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粮哥,别生气,他是一时疏忽。”冷波说道,“这枪毕竟我们不熟悉,不像你是当过兵的。”
“开枪不知道打开保险?王保振,你是不是猪脑子?”我说。
“我下次注意就是了。”王保振说。
“下次注意?说得轻松,我现在想一脚把你踹出去,靠,这次多好的机会,他们四个人是必死的,你一下放走了三个。”我说。
“我又不是故意的。”王保振说,“你他吗的有完没完,跟个怨妇一样?”
“靠,我都想一枪毙了你。”我说。
“来,朝这来。”王保振手指着自己的太阳xue。“来,爆我的头。”
“你他吗的什么都不听我的,我说这女人会坏事吧,你不听,看看,因为这女人,我们那边洞口也被发现了。”我说。
“发现就发现呗,那就给他们拼了。”王保振说。
“拼你麻辣隔壁的,你这头猪。”我说。
“两位哥,别吵了,敌人还在洞外守着呢。”冷波说。“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谁不会犯错误?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王保振说。
凯萨琳双手指着王保振,“你就是个猪,笨蛋,枪都不会用的笨蛋。”凯萨琳又指着我,“他厉害,聪明。”
“我草,你这个婊子,你还帮他说话,他要杀了你。”王保振说。
“被他杀了,也比看到这个猪头好。”凯萨琳说。
“妈了隔壁的。”王保振手指凯萨琳,“他要是再杀你,我要是说个不,我就是猪,我就是猪屎。”
“滚你的,谁让你拦着,我就想死,就想被他搞死。”凯萨琳说。
“好,我这就开枪打死你。”王保振说着拿起枪。
“你干什么?”冷波夺过枪,“别他吗的浪费子弹了。”
“冷波你喜欢她是吧,你草她呀,你是不是那玩意不管用了?”王保振说。
“我抽你丫的。”冷波举手就要打。
我慌忙拦住冷波,“算了,这猪满脑子都是女人,没什么出息。”
“钱有粮,你他吗的别装了,钱有粮,你不喜欢女人?你他吗的,你上了多少女人了?你说说,我上过女人吗?”王保振说。
“保振,你别激动,我给你说,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的,就说这凯萨琳吧,这女人能上?吸毒女,十个吸毒的女人,九个会得艾滋病。”我说。
“你是说她有艾滋病?”王保振说。
“这还用问吗?”我说。
“有粮哥,就是说她下面的洞不能进了,是吧。”冷波说,“那她的嘴,这个洞进去不会传染吧?”
“理论上是不会传染的。”王保振说。
“冷波老弟,问题是,你把你那玩意搁进去,咔嚓,咔嚓两下,你就成太监了。”我说道。
“她会咬我?”冷波说。
“女人的嘴,是咬东西的多呢?还是按摩的时候多?你自己想想。”我问。
“我明白了。”冷波说,“这女人太危险了。”
“钱有粮,这女人我不要了,你拉走爆头去吧。”王保振说。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别后悔。”我说。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想清楚了,这女人就是个祸害。”王保振说。
“好,那我就拉过那边洞口,弄死她后丢下去。”我说。
“有粮哥,这边怎么办?”冷波说。
“你们就守在这洞口,他们也进不来。”我说着拽起凯萨琳,“走吧,你的死期到了。”
凯萨琳没有反抗,顺从的跟着我过去。
到了另一边洞口,我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开。
“你走吧,从这边洞口跳下去是不会死的,下面是厚厚的草垫子。“我用手比划着,“跳吧,我不杀你。”
凯萨琳冲我摇了摇头。
“我不骗你,凯萨琳,相信我,我上次在山谷里没杀成你,是因为你命不该死,这是上帝给你的命,你走吧。”我说。
凯萨琳朝我身边挪了挪,她头靠在我胸口上,手摩挲着我的肚子。
突然她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后亲着我。
她的she头柔软,我闭上眼睛,沉浸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愉悦之中。
我忽然感觉额头冰凉,再睁开眼睛,看到黑洞洞的枪口,顶着我的额头。
凯萨琳食指放在扳机上,“亲爱的,你的死期到了,永别了。”
我双手举起来,“看来上帝是公平的。”
“保险打开了,这枪的弹匣里不会少于十发子弹,我会把你的脑袋打成肉酱的。”凯萨琳朝洞内看了看。“钱有粮,你死定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没错,我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德国和中国杂交的混血女人手上。”我说。
凯萨琳突然丢下枪,她双手捧着我的头,亲wen着我的嘴。
“亲爱的,我真舍不得杀你。”凯萨琳说,“你让我死吧。”
“好啊。”我手放在她敏gan的地方。
“不,还是我让你死。”凯萨琳说着按住我的双手,“我要强jian你这个大坏蛋。”
她的嘴滑过我的fu部,我感觉到有两颗小毒牙轻叩着我的命gen子。
我喘息着,感觉自己掉进了幸福的深渊里。
她变换着姿势,曲线完美,丰ru肥tun,犹如珍珠一般的黑亮眼眸,点亮了整个山洞。
她的声音像一只发qing了的母狮子的哀叫,吸引了众多的雄狮昂首凝视。
沉眠许久的火山瞬间喷发而出,带着一股雾状的白烟。
我躺倒在地上,扭过头看着一脸潮红面带微笑的凯萨琳。
凯莎琳拿起我的衣服,遮盖着丰满的pi股。
啪啪!啪啪啪啪地击掌声传来。
“完美。”王保振坐在我身边。
“没毛病吗?”冷波说。
“没毛病。”王保振说。
“不是说咔嚓两声,会咬掉几把吗?”冷波说道。“还让我去想,女人的嘴是用来干什么的,有粮哥,太牛比了。”
“别人的几把会咬掉,他的不会,他几把是金刚钻做的,上面还镶着钻石。”王保振说。
“艾滋病什么的,难道都是编的?”冷波说。
我冲冷波笑了笑。
“没毛病,十个吸毒女有九个得艾滋病,这一个是例外。王保振说。“有粮哥,没错吧。”
“早晚都的死,我不介意早死几年。”我说。“不,也可能今天就死在枪下呢。”
“没想到啊,有粮哥也是说一套,做又是一套。”冷波说。
“女人的话不能相信,没想到男人的话也没有一句是真的,真实的谎言啊。”王保振说。
“保振哥,我们也算喝着汤了,现场观赏了一部日ben小电影,人qi熟nv。”冷波说。
“不是日本的,是欧美的,丰ru肥tun。”王保振说。“真好,我老婆成他老婆了,完美。”
“你们都过来了,那边洞口呢?”我说。“赶紧过去看看。”
“走吧,冷波,我们过去看看。”王保振说道。“真是ri了狗了,什么好事都轮不到我,我爹,我爷爷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了。”
“保振哥,你没那命,走吧。”冷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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