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刘警官已经入了魔,开始只是廖警官主动邀请刘警官虐狗,到了后来刘警官开始主动地找廖警官让他来找些狗来。
“你们在干什么?”朱警官看见刘警官和廖警官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自从王警官回家结婚之后,朱警官一直觉得刘警官有些许的情绪低落,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刘警官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亢奋,从低迷的情绪一下子变得高亢,不让朱警官觉得奇怪都难。
“没干什么呀?”廖警官一脸的无所谓。
早在几天之前,廖警官就跟刘警官商量好了,要将朱警官也拉到自己虐狗的行业当中来,而今天正是二人实施这个计划的开始。
“对呀,朱哥,没什么呀。”刘警官一脸的可爱,摸着自己怀里可爱的泰迪。自从上次之后,刘警官是越来越“喜欢”可爱的小型犬类。
“朱哥,你看这个好看吗?”刘警官一脸的开心。
随着刘警官的眼神看过去,朱警官看见泰迪的耳朵上有一颗闪亮的东西:“这是……”
当朱警官摸到那个闪亮的东西的时候大惊:“耳钉?”
在朱警官还没有回家之前,刘警官刚好和廖警官给泰迪的耳朵上穿了一个耳洞,而且还戴上了一个花哨的耳钉。
“是的,耳钉!”刘警官喜出望外,“朱哥,你看好看吗?我要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要,还要花枝招展的!”
刘警官说完又露出喜悦和满足的表情。
朱警官心中一紧:难道他们是真的实在打扮泰迪,不是在虐狗?
(声明一下,这里只是情节需要。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给动物做任何的装饰和打扮都是不可取的,你快乐它不一定快乐。)
“朱哥,你不是有染发的吗?给我用用呗。”刘警官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
朱警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二人设计的陷阱,还只是一脸的茫然:“染发?你要干嘛,你又没有白头发。”
“你就给我用用呗,你不是还剩了吗?”刘警官步步紧逼。
廖警官也跟着附和:“是呀,朱哥,你就给我们用用呗。”
无奈之下,朱警官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找来了自己仅剩下的半瓶染发剂。夜晚的风是那般刺骨,清明节已经过了很久,为什么还会如此的阴暗?
二人见到朱警官拿出来的东西,两人的嘴角上扬相互对视一眼。不巧正好被朱警官看个正着。一连串的疑问又浮现在朱警官的脑海里:“你们这是笑的什么?我怎么感觉我掉进陷阱一样呢?”
“啊?没有,没有!”刘警官赶紧拒绝。
“对呀,没什么,绝对没有什么。”廖警官赶紧否定朱警官的说法,“我们怎么可能对朱哥耍什么心机呢,是吧?”
刘警官收过廖警官传递出来的讯息:“是的,是的!”
二人奇怪的对话瞬间吸引了朱警官的注意力:“不对,肯定不对!你们两个肯定有什么问题。”
二人开始有些担心朱警官察觉到什么,脸上表露出胆怯的表情,好像做贼心虚。朱警官见二人这样,自然放心不下:“你们做什么,我就在这里。”
听了朱警官的话二人心里乐开了花,二人就是要让朱警官待在这里。见朱警官落入自己精心设计的局里,二人假装跟没事儿人一样。
说着泰迪就开始不安起来,开始低声的哼叫,待到廖警官一把抓住泰迪的时候,泰迪两声狗吠,像是在警告廖警官。
“小宝宝,别怕,我们给你染个黑色,这样岂不是很年轻吗?”刘警官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泰迪,可是泰迪依旧还是不停地狂叫。
廖警官大怒一巴掌打在泰迪的脸上:“让你叫,让你叫!”
泰迪并非人,廖警官越打泰迪的声音越大。坐在一旁的朱警官也是头皮发麻。
“我再让你叫,你叫呀。”廖警官将泰迪抱在怀里,然后右手紧紧的拽住泰迪的嘴。
“乖,听话,一会儿就好了。”刘警官的温声细语映射在泰迪无助的眼神里变成了鬼吟。
泰迪疯狂的抵抗,可是廖警官将它抓的死死地,它根本动不了分毫。泰迪的棕色卷毛由刘警官手里的梳子一过便变成了黑色,从头到……
刹那间,刘警官脸色一变:“好恶心!”
“怎么了?”廖警官也不知道刘警官是因为什么。只见刘警官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拿出小把修眉刀。
修眉刀在白纸灯的灯光下显得尤为的发亮,就连胶纸刀柄都是锃亮锃亮的刺眼。
“不要!”朱警官看见刘警官奇怪的动作大叫不好,可是等朱警官反应过来的时候,刘警官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连廖警官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刘警官,不过惊讶立刻变成了笑容。
“汪汪汪!”廖警官再也控制不住发疯的泰迪。
泰迪的叫声凄凉又惨怆。好像是在说:“哎呀!呜呜呜……”
挣脱了廖警官束缚的泰迪摔在地上痛苦的低嚎。地上还有被刘警官切掉的狗鞭和被血染红的修眉刀。
“小刘,你这是在干什么!”朱警官大怒,谁曾想一直都对泰迪温声细语的刘警官一不开心就会割掉泰迪的狗鞭,谁曾想以前害怕血腥的刘警官现在竟然自己主动制造出血腥,谁曾想一只可爱的泰迪会这般就断送掉了自己的性福。
“朱哥,难道你觉得这个很恶心吗?我只是在帮它,帮它甩掉这个恶心的东西。”
听完刘警官这样说,对面的朱警官和旁边的廖警官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身上“恶心”的东西。
“你这是在帮它?你这样做它以后怎么办,完全……不能那个啥了。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它会觉得打了耳洞会觉得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它会觉得把毛染黑会很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么会知道它会觉得它自己的,这个会恶心!”朱警官完全愤怒到极点,指着被刘警官切掉的血淋淋的狗鞭。
“朱哥,你就别说刘姐了。她可能,她可能是……”廖警官没说完对着朱警官不停地眨眼。朱警官也想到刘警官刚刚失去了王警官心里有些难受。
朱警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二人将房间打扫干净。朱警官也不知道二人将受伤的狗带去哪里,只知道上了楼。
夜晚朱警官久久无法入睡,眼前都是廖警官和刘警官虐狗的画面。凌晨三点,朱警官从噩梦中醒来。在梦里一群各式各样的狗在朝自己奔跑而来,像是它们身后有人在追,接着出现两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菜刀,菜刀上还滴着血,像是从人的额头慢慢滑落然后滴落一样。
怎么这么大股血腥味?
睡意浓厚的朱警官也没有顾得那么多,又倒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