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来真的没钱,田哥,你还真是会装!果真被我猜到了,要不然……”
这时,听到耳边传来倪殇的嘲笑,田力越听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不能容忍视财如命的倪殇这样嘲笑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后,胸中积压的怒火顿时就爆发了,脸色铁青的一把抢回了银行卡,指着倪殇的鼻子就口无遮拦的痛骂,试图以气势震慑住倪殇。
“被你猜到了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买不起,怎么了?”
“那你还骗我。刚才不知道谁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买假货,只会买真品给我。”
“谁知道你要的这个包那么贵啊!该死的!你就不能换一个便宜点的啊?要安全感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老土!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分开吗?就是因为你老土。你看看我家里这些包,都是我花自己的钱买的,还有这对耳环。要不是当初对你有所指望,期盼着你能早日升职,坐上公司的高管,你以为我会要你吗?”
“臭女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老土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这些,送给那些收破烂的人穿都不要,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有你这么穿的吗?你这身打扮最起码倒退三十年,竟然还有脸穿,我告诉你实话田力,要不是指望你给我买这挎包,就你这身打扮,我根本不会让你进门!”
“你再说一遍!?”
“别说一遍。就说几遍,十几遍,几十遍我都敢说。我可不怕你。你现在还在停职,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想骗我说有工作,工作你个头啊?你去哪里工作?又去找小姐吗?哼!我看你这德行,也只配找小姐了!”
可是,经过一翻长久的谈话后,田力发现自己根本就骂不过倪殇,倪殇骂人的方式比自己更高一筹,骂人不带脏字不说,说的话差点没把自己气吐血,田力气的浑身颤抖,顿时就再也忍不下去了,越看倪殇越反感,越看越火大,大手一抬,就抽了倪殇一巴掌。
“啪!”
这顿时就把倪殇吓了一跳。
自从和田力相处以来,还从未见田力发这么大的火,过去每一次吵架都是自己占着绝对的上风,最后,每一次田力都会在最后关头向自己赔笑妥协,有些时候争吵的激烈了还会给自己钱花,哄自己开心,然而刚才田力却打了自己,倪殇瞬间就感觉田力变得不一样了。
“你……你居然打我?”
于是,倪殇摇了摇头后,就觉得这不是真的,一向在自己面前是软蛋的田力不可能性情大变,想明白田力这一巴掌只是冲动之下的意外,倪殇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越想就越是生气,越生气就越不打算原谅田力,最后,想着想着,就素手一抬,要反打田力十个耳光解气。
“打你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过去我对你千依百顺,你就蹬鼻子上脸忘了自己是谁!”
“田力!我生气了!”
“生气又怎么样?嘿呦!还想打我?臭三八,我今天就让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叫真正的害怕!”
“你敢……”
可是,就在手要落下去的时候,突然看到手腕被田力抓住了,倪殇顿时就一愣,万万没想到田力今天真的性格都变了,如同换了一个人,越想就越是生气,越生气就越不愿意接受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实,不由分说就抬起了另外一只手要抽回田力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
不过,突然看到眼前黑影一晃,耳边瞬间就响起了一串清脆的耳光声,倪殇只觉得脸颊疼痛难忍,清晰的看到田力五官扭曲,神色狰狞的不停抬手抽打自己,双目中哪里还看得到田力过去一点软蛋影子,只有如同暴徒一般的疯狂之色,倪殇挨了几下,就害怕的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田力……我……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好疼……好疼啊……我的脸再抽就不漂亮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疼死我啦……”
而后,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田力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软蛋了,倪殇生怕田力把自己打的彻底毁容,顿时就低声下气的求饶起来,第一次向田力服软,而不是和过去一样从头到尾始终强势,也不求什么补偿了,只求田力不要再打。
“现在知道怕了?你们女人就是贱!漂亮女人更贱!难怪有人骂你们贱货,不打就不知道疼,不知道疼就不知道怕!刚才你不是气焰很嚣张不怕我吗?臭三八!我告诉你,不要以为男人的忍让是没有底线的,我田力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是有忍耐底线的。
今天我不仅要打你,把你打的服服帖帖,还要上你!让你屈服在我的淫威下,从此不敢再跟我分开!”
