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襄双姝听到云音说出这等话语,尽皆如遭雷亟,花容失色。
云音随后又变为那副娇媚神色,慵懒地道:“不过十几年过去,我早已不怎么恨他了。”
“那……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俩……”杨龙儿颤声道。
“我不恨他,但我恨素雪衾那个贱.货,还有她与杨天辰生的女儿,所幸得观音保佑,将仇人女儿送到我手上,如何不叫我欣喜若狂?我也正好借此机会,向观音证实我虔诚之心。”云音媚笑起来。
“怪不得你之前那么开心,原来是不怀好意来着。”杨龙儿道。
“哈哈,我怎会不怀好意?大大相反,我可是菩萨心肠,我今日便要你俩尝尝销魂滋味,之后保证你俩这辈子再也离不开我。”云音眯起眼睛说道。
说完,她又点起一支蜡烛,放在床头。随着蜡炬熔化,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飘了出来,龙襄双姝闻了片刻,神志越发迷乱,全身燥热难当,只想拼命扭动。但苦于穴道被封,翩翩又动弹不得,如是一来二去,两人难受已极,不由自主地盼望有人将自己痛打一顿,方才爽快。
云音见药物生效,浅笑着来到两人身旁,举起蜡烛,在两人胸前各滴了一滴蜡油,龙襄双姝浑身肌肉一紧,一股快感从灼热处直冲脑内,一时只想高声呼喊,但又发不出声音,恨不能云音大发慈悲,多滴自己几滴。
云音道:“你俩……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龙襄二人迷迷糊糊间听到此话,用尽全身力气,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们以后只要加入我七杀神教,那我便今日让你俩得偿所愿,尝尝人世间最销魂的滋味。”云音以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一边说话,口中发出轻轻喘息。
双姝皆为处子,又神志不清,哪受得了如此挑逗?于是再度点了点头。
云音哈哈一笑,道:“准备好第一次了吗?”说罢,放下蜡烛,双手食指微曲,在双姝身上不老实地游移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床底之下“咔擦”一声轻响,随即“哧溜”一声,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钻了出来,自言自语道:“哎呦,闷死我了,咦?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云音见状大惊,急忙一挥手,一间宽松丝衣裹到了身上,怒道:“什么人?竟这般不懂规矩?盘丝殿也敢乱闯?”
来者正是无角蛑,他之前走入了密道,发现了藏宝库,又多番探查,总算找到了出路,便兴冲冲地爬了上来,谁知这出口竟在云音闺房床下,说巧不巧,坏了云音好事。
无角蛑听到女子声音,心中一凛,忙转过头去,谦恭一拜,用腹语模仿女子声音道:“我……迷路了,到处乱走……没想到打搅了您……实在抱歉。”
说话间,他细细探查周遭情况,倏忽发现床上赤身裸体躺着二女,再微一打量,发现正是佛灯双姝,这一惊非同小可,当下不动声色,屏息凝神。
“你是谁的门下?报上名来,我有要紧事,待事后我自会找你上司谈谈。”云音皱眉道。
无角蛑心想:“这女子估计便是此地掌门,原来好这调调儿,两个小妮子刁蛮任性,正好吃点苦头,不对,好像是甜头,不管了,我先赶紧脱身,恢复功力。”
想罢,腹中发声道:“我是淫羊藿门下的。”他先前听得此处所有女子皆以中草药为名,于是随口瞎编了一个。
谁知云音登时脸色大变,怒道:“我便是淫羊藿,我怎么没见过你?”
