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听到虎头人识破自己身份,心中惊异不已,私下盘算:"知道我会至阴冰封的人不少,鸿雁,义兄,剑啸宫使者自不必提,明尊,易武阳,四大法王也可能知道。但明了萧颜真实身份的就只有霍金名,李自成,张献忠等。还有那个朱雀法王曾在花海山庄袭击于我,应该也知晓了我的真身,如果通知了明尊,那么血龙门应该都知道了。这样算下来,这虎头人是血龙门派来的可能性很大,不会是四法王之一、易武阳或者明尊吧?"
于是站起身来,问王若兰道:"王姑娘,这虎头人声音形貌如何?大约多大年纪?"
王若兰红着脸,咬唇说道:"这里又没旁人,你叫我若兰得了,那虎头人声音年轻,样子看不出来,只知道是名男子,给我的感觉不会超过三十岁。"
萧贱心想:"易武阳肯定已经四十多岁了,洪龙吼和那朱雀法王看起来也不年轻,明尊又是女子,那这虎头人到底是谁?"
正在脑中过滤嫌疑人,王若兰忽然娇呼一声,眼中含泪,说道:"萧……师兄,这次大会无端端多了那么多强敌,我……心中好怕……"
萧贱心想:"你怕什么?上去拼命的是我,你们最多给我加油鼓劲就行了。"于是柔声道:"王……姑娘,你莫怕,萧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王若兰脸红耳赤,蹙眉道:"叫我若兰,我……就是担心于你,因此害怕。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萧贱一时惊慌失措,张大嘴巴,不知说啥。王若兰见他这副样子,急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心中害怕,想抱抱你……安慰一下你……你放心好了,我就抱抱,别的啥也不干……"
说完,不待萧贱答应,一下子将萧贱紧紧抱住。
萧贱劝慰自己道:"这王若兰定是害怕得要命,需要人拥抱抚触,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可太过冷漠,免得伤了她的心。"于是放下双手,闭上眼睛,任其抱住。
王若兰抱了一会儿,双手开始在萧贱身上游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萧贱心中奇怪,但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此并没有反抗。
又过了一会儿,王若兰双手没了动作,萧贱正自心安,忽然听得下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张眼一看,大吃一惊,发现王若兰正蹲在自己身前,解着自己裤带。
萧贱急忙抓住王若兰双手,急道:"王姑娘,你这是在干嘛?"
王若兰面如红花,眼含秋水,如雾中娇兰,低声说道:"萧……哥哥,我好空虚寂寞,想要用饱满充实之物,填补我心中的空洞,你放心,我就塞进去,身子不动……"
萧贱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说道:"这怎么行?你之前说只是抱抱,哪知又是摸又是揉,如此不讲信用,叫我如何信得过你?"
王若兰嘴角含笑,分外妖冶,说道:"那我发誓,如果再次违背诺言,定会把身子全交给萧哥哥,任萧哥哥蹂躏,绝不反抗。"
到此时刻,萧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王若兰想要干嘛了。身为青年男子,面前如此一位娇滴滴的姑娘想要投怀送抱,按理早就按耐不住,辣手摧花。但萧贱身子冰封,加上对鸿雁情有独钟,因此意志坚定,当即将王若兰双手甩开,转过身去,用深沉的声音说道:"若兰姑娘,请自重,你也说过这比赛强敌环伺,如果我肆意妄为,恐怕在比赛中不能全力以赴,甚至有性命之忧。你年轻貌美,家境富裕,以后定能找到贤夫良婿,成就美好姻缘。而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王若兰浑身发抖,说道:"不会的……我们黔灵派擅长内力互传之术,等会儿我们欢好之时我会将内力传送给你,包你受益无穷,况且……自从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是我命中夫婿,无论样貌,才华,都与我是天作之合,将我深深迷住,我王若兰发誓,今生非你不嫁……"
萧贱惶恐不已,情急之下,心想:"原来是我的相貌作祟,要不要自曝身份,暴露真容?"
“王姑娘万万不可被此小人所骗!”忽然床底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接着一个身影从床下钻了出来,在王若兰及萧贱惊恐的眼神中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灰尘。
此人身穿粗布长袍,身形高挑,脸上赫然顶着一个虎头。
“你,你,你……怎会在此?”王若兰结结巴巴,指着虎头人说道。
“我一向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掐指一算,知道这萧颜想要欲擒故纵,欺骗于你,故提早躲入你闺中床底,解救于你。”
说罢,虎头人立马转向萧贱,厉声说道:"王姑娘,你可知道此人真实身份?"
“不知道……”王若兰战战兢兢地说道。
萧贱两眼一闭,心里一阵解脱感涌上,心想:"被此人揭穿也好,我一直戴着这个假面具生活,也实在是厌倦了。"一刹那间,仿佛体会到了南宫轩辕的心情。
“此人乃是‘一朵梨花压海棠,一只乌龟赛小鸡‘的‘玉面潘安‘萧颜,萧大官人。”那虎头怪客滔滔不绝地说道,"我俩从小在一起长大,曾亲眼目睹他洗澡时那副惨烈场景,他那乌龟其小胜钉,其软如棉,仗着武功容貌沟女无数,但一进入实质阶段便遭到女孩唾弃,被甩之数难以估量。要不然他守着鸿雁这天下罕有的绝色,又怎会收之为徒?无他,唯小尔。"
接着,虎头怪客又转过头,对着王若兰步步紧逼,说道:"你如嫁了此人,难道想与下半辈子的性福告别吗?难道你想体会年纪轻轻就被迫守活寡的凄惨吗?难道你想夜夜使用黄瓜茄子来填补你那心中空虚吗?不,小姐,我向你保证,他绝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抛弃这棵烂黄瓜,你能够发现一大片茄子田;砍掉这棵狗尾草,你能够找到无数根擎天柱……"
“够了!”王若兰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手指一指门外,强抑心中怒火,说道:"萧……前辈,虎头师兄,请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罢,起身开锁,打开房门。
萧贱及那虎头人走出房门,来到了庭院之中。萧贱愁眉苦脸地看着那虎头人,叫了声:"义兄。"
那虎头人一惊,大叫道:"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义兄,我只是一名见义勇为,侠义心肠的英雄豪杰。你自去思过,我有事,先走了。"
说罢,纵身一跃,上了高墙,突然想起一事,又叫道:"兀那萧颜,等会儿上了比武台,你可莫要将我当成你义兄而手下留情,要知道赌桌无父子,对阵无兄弟,你我各使本事,全力争胜。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至阴冰封究竟到了何等程度。"说完,沿着屋檐往远处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叫:"记住,我不是你义兄,我叫智难量……"
萧贱望着虎头人远去的身影,不禁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