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前,只剩下了冷画和赫连乾两人,此时,冷画早已经吓得面如纸色,赫连乾慢慢的转身,一步步的向冷画走过去,寒刃似的双眼,盯着冷画,让她无处可逃。
冷画此时是真的害怕了,不停的解释:“世子,奴家只是……只是想管教管教他。”
“他何时轮得到你来管教!”赫连乾低沉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使得冷画浑身直打哆嗦。
在冷画的跟前停下,赫连乾大喊一声:“卫然!”
卫然立刻现身,站在赫连乾旁边,赫连乾微微扭头,一把抽出了卫然腰间的佩剑,森寒的剑光反射在冷画的脸上。
冷画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把长剑,面如土色:“世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
可是,现在冷画每出一声,就让赫连乾多一份憎恶,眼神猛地一冷,猛地一挥剑,只听得一声惨叫,血水四溅,一只白皙光泽的手,混着地上的泥土,滚到了冷画的眼前。
“啊——”冷画看着地上那还在哆嗦的手,和自己血如泉涌的手腕,拼了命的喊叫。
赫连乾再没看冷画一眼,手中滴血的长剑‘哐当’仍在地上,转身离去,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冷画惊恐的喊着:“救我,救我——”
赫连乾因为雨辰而砍了冷画的一只手,这个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被不少人知晓,人们纷纷猜测,雨辰的身份,然而,有的人闻此消息却不安了起来,就比如夏瑾。
第二天,夏瑾乔装打扮一番,去了赫连普府上。
“什么风把夏小姐给吹来了?”夏瑾的突然造访,让赫连普一脸的意外,戏谑的目光,将夏瑾从头到脚扫射了一遍。
这样的目光让夏瑾很是厌恶,眉头一皱,赫连普不以为然,道:“夏小姐今日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我来是想问你,六年前,你与我说的话,现在还算数吗?”夏瑾鼓足了勇气问道。
“六年前?六年前我曾答应过夏小姐什么事情吗?”赫连普故意装糊涂,其实,从听到夏瑾来的那一刻起,赫连普就已经知道,他们两人,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你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夏瑾一脸的懊恼,声音凌厉的说道。
赫连普嗤嗤一笑:“夏小姐还真是没有一点耐性呢。哦,不,是对二弟以外的人,都没有耐性才对,不过,如果二弟知道,夏小姐曾暗地里做了那么多‘好’事情,他会怎么想呢?”
“你……”夏瑾心里一紧,此刻,夏瑾才知道赫连普的阴险:“你竟然威胁我!”
赫连普眼神骤冷,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轻柔:“我只是让夏小姐明白一点,现在是你求我,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阴冷的语气让夏瑾心里猛地一颤,她现在几乎后悔来这里了,与这样的人为伍,自己那里还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到底想怎样?”夏瑾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夏小姐想怎样?”赫连普又突然恢复到先前嬉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