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正在学习手枪组装，手边是一堆的手枪器械，对她的话没有任何的在意。

他当时说了什么？

他好像说了一句，“为什么不能？”

“海哥哥，你爱我吗？”

他记得，她还问了那样一句。

他有没有回答，他忘记了。

他甚至已经忘记她当时问这个问题时，是不是语气彷徨、颤抖、无助、惑然的。

时间过去太久，他已经忘记很多东西。

那样的对白，他无法全部记住。

他只记得，那一年阳光房里，她站在蔷薇花丛后的样子瘦瘦的，很好看。

……

缓缓的，许斌转过身往空无一人的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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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向机场，豪华的车里安静无声，陆赏昕不时向面容冷峻的墨洺呈瞥去一眼。

“很想问？”

墨洺呈没有看她，黑眸直视着前方，嗓音幽冷地反问道。

“我猜你不会告诉我。”

陆赏昕淡淡地道。

如果他肯告诉她，为什么会把许斌留在家里，刚刚和保镖谈事时就不会锁上了门。

所以，她现在问了也是白问。

许斌的事是与她没多大的关系，她也不是八卦的人，但……疑惑是难免的。

这些年，许斌替他办的事多数都是关乎生死，更是很少离开他左右。

现在，却让许斌一个人留在家里。

尤其是……刚刚出了董家的事。

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许斌被墨洺呈弃下了，不会再被重用。

但她知道，墨洺呈又有他的安排。

什么安排，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对你好。”墨洺呈张开手将她搂进怀里，嗓音低沉磁性地在她耳畔响起。

“为什么？”陆赏昕靠到他怀里不解地问道。

这件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因为我要你过个好年。”

墨洺呈低沉地道。

闻言，陆赏昕的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你这样说得我心里突然好乱。”

“乱？嗯？”

墨洺呈的吻立刻落在了她的脸上，明明很轻却仍然带着他惯有的霸道，调笑地问道，“还乱？”

“洺……唔。”

紧接着，她的唇也被封上了。

墨洺呈封住她的唇，强势地吻过过她的双唇，嗓音低哑魅惑地问道，“还乱不乱？乱就继续！”

“……”

他英俊的脸就贴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陆赏昕的唇被吻肿，暗叹一声，“喂，墨洺呈，孩子们也在车里。”

墨洺呈转过头，陆赏昕一同看过去，只见孩子们坐在一旁，根本没有看他们，姐妹俩手拉着手正看着窗外……

“可以继续了。”

墨洺呈满意地道，不管她的意愿与否再一次封上她的唇，让她无暇想事。

私人飞机降落在法国巴黎时，天气有些雾蒙蒙的，像驱散不开似的。

墨洺呈和孩子们的脸上都没有一丝笑颜，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父女两人影响，陆赏昕也笑不出来。

明明……是来过年的。

应该是件开心的事。

迎接他们的是一支最精锐的保镖队伍，和一排长长的跑车队伍，两部四轮摩托开道，气势可谓浩荡。