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董山的目光追随许斌而去。

许斌像是恍若未闻一般，径自朝着墨家别墅走去，步伐稳健，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停顿。

董山的脸沉了下来，搭在董宁肩上的手猛地收拢，五指狠狠地扣住了她，往里死扣住她的肩，让她吃痛……

……

从董山到来开始，她的脸上一直有着惊恐，却始终低着头，死死地咬住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沉默，让董山的五指更加用力，恨不得将她的肩膀掐断。

下一刻，她被董山拉出了别墅区。

几部跑车停在外面，一些手下站在车旁，别墅区的门卫不放行，他们不惹事地停在外边。

见董宁和董山出来，手下个个鞠躬行礼，“少爷，少夫人。”

……

一部光洁如新的房车前，车门开着。

董宁被董山一把揪进车里，还没坐稳，董山一脚就朝她踹过来。

“砰——”

董宁瘦弱的身体摔倒在地上，疼痛从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董山冲到她面前蹲下，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攥，将她攥了起来，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她。

董山一双猩红的眼狠戾地瞪着她，跟要杀了她似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让你天天出来有什么用？！”

他都不惜让她出去给他戴绿帽子了，她居然还办不好！

连个许斌都劝不回来！

“看来你连勾-引少主的那点仅存优势都没了，嗯？！”董山更加用力地揪住她的头发，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她身上，“是不是想被继续关在蔷薇园里？！是不是？！”

……

董宁被攥得头皮痛到极点，眼里……却没有泪水。

黯淡无光的眼，只剩下一派死灰。

董宁瘫坐着，被迫地仰着头，任由他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很久，才从苍白的唇间发出声音，“我们离婚吧。”

“啪——”

脸上立刻被狠狠地甩上一巴掌。

只是一巴掌而已，她的脸便肿了，唇角的血越淌越多……

“董宁，长能耐了？！敢说出这种话！”董山的一双眼布满赤红，泛着杀人的光，猛地将董宁拎起来丢到一旁的长座上。

董宁被扔得整个骨架都在疼痛。

“嘶——”

一件大衣被董山整件撕下，扣子一颗一颗掉落在地。

董宁没有任何反抗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死，一双眼里没有任何的光，她能听掉扣子掉落在地的声音。

那么响。

意味她的屈辱又一次开始。

“才让你见了一阵少主而已，你的心就野了！想摆脱我跟少主双宿双栖？你做梦！”

董山猛地撕下她身上的裙子，像破烂布一样丢一旁，让她洁白却布满紫痕的肌肤暴露在车内的灯光之下……

董山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便欺身而上，“看清楚！你男人是谁！”

董宁躺在那里，甚至没有叫出声来，随他为所欲为，随他在她身上发泄地殴打、掐出各种痕迹……

她没有任何的抵触，没不掉一滴眼泪。

痛苦，就像黑咖啡，尝多了……也就不觉得苦了。

她不疼，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