影,每当夏月闪躲的时候那个黑影都会无限扩大的压向她。
很快的,夏月的清纯在fanaticism酒吧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经理都看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姑娘。
“小月,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小月,下班了来我的办公室。”
“小月,有时间了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小月,明天你休息,我们去望城公园吧!”
周尚天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约夏月出去玩可是得到的回应都是很忙没时间,除了被叫去办公室之外,周尚天完全不可能跟夏月独处,夏月有时间了只是呆在宿舍里看书,偶尔去顶楼和王晓山说说话。
酒吧内热闹非凡,加上Abelard跟Phoebe的亲历叫喊,fanaticism永远处于喧闹的节奏上。夜深人静,普通人早就已经抱着孩子深深睡去,唯有寂寞的男女身处fanaticism肆意的吼叫。
“月月姐,周经理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王晓山半瘸半拐的走到夏月的面前,正好看见弯腰的夏月面前的大块羞涩。
“周经理?”夏月站起来大声的怀疑。
“嗯,快去吧,好像很急的!”
因为是王晓山来通知的,夏月自然多了两份信任。酒吧大厅昏暗那是为了制造氛围,不过周尚天的办公室里白炽灯都变得昏暗也不知为何,总给人以诡异的感觉。
“周经理,您找我?”夏月一直对周尚天都是尊尊敬敬的。
“是呀,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过来坐!”周尚天一脸淫荡。
“周经理。”夏月有些害怕,“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去忙了。”
“站住!”周尚天哪里肯让夏月离开,“过来站在这里,你看看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夏月看着周尚天突然发火,并且还有一叠纸被扔在地上。夏月还以为是传说中的投诉信,怯怯地朝周尚天靠近:“周经理,我……”
“没事儿!”周尚天见夏月靠近自己后立马变脸,“站过来!”
刚刚周尚天的发火夏月还历历在目,哪里还敢任性,按照周尚天的吩咐,夏月还在怯怯的朝周尚天移动。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有的树枝都随风卷走。风跃过窗户将窗帘卷起又放下。
一本正经的周尚天终于朝夏月伸出了他的魔爪:“小月,只要你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虽然语气中是恳求,可是手已经将夏月抱住,嘴也开始贪婪的在夏月脸上吸允。
“啊!”
“不要,不要!”
“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可是夏月的恳求在周尚天的眼中就是乐趣。
砰!门撞到了墙上。
“放开月姐!”Abelard举着的拳头几乎跟他的声音相继到了周尚天的耳边,“禽兽!”
Abelard一脚将周尚天踢倒之后,又将自己不太遮风的衣服给半遮半掩的夏月披上。两个人消失在周尚天的视线里,昏暗的办公室只留下周尚天一个人哭泣。
不对,他怎么还有一丝高兴的神色呢?巫子佑看着周尚天捂着被打的地方躺在地上,血已经瞒过嘴角爬上了白色衬衣。
Abelard带着夏月路过酒吧大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夏月和Abelard的仓皇所吸引,不过喧闹之后很快就平静了。
“月姐,你没事儿吧!”Abelard看到一棵大树便停了下来。
夏月揉揉手腕,只是感觉周围很陌生,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捏的生疼:“没事儿!”
这一夜夏月再次陷入爱情的漩涡,只不过对象不是社会哥而是一名MC。
“月月姐,你跟Abelard在一起了?”王晓山听说了这件事情赶紧去质问夏月。
“嗯!”脸上浮现着笑容比肯定的回答更让王晓山心碎。
这晚王晓山没有去上班,本来酒吧现在都不需要王晓山了,谁会在乎一个瘸子的死活呢。王晓山拿两瓶白酒坐在顶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凌晨时分,王晓山已经不在乎酒是不是倒进了嘴里,听着街上来来往往的鸣笛声,像是催眠曲更像是嘲笑,嘲笑着王晓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