可是,突然听到耳边随后传来田力更可怕的威胁,倪殇心跳“砰砰”加速,害怕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脸色顿时就变得如同死灰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的朝气,内心更是后悔的要死,早知道田力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可怕,自己就不该做的那么过分。
于是,这么一想,倪殇越想就越是后悔,越后悔就越生气,但却不敢再生田力的气了,脸上始终不减的疼痛正在不停的提醒着自己,敢生田力的气只会招来更重的毒打,倪殇意识到这些后,一瞬间就把所受的怨气都全部转移了杨秋的身上,尤其是想到秘制瓷碗的时候。
“求求你别打了……疼死我了……哎呀……田力我跟你说实话……我今天来例假不能那个……田力……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田力……求求你了啊……别再脱我衣服好吗……下次……不……明天……明天我就好好服侍你……
不要啊……左良鹏都是你个混蛋……都是你……我恨你……要不是你秘制瓷碗怎么可能会摔碎……要是秘制瓷碗不摔碎……我怎么可能会不得不请病假……要不是……”
此话一出,田力的手顿时就停住了,不敢相信让左良鹏上位,同时又让自己后悔的秘制瓷碗会碎了,于是,立刻就带着不相信的目光,停下正在撕扯倪殇衣服的手,紧紧抓住倪殇的肩膀,认真的追问起来,希望从倪殇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秘制瓷碗?摔碎?秘制瓷碗摔碎了?倪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清楚!”
可是,问完话后,看到倪殇迟疑不答,田力的内心顿时就涌起了一团怒火,脸色也变的阴沉了起来,额头的青筋更是一道道的浮现,剧烈的抽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倪殇的脸,又耐心的问了一遍,确认倪殇还是一语不发,田力气的忍不住又要出手继续抽打倪殇。
不过,就在这时,目光不经意一瞥,发现明明自己已经停手了,但倪殇的娇躯却仍旧还在持续不停的颤抖,田力仔细再看,发现倪殇美目中满是浓到化都化不开的恐惧之色,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还没从强烈的恐惧中回过神来造成的,内心一软,就露出了一道亲切的笑容。
“殇殇!别害怕,你好好回答我。秘制瓷碗是不是真的摔碎了?你这次请病假是不是因为秘制瓷碗摔碎了这件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不打你了,也不再强迫你。这次我真不骗你。你好好说。”
而后,田力就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个自己一般,又温柔的对待起倪殇来,将倪殇从床上扶起,好好的给对方把解开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再找来了能够暂时止痛,并让伤口愈合的外用药,给倪殇的脸颊细心的涂抹。
经过一翻细致的照料后,发现倪殇的娇躯仍旧由于之前自己的暴行止不住的在颤抖,但目光已经不再只有单纯的恐惧之色了,恐惧之色变淡了后,出现了半信半疑之色,倪殇犹豫了一下,最后用点头的方式,惶恐的回应了自己,田力顿时就开心的笑了,一把抱紧了倪殇。
“太好了!哈哈哈哈!左良鹏那小子就是靠秘制瓷碗上位的,现在秘制瓷碗碎了,我看他还如何做这个公司的继承人。殇殇你会因为秘制瓷碗请假,肯定是害怕这件事连累你吧?毕竟左良鹏现在是你上司。殇殇,那你看到是谁摔碎了秘制瓷碗吗?”
而后,田力意识到秘制瓷碗摔碎了可是一件大事,公司一定会严查此事,要是自己能够找到这个无意间帮了自己的人,并把此人交给老板,非但能戴罪立功,立刻复职,甚至还能取悦老板取代左良鹏成为新的继承人,顿时内心就涌起了一丝狂喜,试图从倪殇这获取消息。
不过,发现倪殇在听完自己的追问后,娇躯还在止不住的颤抖,一副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的样子,一双美目中又渐渐浮现出了越来越深的恐惧之色,对自己的回答一言不发,田力的内心顿时又生出了强烈的失望,叹了一口气。
可是,转念一想,把这么重要的消息提供给自己的正是倪殇,内心的失望又瞬间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感激与欢喜,于是,越看倪殇就越是欢喜,越欢喜就越是感激,到了最后,激动的在倪殇脸上亲吻了一下,田力不由分说,就带着强烈的喜悦跑出了倪殇家。
“殇殇没给我透露太多的消息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但我却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这次我一定要把公司继承人的位子弄到手,对,刚才我去公司的时候,并没有听到谁在谈论这件事,这就表示事情还没发生多久。恩,现在就回去亲自调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