“哈哈……那是因为……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子!”无角蛑见状不妙,长笑一声,伸手一扯一挥,将薄纱蚊帐扯落,向着云音罩去。
云音怒极反笑,一掌击出,登时将那蚊帐击得四分五裂,刚想追击,又见漫天花雨向自己飞来,只好舞动双手,将那花雨吹散。
待得繁花落尽,那无角蛑已然不在屋内,只见大门敞开,门板兀自摇晃。
云音本在兴头上,被人这么一搅和,只觉得胸闷难抑,加上她本来也是感情用事之人,不然也不会恨杨天辰恨了这么多年。一见无角蛑破门而逃,想也不想,裹着丝巾便飞身追出。
无角蛑再度从床底下钻出,摸了摸胸口,邪笑道:“可惜老子功力不在,不然也不会用两个假胸开门了。”
原来他适才先后用蚊帐及花瓣迷眼,随后使出潜行大法,消去声息,再扔出两个假胸开门。那两个假胸本是泥巴与干草做成,一撞上门板,立时四分五裂,变成一团污秽。若是那云音稍稍冷静一些,原可发现破绽,但她见男子闯入闺房,看光了自己身子,一时气昏了头,便不拘小节起来。
无角蛑随后看了看床上双姝,眉头微皱,想道:“唉,送佛送到西,如我不管这两个小妮子,她俩定会被拉入邪教。再说我还要利用她们报仇,说不得,好歹救她俩这次。”想罢,用床单将两人裹起,随手一扛,从窗户跃出。
他中毒时间不久,加之本来内力深湛,因此一脱离毒香,内力便如发面粉一般开始疯长,他撬开了一处偏僻房间,盘膝而坐,闭目养神。耳听得屋外吵吵嚷嚷,显然正在找寻自己,他不由冷笑道:“不自量力,这里房间何止上千?待你们找到,老子早已恢复功力,不将你们打得屁滚尿流,老子绝不姓萧。”
他此言一出,脑中一阵激灵,想到:“我刚才说姓萧?不对不对,我到底姓什么来着?好像姓南宫……也不对……”
正胡思乱想,身旁那床单传来一声哈欠,杨龙儿的声音传出,道:“这一觉睡得好香啊,咦?是谁和我挤在一起?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绑住啦?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杨襄儿这时也醒了过来,听得杨龙儿胡言乱语,还不停扭动,也不由叫了起来:“臭龙儿,别挤了,都是臭汗,脏死了,我俩刚才不是被那云音抓住了吗?估计现在已在地牢之中了。”
“哦,原来是襄儿,我道是谁,胸这般平坦,差点以为是个男的。”杨龙儿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你的胸也不大,还有脸说我?”杨襄儿气愤地说道。
“胡说,我的比你大,我量过,多了半寸。”杨龙儿争辩道。
“你才胡说,分明是我的大!我问过梅姨,她说给你缝制的肚兜要小一号。”杨襄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哇呀呀呀,气死我了,你竟然去问梅姨,我顶死你。”杨龙儿大叫起来。
“好啊,你敢用胸顶我,我也顶你!”杨襄儿不甘示弱。
“好好,你俩切磋一番,谁顶赢了,便是谁的胸大。”无角蛑笑道。
龙襄二人闻言,立时发出两声尖叫,襄儿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是谁?在……在这里干什么?”
无角蛑心念一转,有心想吓她俩一吓,于是叹了口气,道:“唉,真是女子无情,转眼便不认人。之前我们同路而行,携手作战,这么快就不认识啦?”
“无叔叔!”双姝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你……你怎会在这里?”
无角蛑幽怨地说道:“还不是你们要我找这个劳什子掌门比武?我误中陷阱,功夫全失,被关押在此。”
“这……真是对不住了……我们也没想到这掌门如此可恶。”杨襄儿歉疚地说道。
“你俩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无角蛑低声问道。
“不知?难道不是寺院?”双姝答道。
“哈哈,对了一半,不是寺院,而是妓.院。”无角蛑扯道。
“什么?”双姝一听,登时回想起之前那云音扒光自己衣服,似乎要对自己行羞耻之事,但其后自己意识不清,不知她有没有得逞。现下想来,原来是妓.院,怪不得如此荒唐。
“你俩也倒罢了,那些女子见我如此英俊,还要逼我献身,可惜我珍藏了十余年的处男精元,今日被一群虎狼啃食得半点不剩,实在让人悲痛万分。”无角蛑悲泣道。
“她们……破了你的身子?”双姝一听,登时大为同情,只因两人涉世不深,以为女子破了身子,必死还难受,以此类推,想必男子也是如此。一时心下悔恨,责怪自己不该将无角蛑卷进来。
“也罢,你我三人同甘共苦,我也就不计较了,你们身边有什么金银珠宝,宝剑宝玉什么的,随便陪我个十万八万两也就够了。”无角蛑可怜兮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