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说是倒霉吧,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什么用处,但就算是这样,邱愚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完美的将这次的事情给处理好的。
陈天却是冷笑道:“那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呢?”
“不…不可能吧?”邱愚民有些结巴的说道。
然后他继续说道:“那个人都已经死了,如果说他想要自杀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弄出失火的情况啊?”“是没有这个必要。”陈天点点头,但是却问道:“那如果我告诉你这只是他的一个障眼法呢?为的就是让你们以为他已经死了,其实我很好奇,他那样的一个高手做这种事情难道就猜不到很快就会被发现么
?”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你们一样……”
邱愚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陈天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但是他还是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好像完全没有必要啊。
陈天你笑了笑,然后说道:“这个人想要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他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说不定就在那具尸体那里吧,我觉得你们可以去查查最近燕京大学有没有学生失踪,对了,三年内的。”
他的话一出,不仅仅是邱愚民一脸的问号,就算是叶红鱼和宇文拓也是一脸问号,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呢?皇极却是说道:“其实很简单啊,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有很多都可能是为了掩盖他以前做过了什么事情,或许这个人在这三年里面,或者说在三年以前他在读书的时候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可三年的时间足
够改变一个人很多了。”
这已经算是往最坏的地方想了,但这些却也是陈天想要说的。
他不明白辉煌会所里面那个禁区究竟是怎么来的,可是对于一直缠着自己的怨灵或者说噩梦,肯定是受尽了委屈的,光光只是凭借这一点陈天就能够认为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虽然说宇文拓还有整个宇文家都参与了辉煌会所的建立,甚至是运营,可是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禁区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甚至有过进去过的经历,但是最终却一无所获。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图书管理员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高手,而且他早就有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替身,也就是死掉的那一个,借此来掩盖他出现在这里的情况?”邱愚民听了半天终于是听明白了。
陈天点点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现场的情况,如果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话,或许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邱愚民的额头开始流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这个局长的位置还真的可能会不保,特别是之后那个活着的家伙会去做什么坏事的话。
在这种情况下,邱愚民只有一个办法。
“你能帮我么?”邱愚民看向陈天,充满期望。
陈天翻了一个白眼,他又不是基佬,有些受不了邱愚民的眼神,于是说道:“既然我们都已经来了这里,那自然会处理这里的事情,到时候我让孙永民那边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身份吧,你忙你的去。”
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其他的一些东西了,孙永民虽然已经有很多的权力都已经被架空了,可是给别人一个身份还是能够做到的。
听到陈天这么说,邱愚民快速的点着头,就好像是怕陈天会反悔一样。
当邱愚民离开之后,陈天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和邱愚民这样的人说多了话自己可能会变傻。
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的无语,他们算是见识过这种拍须溜马的事情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个邱愚民其实已经非常的聪明了。
不说陈天,就算是其他几个也没有任何一个是邱愚民能够得罪的起。
“要不要我让秘龙会那边派一些人过来?”叶红鱼提出了一个建议。
陈天却是说道:“没有那个必要,而且要是我们这么多人都解决不了这样一个事情的话那就只能说我们太没有用了。”
在他看来在,现在的事情其实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管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情况,他的实力肯定不可能到达天人境,陈天不会傻乎乎的认为一个天人境的高手还会惧怕自己。
之前那个被他打伤的天人境武者如果不是轻敌的话,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输了,就算不是陈天的对手,跑还是可以跑的。
不过说起来的话,那个邱华义不管怎么样都是跑不了的,毕竟还有一个徐州啊。
对于徐州这个秘龙会会长的实力陈天没有办法确认,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现在的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其实很正常,陈天突破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都害没有巩固好境界。
不说别的,光光就是这一点陈天就已经输了。
“我觉得那具尸体上应该会有一些痕迹,毕竟当时的监控看上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皇极忽然说道。
陈天觉得也是,然后一行人回到了已经被烧毁的图书馆。
靠近尸体之后,众人都闻到了一股恶臭,这是非常正常的,毕竟这个人已经被捎了一个外焦里嫩了,他身上的味道肯定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
皇极也是一个勇士,他直接蹲在了那具尸体的面前,然后开始检查。
“死者的确是私欲烧伤,而且吸入了非常多的灰尘,这说明他当时还活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恐怕是将其控制了,要不然的话监控上面也不会看上去没有丝毫的破绽。”
“看他的体型以及一些脏器方面的情况,年纪也符合当时所说的年纪,但是他最奇怪的一点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他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之前敲打过,可惜的是一把大火烧掉了太多的东西。”
皇极缓缓起身,叶红鱼却是躲到了陈天的背后,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的皇极有些蛋疼,他这是专业知识够强好吧。宇文拓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你以前是法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