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也不傻，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后，马上，她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了。

娘娘，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想起主人离开时的交代，不由得有些懊恼，刚才在人界的时候，为什么要让她发现是自己呢？如果动作快一些，也许就不会知道了。

可是，完全不记得面前这个少女已经是谁了的她，且便不知道，她以前这个主人，比起她现在的主人来，那智商，根本就是没什么区别的。

一直盯着她，看的她不停的闪躲，再看的她都扛不住了，开始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白小末这才一步一步来到了她的面前：“灵月，保护我，是你的主人离去是对你下的唯一的命令是不是？”

灵月慌乱低头：“是！”

白小末还在看着她：“那如果，你在保护我的途中，你来不及，又或者你根本就不够人家打，然后一不小心，我死了呢？”

“不会的！”这话她的反应倒是迅速了，一抬头，那双眼睛盯着她，眸光不是一般的坚定：“奴婢不会让娘娘出事的。”

好！

要的就是这种忠心和气魄！

白小末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奴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在这里，你只是你主人幻化的一缕神识，他不在这里，很多人，你都是对付不了的，如果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觉得，你还有能力保护我吗？

“我……”

“比如，就在刚才，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肯定就已经出事了，但若是换做我什么都知道，我肯定会防患的，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被动是不是？”

不得不承认，白小末对于她这只胎灵，真的是非常了解的！

吱吱嘛，对她的忠心，绝对不用怀疑，它笨呢，就笨在了太听话，不懂的变通，就比如它现在的主人帝释天，让它瞒着她的本意，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以免她来操心这件事。

可是，到了她耳里后，就只变成了听话了，服从，而根本就不会去想，主人的真正用意了。

好在，她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也是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它的人。

果然，被她这么一说后，这宫女就开始出现了矛盾而又挣扎的表情了，虽然它现在被帝释天弄成了女儿身，可是它那双眼睛，当年亲自在她的天眼里养成的眼睛，还是跟婴儿一样的天真纯朴，别人一说什么，就开始有点相信了。

“可是……主人说了，不能跟你说。”

“那是因为他怕我知道后担心，可是你看我现在都有生命危险了，你要再不跟我说，就不是担心，而是闹心了。”

灵月：“……”

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哦，那么，她是要跟她说吗？

她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脑袋耷拉下来了：“好吧，那奴婢就告诉你，不过奴婢也不是完全确定，就知道怀疑。”

“你说……”

“就是芙玥，你记得吗？这个殿里之前服侍过你的芙玥！”

芙玥？

白小末吃了一惊：“芙玥怎么了？我好似……很久没有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